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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样,小夏,据我所知,能写这种程序的我能找的也只有你了。”
  “好吧,我帮你。只是,恐怕我必须得去你们那里写这种程序把。我现在~”
  “你放心,不会让你离开本地的,我们在本市也有分支机构。你可以随时去那里写程序。”
  “那就这样吧,我家里还有事,具体的事情我们换个时间再细谈吧,这是我的联繫方式,我先走了。”小风忽然想到项大伟还被他扔在家里呢,也不知现在怎么样了,不由有些担心,于是匆匆结束了和程汉阳之间的谈话就往家里赶去。
  自从小风走后,被绑在床上的项大伟由于脚心被电流刺激得奇痒无比,就一直不停的大笑着,挣扎着。时间一长,他就发现笑真的是这世界上最累人的事了。很快的,他就笑得筋疲力尽,浑身虚脱,最后连声音都笑不出来了,只能一下一下的抽动着,像是癲癇发作一样。事实上,如果那该死的机器再不停止,项大伟估计自己真得会就此癲癇发作昏死过去。尿袋里已经积攒了不少他尿出的尿液,可是天枰放砝码那一头丝毫没有要翘起来的迹象。项大伟怀疑小风是不是放了太多砝码,自己就算全身脱水也不可能让天枰平衡了。
  因为怕项大伟着凉,小风临走时把空调关了,这下可苦了项大伟。被绑在床上的他,口不能言,眼不能视,连小便都因为他挺立的大鸟被插了尿管而无法自己控制。嘴巴里的内裤早被口水浸湿了,味道越来越浓。今天天气又很闷热,项大伟一开始就笑得大汗淋漓了,现在估计连床单都湿透了,这也消耗了项大伟体内不少水分。也难怪过了这么长时间,尿袋里的尿量还是不够。
  正在项大伟近乎绝望的时候,终于,导尿管里又一股淡黄色的尿液流了出来,尿袋又重了一些,天枰开始有了动静,放砝码那一端很不情愿的慢慢翘了起来。
  项大伟感觉到脚心的刺激终于停了下来,他像是刚从海底浮上来差点就溺毙的人一样,如释重负。虽然他的眼睛被蒙着,什么都看不见,但其实他现在就算没有被蒙着双眼,他的眼前也一样因为笑得缺氧而一阵阵发黑。
  就在项大伟刚刚从“笑刑”的折磨下渐渐恢复过来的时候,导尿管里又一股尿液流进了尿袋。天枰再一次失去了平衡,向另一边沈了下去。剎那间,吸附在项大伟乳头上的两个吸嘴,像两隻飢渴的幼崽一样一下一下开始大力的抽吸着项大伟的乳头。项大伟感觉自己的乳头都快被这东西吸走了。他却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只能虚弱的呻吟着。
  也不知过了多久,项大伟体内的水分因为出汗,排尿,流口水的原因,都流失的差不多了,小风要是再不回来,估计他就快脱水休克了。另一方面,他觉得乳头被狂吸的感觉,跟被刺激脚心狂笑不止的折磨比起来,简直就不算什么。所以他完全放弃了任何的抵抗,就让乳头被刺激着,甚至是享受着乳头传来的一阵阵伴着胀痛的酥麻感觉,这让他的下体一直保持着非常精神的状态。
  房间里除了项大伟有气无力的呻吟声和吸嘴工作的声音外,四周一片寂静。忽然,他听到楼下有开门的声音。
  “是小风终于回来了么,太好了。”项大伟躺在床上侧头聆听着,高兴的企盼着小风快点来解救自己。接着他听见了上楼的脚步声,然后是开门的声音。有人走进屋子里,来到了项大伟床前。
  “哟,这位兄弟,您还真会玩啊。”一个闷闷的声音说。
  “不是小风!家里进贼了!”项大伟大惊,用尽最后一点力气挣扎了几下,可是他被牢牢绑在了床上,一动不能动。这结实的大床对于项大伟可笑的挣扎连一声“吱嘎”的回应都没有,似乎也在等着看好戏一样。
  “哦,还是个条子,兄弟我最恨条子了。”这人一定发现了项大伟脱下的警服。
  “唔唔~唔唔唔~”项大伟含糊不清的大声求救,可是又有什么用呢。
  “嘿嘿,这还是个大骚货啊,你们家那位也是够心狠的,怎么把你一个人留在家里啊,让兄弟我来好好照顾照顾你吧。”说着,来人就爬上了床。
  “这下完了!”项大伟心里像是被浇了盆冷水一样。
  “哇,身材不错嘛,这么大的傢伙,被绑成这样竟然还是这么生龙活虎的。咦,为什么要插着管子啊。”来人把项大伟身上的那些装置和导尿管一股脑的扯下来扔到了一边。
  项大伟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
  忽然,他的睾丸感到被狠狠的拉扯着。
