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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这个语气如此理所应当。
  宁绥耸了耸肩,说道:“不用,我开车,你带阿然回去吧!”
  申然没有多说什么,宁绥对他晃了晃手机,意思是手机联系。
  申然点了点头,又朝齐骁阳挥了挥手,便和闵行川一起下了楼。
  一进电梯,闵行川竟然十分大胆的把申然按在电梯壁上,搂住他的腰亲了一口,问道:“心情不好?”
  申然低着头不说话,头顶上弹了个弹幕:是啊!
  闵行川明白了,问道:“为什么?”
  申然心道:呵,还不是因为你原著里的剧情太闹心了,和那恶心巴拉的程禹三年抱俩什么的。
  然而因为涉及到原著剧情,这条弹幕被糊上了满满的马赛克。
  闵行川:???
  好,我知道了,我错了,回去一定好好满足你。
  于是他一出电梯,便拉起申然的胳膊,飞快的钻进了车里,飚车回了西山区的住处。
  申然:???
  不是,你回个家急的什么?
  然而回到家,闵行川却更急了。
  他一停下车,还没等老管家上前来接他的公文包,便匆匆进门把公文包往客厅沙发上一扔,拉着申然上楼了。
  老管家:???
  这是怎么了?
  砰的一声,卧室的门关上。
  申然还是一头雾水:艹?你干嘛?
  闵行川:干你。
  他上前搂住申然,吻住他的嘴唇,一边亲吻他一边脱他的衣服,一边在他耳边说着好听的情话。
  然而今天的申然还生着气,并不想听他那些情话。
  头顶依然不住的在往外冒马赛克,闵行川就觉得自己干的还不够社情。
  于是他在申然耳边说了一句话:“阿然,给我开门。”
  我要进去呀!
  申然头顶的马赛克倏然一停,整个人都僵住了。
  闵行川满意了,他很喜欢看小媳妇的这个反应,每次都可爱的要死。
  终于,他消停了,闵行川才能继续在他耳边说情话。
  于是一边对他亲昵,一边说道:“阿然,我喜欢你,你还喜欢我吗?”
  “我来晚了吗?你还让我进来吗?”
  继而是一声轻轻的哼笑,说道:“我是说,你的心还让我进来吗?”
  “你这是什么反应?阿然你太下流了,怎么可以胡思乱想?”
  “阿然我知道,你肯定会给我开门的,你的家里很暖,我最喜欢了。”
  “阿然,阿然,阿然,阿然我喜欢你。”
  ……
  申然疯了,疯了,疯了啊啊啊啊!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闵行川你一定是被人魂穿了,一定是一定是一定是!
  否则你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呜呜呜我不要,我要被你整死了!
  楼下的老管家也快郁闷死了,先生现在确实变了。
  这样好吗?
  不会纵欲过度吧?
  他转身却哼着小曲儿进了厨房,对厨子张姨说道:“给先生和少爷炖个补汤,多放点补料。”
  张姨喜滋滋的说延:“不用您吩咐,已经炖上了。”
  申然下楼的时候腿有些抖,闵行川的脸色也不好看。
  刚刚闵行川结束后在卫生间里呆了半个多小时,不过这已经有了长足的进步,之前可是被搞到了医院。
  申然抖着腿,喝着汤,脸色更加难看了。
  不是,我为什么要这样自甘堕落沉沦于你的跨下之刀?
  我不是应该生气的吗?
  你这样器大活儿好,为什么不试试和你的正牌夫人搞一发?
  可是一想到这里,申然又把自己给气着了。
  如果刚刚那些话闵行川这个龟孙敢对别人说,他一定会拿把菜刀把他的命根子剁了。
  并且,头顶很配合的弹了个弹幕。
  闵行川看到了,双腿忍不住一夹,跨下一疼,汤又差点喷出来。
  他总觉得今天阿然不太对,又不知道为什么不太对。
  刚刚不是已经满足他了吗?
  为什么还这么暴躁?
  他夹了一块炖得软烂的排骨给申然,说道:“多吃点,补补身体。”
  申然心道谢谢了,我觉得你该多补补。
  闵行川看着他头顶让自己多补补的弹幕心里还挺高兴,至少还知道关心我。
  不过他现在作一点,闹一点,闵行川都是可以接受并能理解的。
  哪怕他再作再闹,都是自己从前欠他的,也下定决心要好好的弥补他。
  如果不是自己真正爱了,也不会明白爱上一个人求而不得会是怎样的痛苦。
  而且申然真的很可爱,太可爱了,他想时时刻刻与他在一起。
  而且闵行川也终于知道,原来爱上一个人是真的控制不住想要去碰他的冲动。
  从前申然碰自己一下,自己那个反应无比巨大。
  如今却是反过来,他吃着饭都想用小腿贴着他的小腿。
  申然却一生气,把他的腿一脚踢开,脾气大的要死。
  闵行川又给他夹了一颗鹌鹑蛋,说道:“乖,多吃点,又瘦了。”
  说着还对申然笑了笑,申然的心脏就这样砰的被击中,兀自失速跳了半天。
  脸颊开始变得微红,方才在床上的画面又开始一帧一帧的闪现。
  疯了疯了,他又疯了啊啊啊!
  申然不再说话了,只得低头乖乖吃他的饭。
  吃完以后也是一言不发,回了自己房间。
  闵行川饭后本来应该在自己房间办公的,可是他却拎着公文包来了申然的房间。
  这会儿申然正光着两条大腿腿只穿着宽大的睡t躺在床上刷手机,见他进来后立即拿毯子盖住自己,问道:“你你你你来干什么?”
  闵行川对申然笑了笑,说道:“怎么还藏起来了?不让你老公看?怎么,之前叫老公不是叫得很亲热吗?现在连川哥都舍不得叫了?”
  说着闵行川上前,倾身楼住他细窄的腰身,无奈道:“是不是你已经得到了我,所以便对我厌恶了?”
  申然:……???
  你有事儿啊?
  这台词是不是应该我来说?
  闵行川仍是低笑一声,又上前亲了亲他的嘴唇,说道:“阿然,谢谢你治好了我的病,我真不知道该怎么报答你。要不……我们再来一次?”
  申然立即摆手道:“不不不不不用这么客气!”
  闵行川把脸埋在他怀里,笑得肩膀颤抖。
  申然这才意识到自己又被他耍了,就依闵行川这病还没痊愈的架势,根本不可能再给他第二发。
  毕竟刚刚的余韵还没过去,闵行川的脸色明显不好看,刚刚吃饭的时候也没吃多少。
  说起来,他对自己也够狠的,为了治病都不择手段了。
  申然的心里却又是一痛,说道:“哦……我也不过是你的药吧!”
  闵行川笑不出来了,他抬头看向申然,两张近在咫尺的脸,都是同样无可挑剔的好看。
  申然的眼神闪躲,抬头看向窗外,不去看他。
  却被闵行川把脸扭过来,迫使他直视自己的眼睛。
  两人刚刚都洗过澡,同样的沐浴露香味在鼻端萦绕着。
  申然突然就有些呼吸不过来,闵行川却还故意把他拉进自己的怀里,说道:“是啊!你是我的药,我这辈子都离不开你了。没有你这味药,我可能明天就死了。”
  申然:!!!
  闵行川,你要是被绑架了你的眨眨眼!
  你的人设已经崩到了太平阳海沟,虽然你在外人面前还是那一副臭脸,可是你在我面前为什么变成了这样?
  这些土味情话你是和谁学的?
  他一想……觉得莫名有些耳熟,这莫不是秦柯哄羊羊的把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