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了迷中了蛊,邝恒主动低头吻上她的唇。
这个女人真坏,留下悬念便一走了之,不管售后。
倒是言芩一脸淡定,明明嘴上接着吻,却一脸应付,默然直视他的深情,是不喜欢么?不喜欢那为什么不推开他?
一向顺其自然的他忽然不想如此,“把转专业申请表撤回,好不好?”
言芩看惯了男人的伎俩,以为他和别人不一样,怎知他也不过如此,油腻,叁分钟热度,若是欲擒故纵后得到的,恐怕日后也不懂珍惜二字怎么写。
如果不是教务主任告诉她工数考核被邝恒卡住,不满足转专业条件,又怎么会在这里遇到他?真是气人。
“算了吧,邝恒。”她用手背擦了擦嘴,挺嫌弃他的吻技,“你是老师,我是学生,我是喜欢你这张脸,不是喜欢你这里。”言芩用手指戳着他心脏的位置,“你这里,太让人讨厌了。”
鸡蛋里挑骨头的算什么好人?
男人没说话,抓住她的手放在自己心上,言芩抽不回来,继续说:“你这种对得不到的事物的那种向往,不是喜欢不是爱,你明明知道,得到之后的东西都不过是像根蜡烛一样,新鲜感总会燃尽。”
既然不是爱,纠缠作甚。
邝恒就是不放,两人暗中使劲,忽然她手没力气一放松,整个人头重脚轻栽在他面前,男人眼疾手快搂住她稳住,俯首盯着女孩红彤彤的脸蛋,他慢慢越凑越近。
“渣男。”言芩张手就来,五指硬是用力在他脸上落下红印。
男人笑了,想不到言芩还会说这种话,平时那个光明开朗、喜笑颜开的她呢?
到底是谁不够通透。
之后很多次,邝恒在床上抚上她的脸,轻轻拭去她眼角的泪水,下半身不断冲刺意图把那次的痛苦还给她。
即使是误会。
女人跪坐在他面前,嘴巴被他塞了条毛巾堵住,说不了话,在这之前,言芩与他约定好,这次的give?up?sign是用腿踢他。
所以邝恒没有绑住她的腿,带上橡胶手套抹上一些润滑油涂在女人身上,慢慢抚摸,慢慢折磨。
似是温柔似水,实则引火焚身。
言芩连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更别说是呻吟,所有话都卡在喉咙,牙齿紧紧镶入毛巾,脸都憋红了。
男人指尖按压着她小腹,另一只手慢慢插进小穴,弯起手指扩张以求激发她更多快感。言芩有什么难受的,难受的是他才对,内裤里裹着的硬物早已胀成不像样子,被她紧紧盯着,媚眼如丝。
“为什么下面这么湿?就这点都忍不住吗?”邝恒似乎有点生气,手指忽然停在里面不再耸动。没了支撑,女人身子渐渐沉下,想里面的手指更进一些。
差一点,她就可以高潮了,可这人就是不给。
她摇头,僵硬着身子窝在他颈侧,鼻腔呼出的热气全扫在他的敏感点上,主动拨开内裤伸手进去帮他弄,进行时她这点使坏的心思不能被发现。
权当是M满足S的行为。
插在里面的手没有出来,男人压抑地倒吸了几口气,耐住性子,“把我内裤脱了。”带着她的手,让她自己来。
庞然大物被释放出来,邝恒倒是不急,抱着她进了洗手间放在洗手台上,背对自己对着镜子,轻扯她头发迫使她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你想我怎么做呢?”
言芩手被缚在腰后,乖巧听话地扭动着臀部,她就不信了,这个男人现在忍耐力这么好?
男人把她嘴里的毛巾拿开,身体贴着自己,
她知道邝恒想要什么,扭身吻上他的脖子,啄咬着他的喉结,每一下滚动都是邝恒逐渐失守的标志。
将她两腿岔开跪坐在边缘,后面的硬物在股肉外面摩擦,等硬物完全进去之后,邝恒用掌心不重不轻地抽了她一下,“你知道该怎么动。”
言芩难耐扭动腰肢,还要忍受他用手指轻抚变得敏感的肌肤,划过的指尖像瘙痒一般。
没有任何回应,只有含在体内的东西越胀越大,进退艰难,她扭动腰肢的频率逐渐变慢,喘着气,膝盖都跪红了,他还没行。
完全由他支配,痒痒欲人的呼吸声全都是因他而起。
邝恒掐着她前面锁骨让她身子挺立,乳房被手臂压得变形,双乳粉红让人垂涎欲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