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隽把周盈盈死死按着操弄了几十下才罢手,最后将精液尽数射入了她的体内。周盈盈其间经历了好几次高潮,现在只能像滩泥似的糊在床上,全身没有丝毫力气。陆隽倒是没事人一样已经穿戴整齐,从西服口袋里摸出一盒药倒了一片放到她半张的嘴里。
“这什么...”周盈盈含混地问他,眼皮都抬不起来。
“避孕药。”陆隽一手捏着她的下巴,一手端着水杯给她把药喂了下去。
周盈盈无力说话,但还有力气在心里骂人。
狗男人知道随身带着避孕药,都不知道带着避孕套。
像是知道她在想什么似的,陆隽又说道:“我不习惯用避孕套。”
...自私的狗男人。
陆隽垂眼看着她腿间的一片狼藉。两片花瓣已经红肿不堪,娇嫩的穴肉被操得外翻,她的淫水混合着他的白浊从穴口中淌出,汇成一滩淫靡的水洼。
也不知是终于生出几分怜爱,还是又披上了那层温文尔雅的人皮,陆隽轻轻拍了拍周盈盈的头,声音居然能听出来一丝温柔:“今晚不用去上班了,我待会帮你请个假。”
现在想来,她今晚还不如早点出门上班去了。
当然,周盈盈也就这么腹诽一下,面上还是做出感动的样子,强撑着睁开眼冲他乖巧地笑了笑。
陆隽知道她是装的,但看见她这一笑还是挺受用的。他转身给她留下最后一句话:“以后再想我了就直接打电话。”随后便扬长而去。
周盈盈思索了下,这是不是就意味着,他们已经建立起了稳定的炮友关系?也算是在傍大款的成功之路上迈进了一大步,不枉费她受的这么多罪。
第二天去上班,果然没人质问她昨天的缺勤是怎么回事,陆隽果然是打过招呼的。
...不过他这招呼也打得太响亮了些吧?
周盈盈刚进化妆间,几个女人就围了上来,叽叽喳喳乱成一团:“听说你傍上陆总了?”“可以啊盈盈,想不到啊!”“怎么勾搭上的?”“他活儿怎么样?不会是个绣花枕头吧?”
周盈盈疲于应对,便露出一个暧昧的笑容匆匆蒙混过去,干脆不化妆了,直接钻进更衣室躲着这帮八卦的女人。
那人不会是特意放出风声,让大家以为她已经是他的人,免得别的客人对她动手动脚?
这个想法刚冒出头,周盈盈就觉得恐怕是自己自作多情了。不过不管怎样,现在她的处境倒是挺舒坦的。会所总管忌惮陆隽的金钱和权力,便只分配周盈盈去陪着倒倒酒、唱唱歌,不再让她去陪那些玩得太开的客人。
周六深夜,周盈盈下了班拖着疲惫的身体往外走,刚出会所大门,就看见一辆熟悉的黑色轿车远远地冲她晃了下大灯。
周盈盈扭头望去,看见陆隽居然坐在驾驶座上,冲她微微抬了下头,似乎是叫她过去。
“陆先生,您怎么自己开车?”周盈盈拉开车门坐上副驾驶座,刚系上安全带,轿车就飞快起步向黑暗中奔驰而去。
“我想。”陆隽淡淡回答。上次他让司机送他过来只是为了和张胖子他们这种一向带着司机的在一起时显得不过分突兀,实际上他是更喜欢自己开车的。
“那您今天这么晚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周盈盈已经习惯了他的冷淡,继续发问。
“想办事了。”陆隽的声音依然不咸不淡。
周盈盈当然听出了弦外之音。
不愧是狗男人,性欲还挺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