“先生,先生,这张床垫软硬适中,正符合青少年的脊梁成长。”
在众多种推销员的推销下,最终忍痛割爱钱包的他选定一张软硬适中,舒适度超好的床垫。选好床,买好单后,又风风火火指使工作人员把它搬回家中去。
安装好新床,新床垫后,他把原本放在邱嘉桐房间的木床搬到楼下的客房里去。瞧着焕然一新的床,今晚终于可以一个人睡。
结果,晚上当他洗完澡回房间时,那个庞然大物依旧躺在自己心爱的床上,“你干嘛啊。”
“那床太小,装不下我。”
“怎么可能装不下,那可是标准的单人床,再说你才1米8而已,怎么会装不下。”李翊兴崩溃地怒吼着。
“嗯”邱嘉桐捕捉到李翊兴话中那不真实的数据,慵懒地从床上下来,一步一步走向刚洗完澡的李翊兴身边。
“你刚才说我才1米8。”
怎么说也跟眼前这小鬼认识了十年,对于他的何时是真正的生气,何时是虚伪的笑容,自己也是一目了然。
眼前,现在,正是有虚伪的笑容,又包含怒气的时候。如一只小白兔遇到大灰狼的李翊兴只能抖索着身体往后退,以寻找坚强的后盾,即墙壁来依靠了。
“李翊兴,李哥你觉得像我这样的,真的只有1米8吗还是说其实李哥你压根就不是1米78而是1米68嗯。”
看似洋溢的笑容,在李翊兴看来却是如此毛骨悚然,在邱嘉桐说得如此露骨的情况下,再不知问题出在哪的话,那个人真的是智商是硬伤。
李翊兴在邱嘉桐强大的气场压迫下,颤颤巍巍道:“嘉桐是哥错了,有话好好聊,有话好好聊。”别动武力啊!
“错哪了”邱嘉桐笑着,手里闲着无聊,摸着李翊兴柔软的头发,把玩着。
“你不止1米8,你1米88总行了吧。”
听到自己满意的回答,邱嘉桐总算放过李翊兴,乖乖地躺回床上。
看着如此理直气壮把自己心爱的床霸占的某人,只能是有苦说不出。
鉴于明天还要上班,李翊兴也没多计较,赶紧上床睡觉,明天还要上班。
心满意足的邱嘉桐也以昨天同样的姿势“压”着李翊兴睡觉,只不过“压”着“压”着就顺势把他搂在自己怀里。
原本想趁着七天包退换的日期还没过,赶紧把床退回去,换过另一张回来的他,却因为要上班把日期一而再再而三的推迟。
于是,邱嘉桐就趁着这时机。一天,两天,三天的与李翊兴同床异梦。
在七天限期快要结束的时候,李翊兴拿好□□,收据单的单据,拉着邱嘉桐外出。
一早就吃到某人亲手做的早餐,加上某人亲自邀约的出外活动,而心情大好的邱嘉桐,在跟着李翊兴来到家具城那一刻,原本心情大好的他,瞬间一下子低落,低声道:“我们来这里干嘛。”
“换床啊。我想过既然是你要睡的床,当然是你自己亲自来试比较好。”
这是可真是自己搬石头砸了自己的腿。
相比邱嘉桐在整个过程中的冷脸,以及不情不愿,李翊兴则显得热切多了。虽然,最后李翊兴实在不明他明明一个睡的床偏要挑了一个三个人都足以睡下的大床。
后来,经过他的询问。
邱嘉桐的答复是:方便滚来滚去。
当时李翊兴第一反应,果然年轻,精力特别旺盛,睡个觉还要滚来滚去。
从新床装好后,邱嘉桐再也不能以床不舒服,太小的理由而去霸占李翊兴的床,毕竟这床是他自己的选的。
而李翊兴也如愿以偿的享受回自己一人独占大床的感觉。
在相安无事连续半个多月后,李翊兴也渐渐觉得这跟踪狂怕是不会再来骚扰自己。想着邱嘉榆也该出差回来,趁着下班回家的空档,他打了通电话给邱嘉榆,说了下情况。
结果,就是当个星期六的上午,难得在家休息不用去做兼职的邱嘉桐计划着该如何好好过二人世界的时候,被他的老哥扰乱了。
当邱嘉榆被自己弟弟黑脸对待时,一脸懵逼的他,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竟然让大半个月不见的弟弟如此对待自己。
刚弄好工作下来的李翊兴,看到邱嘉榆的到来,他别提有多高兴,笑道:“哥们,你怎么来了。”
“出完差,过来看看你怎么样,顺便把我这弟弟带回家。”
邱嘉榆的这番话对于李翊兴来说可谓是菩萨的恩赐,就差没有把邱嘉桐打包好,直接让邱嘉榆带回家去。
“哦,那行。让他把行李收拾收拾,就可以。”
“嗯,我弟在你这打扰了这么久也不好意思。”
“说什么,我们是兄弟嘛。”
说着,久违谋面的两人勾肩搭背准备下楼好好叙叙,临走前邱嘉榆还嘱咐邱嘉桐在他回来前把东西收拾好。
被遗忘在一边的邱嘉桐面对着独自一人的房子,以及脑海中全是刚才李翊兴那开心的笑容,默默地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
李翊兴和邱嘉榆回来没多久后,邱嘉桐便拿着行李乖乖地跟邱嘉榆走了。虽然,这小子不怎么把他当哥看,但自己还是挺把他当弟看,邱嘉桐临走时,道:“有空的时候,过来哥这里坐坐啊。”
“嗯,哥我会的。”邱嘉桐笑着道。
看着邱嘉桐这标准式的笑容,李翊兴不禁打了个寒颤。诧异着,自己这是怎么了。
有时候习惯了两个人一起生活,突然间又恢复到独自一人生活时,还有些不习惯,但是这种不适感也没有维持多久。
因为李翊兴是做财务的,在季度财务总结的期间,忙成狗一样的他,连今天是星期几也不知道了,在连续加班一个星期,终于得到解放的他。
这天,打算在床上度过他一整天的时候,门外的门铃突然响了。
入住
谁啊,好不容易终于可以休息一下,谁这么不解风情扰我清梦。拖着疲惫的身躯,极其不舍的从被窝里走了出来,下了楼,开了门,见到却是才离开没多长一段时间的邱嘉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