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大郎很快到达开昊的院落,绕了一圈连人影都没有,原来是开昊出去还没回来。
武大郎想了想,那就再住一晚明早再动身吧。武大郎也没什么行李可收拾,自己随身携带的就是一把剑,一些贴身带的药物。刚得的一个卷轴就不说了,刚丢了。
武大郎想到这里更是疑惑,难道是有人早就知道了这里有卷轴。要不怎么会自己前脚刚打开,后脚就来偷了。如果不是这里被人监视了,武大郎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原因可以解释这个问题。
天快黑的时候,开昊回来了。武大郎跟开昊讲了自己明早就要动身,“开昊,这段日子打扰你了,我也承蒙了你许多帮助,他日有机会,我一定报答你!”
开昊连忙摇头,“今日我出门碰见上次我说的那个姑娘,她跟我说你今天出手帮助了他。我正是想要回来感谢你呢,看我今日买了许多肉,若是你执意要走,今日就当我替你践行吧。”
武大郎笑笑,“行,那就麻烦你了!”
不一会,开昊就做了一桌子酒菜,看来他一人在这院落里生活也真是挺不容易的,什么都是自己做,就连酒菜都做的这么美味。
武大郎饱饱的吃了一顿,虽然他现在这种功力很久不进食都没有关系,但是武大郎还是抵挡不住美食的诱惑啊。况且,开昊辛辛苦苦做了一桌子,他总不能拂了他的面子。
吃的差不多,武大郎开口:“开昊,我认为你这里有人在长期监视。”
“哦?我这里的秘密知道的人很少,而且一直没有人轻举妄动,很少有人闯入破坏,甚至试探也不曾,你这么说是从何而知?”开昊实在疑惑。
“虽然知道你家的秘密的人很少,但是也一定会有那么几个人知道的对不对,而且你说怎么这么巧,我刚打开不久,就有人进来偷走了它。所以我觉得一定是有人在长期监视,他们发现有人来你家,并且住下了没有离开,就会开始怀疑。”
开昊赞同地点点头,武大郎接着说,“但是我猜测,这小偷背后一定是有什么势力的,今日跟踪他见他把卷轴交给了一个人,可是后来我还是跟丢了,线索也就断了。”
“我认为这人应该是长期监视你家这里的动静,然后在我来到你家的话就怀疑卷轴也被打开了。那么在我出门以后,他们不管怎么样也要进来一探究竟。”
“所以你家的阵法应该也是从很久以前就开始研究了,要不然也不会在如此短的时间进来并且做的悄无声息,这也解释了为什么他出去的时候解不开。这说明,此人并不是一个解阵法的高手,而是早有准备罢了。”
听到武大郎这么详细的分析,开昊赞同的点了点偷,“那这时卷轴已经没有了,总不会还有人监视了吧。”
武大郎说,“应该是没有了,你知道还有谁可能会知道你们家的秘密吗?”
开昊想了想,“按理说应该没人会知道,我们每一代接到保护卷轴这个任务时都会被叮嘱,一个字不能泄露,也不能随意带人来到家里。不过,在祖先辈的时候,他们练的功法十分的声名远扬,所以死后留下卷轴的事情那时候人们也都知道。”
“不过他们也知道那是非同寻人可以打开的,渐渐的人们也就不再谈这件事情,不过,那些名威望族内部是一定知道的,可能有的把此事记录下来,也可能觊觎它的门派每一代都没有停过。”
此时两人已经收拾吧坐在院中,武大郎听罢摊在身后的柱子上,唉,真是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只要可以给他们带来利益,即使十年百年,都有人趋之若鹜。
不过那卷轴他们取到了也没用,不仅打不开,就算打开了也是空白的。武大郎嘴角浮现起了坏笑,真是想亲眼看看他们气急败坏的表情啊。
开昊不知道武大郎又在想什么事,见他不说话,开昊也静静的坐着。两人坐了不知多久,感觉夜渐渐凉了下来,便各自回屋休息了。
武大郎没有睡意,回来后开始打坐,调息到了东方翻起了鱼肚白。推开院落,今日就要去云梦阁,那里什么情况自己一概不知,此番前去是福是祸也不清楚,但是武大郎只能勇敢面对。
武大郎刚出屋子,就看见开昊背着包裹跑过来。“武兄,这是给你准备的,不管你去哪身上有些盘缠干粮总是错不了。”
武大郎笑笑,虽然他确实用不到,不过有一点还是方便的。武大郎从怀中掏出一个丹药,“这是百味丹,虽然难吃,但是可治许多普通的小病。若是你得了大病呀,到时候就要专药专治啦。”
开昊也没再客气,接下以后,诚挚的说“武兄,要是有机会,还来我们家做客!”
武大郎笑笑,“那是一定。”说罢就用轻功消失了。
武大郎一路行在竹林之上,脚踏竹梢,像一阵风一样吹过了这绿葱葱的竹林。
武大郎隐约知道云梦阁所在的方向,但是具体坐落在哪里除了阁内之人无人知晓,所以武大郎还是先通过些渠道见到千梦才行。
行了一日,武大郎也有些累,便在一处小溪处稍微休息,看看路发现前面就有一个小村落,看着天色也不早,武大郎想不如就找个人家借宿一下,虽然打扰了些,但是自己身上有些银两,也便不在郊外睡了。
武大郎看一户人家门口竖了旗子,看来是个小酒馆,武大郎走进去,一个大娘招呼他,“小伙子,住宿吗?”
“嗯是的大娘,有吃的吗?”武大郎闻着大娘锅里煮的面真是香啊,忍不住让人来一晚。“稍等啊!”大娘笑笑。
倒是一家淳朴的店,还好没遇到黑店。武大郎撇撇嘴,坐着就不忙打听起来。这地方人生地不熟,要想找到自己要找的人,可是不容易。 ..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