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我不信教呢,那骇人的快感都让我把世界各大宗教创始人都问候了一遍。
小小倪被含在了一个温暖湿润的地方,进进出出,进进出出,进进出出。
我看到那团被子在我眼前起起伏伏,心说我还不如蒙上我自己的头呢,只是现下手都软到没力气了,干脆一巴掌挡在眼跟前,继续装小聋瞎。
“卜、卜、卜恺澈……你不要光含着那儿吸,哎哟哥啊……你……嗯啊……”
“要死了,要死了,啊啊……不行了,不要了,别……呜呜,别呀……”
“嗯啊……停停停,呜呜呜……小卜啊行行好,我上了年纪……呜……受不了,我难受,你别……啊——”
“你快吐出来呜,我要……”
“呜啊啊啊——”
成功登月。
死了,死透了。
我两眼发直盯着吊灯,眼泪糊了一脸。
太赤鸡了,太要命了。
根本遭不住。
25.
这样那样后的第二天,我俩就闹矛盾了。
合作方那边有要求,我的小半个月假期提前结束。我带着一肚子的小情绪,上了去海南的飞机。
坐在飞机上,我仍然很气,也闹不明白到底生谁的气。
昨晚我登月后,卜恺澈要从被窝里出来,我赶紧拉被子盖上自个儿脑袋。我听见卜恺澈抽纸的声音,他帮我把小小倪擦干净后,又去关了灯。
走到床跟前,扑通趴下,抱着我没撒手。
我心中又一次猛犸乱撞。心说接下来是不是该换我了,没做过呀,不熟悉业务,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做好,那就先等他主动……
等了很久,嗯,很久。
我也没表,大概就十来分钟吧,在我濒临憋死之前,我听到被子上面传来的轻微鼾声。
Hello?!
睡了?!
我不算风华绝代,也是貌美如花了吧?多少老妇女婴为我倾倒啊?说好的死忠粉,怎么抱着你爱豆说睡就真睡了啊?
——此睡非彼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