  “这两隻靴子不错,呵呵,着挂靴子的‘钩子’更不错么~”这人奸笑着,解开下靴子,揉捏着项大伟的睾丸。
  “兄弟我还没幹过条子,这送上门的肥肉,就让我常常鲜吧,啊哈哈哈~”说着,这人把项大伟的双脚解开又重新绑在了床两侧的横樑上。
  这种姿势项大伟再熟悉不过了,他想挣扎,可是因为浑身无力,就算没有被绑着,估计也没有任何反抗能力了。
  来人解开项大伟下身的丁字裤,取出了肛门塞。项大伟的肛门翕动着,感到一丝凉意。
  “好骚的小穴啊!”来人声音里带着兴奋。
  项大伟浑身臊得燥热无比,嘶哑的哼哼着。忽然,他感觉到一根陌生而粗大的东西粗暴的捅进了他可怜的菊花里,开始大力的抽插起来。
  “终于来了~”项大伟先是身子一紧,试图挣扎,但最后终于绝望的瘫软在床上,任由这个陌生人蹂躪着自己的身体。“小风,你在哪,快来救我~”项大伟无声的哭喊着。
  那人边幹还边用两隻手在项大伟身上到处乱摸,奇怪的是,项大伟感觉到他是戴着手套的。
  应该是不想留下指纹吧。这显然是个经验老道的惯犯。
  这时,那人一手揉捏着项大伟的乳头,一手抓住项大伟的男根开始套弄起来。项大伟的乳头被抽吸的胀大了一倍有餘,紫红发亮,彷彿一捏都会流出汁水来,因此已经变得异常敏感,他的男根也因为各方面长时间的刺激,从一开始就一直保持着坚挺的状态,所以在这外来的直接刺激下,立刻毫不犹豫的昂扬到了极致。
  项大伟的理智告诉自己不可以,可是他的身体却在这个陌生人的玩弄之下彻底的沦陷了。“嗯~唔唔~嗯嗯~”他不知是因为羞愧的痛苦还是肉体的兴奋,不停的呻吟着。那人也双手撑着床,一下下深深插入项大伟的后庭,身体“啪啪”的撞击着项大伟的臀部,嘴里还发出“嗬嗬”的闷哼声。
  很快,项大伟在迷乱之中精关终于失守,一股股白色的雄性汁液从他的大鸟中喷薄而出,溅落了一身。
  “嘿嘿,这么敏感,这样就被赶出来啦,哇,这量也太多了吧,您攒了多久啊。”那个闷闷的声音嬉笑着,用手握住项大伟的睾丸把玩着。
  项大伟连死的心都有了,就这么被一个陌生男人玩弄到射精,这传出去他还怎么做人啊。
  “小风,你在哪啊!”项大伟侧过头,眼里满是泪水。
  这时,蒙着他眼睛的袜子被解了下来。项大伟在光线的刺激下,瞇着眼睛,渐渐看清了一个带着口罩和帽子的男人跪在他大开的两腿之间,正看着他。
  项大伟盯着那人的眼睛,感觉是那么熟悉~~那是~小风?!!
  “哈哈哈,大叔,吓一跳吧,哈哈哈~”小风坏笑着摘掉帽子和口罩,趴到项大伟身上,把他嘴上的袜子也解开,并掏出他嘴里的内裤扔在一边,然后就骑在项大伟身上笑嘻嘻的看着他。
  项大伟真是百感交集,哭笑不得。他很高兴小风终于回来了,可是刚才的陌生人又是怎么回事,他确定刚才插入他体内的绝对不是小风的肉棒,难道,难道还有别人在!他抬起头,紧张的四下寻找。
  “大叔你找什么呢,我在这呢。”小风双手捧住项大伟的脸说。
  “可,可是刚才是谁幹我的?”项大伟有气无力的问。
  “我啊,那,你看~”小风指着自己的下体,那里用皮带固定着一隻硕大的假阳具“我用这个幹的,哈哈,你仔细看看,有没有看出什么来?”
  “不就是一根假阳具么~”项大伟费力的探头看着那根肉色的仿真假阳具,忽然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说实话,虽然项大伟经常在警局更衣室换衣服,但是他从来没特被留意过别人的下体。这辈子他有印象的男人的肉棒,估计就只有小风的了。可是,为什么他见到这根栩栩如生的假阳具会觉得这么熟悉呢?
  “还没看出来?那这样你就明白了吧。”小风把那跟假阳具从皮带上取下来,又退身抓住项大伟还微硬的大鸟,把那根假的摆在旁边。
  这下项大伟彻底明白了,这一真一假两根阳具简直就是孪生兄弟,从大小形状甚至是血管纹路都一模一样。
  “这,这是~”项大伟惊讶的张着嘴说不出话了。
  “还记得那天早上吗,我就是在给你的大鸟做倒模啊,然后送去一家可以定制仿真假阳具的小店做了这一根你的分身。我刚才就是去那家店取这个宝贝儿啦。”小风兴奋的抓住那根项大伟的“分身”简直有点爱不释手的在项大伟面前晃来晃去。
  难怪,小风用这根假阳具,又带着口罩,同时刻意压扁了声音,还带了手套,所以项大伟一点都没察觉到幹他的是小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