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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我们继续找!”
朱大肠拉着马麟祥迅速走开,继续去找。
终究还是一无所获。
这是马麟祥拉了拉朱大肠的胳膊,道:
“朱大肠你来看看这个是什么?”
朱大肠都快要急死了,没好气道:
“看什么啊,赶紧找我的肉身啊!”
“大肠,快看,这里有个锄头。”马麟祥指着地上的锄头说道。
“锄头,马麟祥啊,都什么时候了,管什么锄头!”
朱大肠没好气说道。
“不是,你看锄头上的泥土是新鲜的。”马麟祥说道。
朱大肠微愣,好像想到了什么,惊讶道:“你的意思是说,我的肉身被埋了起来?”
“对,就是这个意思,现在我们去看看什么地方泥土有翻新的痕迹。”马麟祥说道。
“好!”
二人都再次出去。
很快,马麟祥便惊喜道:“大肠快来这里,找到了!快把锄头带过来。”
一会后刨开了坑洞,很快就发现了泥土中有了衣服的边角。
“快,拖出来,是你的衣服!”
马麟祥激动的不行,朱大肠都快激动的哭了。
两人疯狂的将泥土刨开,将肉身拖了出来。
而后两人大声喊道:“二叔公,找到了!”
说话间,又将肉身抬到了二叔公面前。
朱大肠傻笑道:“二叔公把我放进去啊。”
二叔公翻了个白眼,无语道:“怎么放啊,灯都灭了。”
“什么!!!灯灭了!!!”
朱大肠几乎是吼出来的,一下子异常焦急道:
“二叔公,那、那现在我该怎么办啊?”
马麟祥一脸歉意道:
“朱大肠,我也是没办法,对不起了,大概是你命中注定吧。”
马麟祥说完,瞅着朱大肠呆呆的出神,他的心头好难受啊,还是眼不见心不烦吧,于是道:
“哦,我还有事,朱大肠,我们地府再见!”
“诶!你走了我怎么办啊?”
朱大肠都想哭了。
“我们有缘地府再相见!”
马麟祥也不管朱大肠还要说什么,转身就跑。
朱大肠瞅着消失的马麟祥,气得牙痒痒的,王八蛋啊,果然、果然如此!
“二叔公,他、他就这样走了啊!”
朱大肠没辙了,只能求助二叔公。
二叔公超级无奈的摇了摇头,叹了口气,道:
“你先看看你自己。”
朱大肠这才注意到自己的身体,竟然在迅速的消散!
此时朱大肠的身体下半截,已经消失了,只留下了上半截。
原因无他,他本是有阳寿的人,奈何为了帮助马麟祥,以二叔公的法力强行将其灵魂剥离。
现如今五更天已经过,长明灯也熄灭。
最终导致他的身形消散,最终将会化作真正的鬼魂。
“二叔公,你、你快点救救我啊。”
朱大肠真的着急了。
“你吵什么啊,没看见我正在想办法啊。”
二叔公也很无奈啊,他都一大把岁数了,结果还得面对这些事情,这就很伤了啊。
“快点啊!”
朱大肠的身形在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消散中。
“啊!完了,死了,我、我快要没有了,二叔公……”
“你别催我啊,我也不知道怎么做啊!”
“……”
两人交谈中,朱大肠的魂体已经消散于无形。
“朱大肠!朱大肠……就这么去了?……朱大肠啊!”
二叔公很是无助的大喊,可是,眼前已经没了朱大肠的人影。
二叔公心头焦急,但事已成了定局。
无奈之下,二叔公只能叫人来将朱大肠的尸体抬回去,准备后事。
二叔公很是自责,说起来这事也是因为他,如果不是他主导朱大肠去帮忙,就不会有这种事情了。
酒楼中,叶茜幽幽的叹了口气,看向徐策,问道:
“你就这样看着朱大肠去死,就没想过帮帮他,如果你愿意的话,救下他很容易。”
徐策同样叹了一口气,道:
“时也,命也,这是朱大肠的命数,注定有这一劫难,躲不过去的,不过,朱大肠死不了,他还能活过来。”
叶茜眼眸中泛起奇怪的光芒,她可是堂堂鬼皇,明明死了的人,还能活过来?
“怎么说?”
叶茜问道。
徐策淡淡道:
“等着吧,我说朱大肠死不了,他就肯定死不了!
今晚我们好好休息,明天晚上,或许能够帮上一些忙,如果朱大肠活了过来,也让马麟祥活过来吧。
马麟祥这个家伙,人是混蛋了一点,但本质并不坏。”
叶茜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道:
“好,我听你的。”
一夜过去。
扎纸店门前聚满了人。
厅堂的中央,放着一块木板,摆着一具尸体,正是满身泥土的朱大肠。
“喂,朱大肠怎么无缘无故的就死了啊?”
“我怎么知道啊。昨晚上他好像撞了邪,一大早他就死了。”
“啊!撞了邪!怎么可能撞了邪啊?”
“对了,你们说会不会是马麟祥回来找他了啊,他和马麟祥可是最好的兄弟。”
“难说啊,很有可能。”
“诶……这人啊,真是世事无常。”
“……”
扎纸店的弟子们七嘴八舌的议论着。
一个弟子走到趴在朱大肠身旁抽泣的女子说道:
“小云姑娘,节哀顺变,你也不要太难过。”
“小云姑娘……”
这个女子正是朱大肠指腹为婚的未婚妻,小云。
如今婚还没有结,但人却没了。
“你们两个一边去,别在那里说了!”
二叔公见着二人絮叨,将人轰走。
想了好久,二叔公终于想出了一个让朱大肠还魂的办法。
二叔公颤颤巍巍的走到小云面前,小云抹掉眼角的眼泪,看向二叔公,问道:
“二叔公,朱哥临死的时候,有没有说过什么啊?”
二叔公想了想,是有说过,不过好像是叫他救他。
而小云想听的话,肯定不是这个,可二叔公是个老实人啊,便道:
“有啊,他就拼命的叫我救他。”
“那你为什么不就他?”
小云问道。
二叔公叹了口气,道:
“不是不救他,而是根本就没办法救啊。
我还在想办法的时候,他已经去了。”
小云梨花带雨抽泣着的扭头看向朱大肠,哭泣道:
“朱哥,你为什么就不多等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