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铭森盯着照片表情不变,心里却有点惊讶:这他妈不是我吗???
他实在不知道怎么跟贺云解释那天两人差点没当街擦枪走火,温鹤川那天生日,他没本事搞出比温鹤川还新鲜的花样,所以只是简单的请他吃了一顿饭,之后两人从餐厅出来四处溜达看到了一个情趣用品店,段铭森想都没想就拉着温鹤川走了进去,温鹤川跟在他后面任他挑来拣去,最后看他拿了一个毛茸茸的兔尾巴大大方方的去结账了。
出了店面没走几步段铭森就把兔尾巴拿走来晃悠了两下,他久违的冲着温鹤川勾了两下眼睛,然后趴在他耳边吹气的说:“今晚做你的小兔子?”
温鹤川被他撩的深呼吸了一下直接把人按在墙上亲了一通,段明森伸手就去摸他下面,幸好温鹤川还有点理智,他用牙齿磨了磨段铭森嘴唇:“你想上社会新闻?回家做。”
贺云见他一副深沉的表情有些担心:“铭森?你还好吗?”
段铭森的脑袋里面已经完完整整的回忆了一遍兔尾play,听到贺云的声音脸不红心不跳的假装思考了一下:“没事,我回去问清楚。”
跟贺云分开的时候已经将近晚上十点,段铭森本想立刻回家,结果他又开着车拐到上次的那家情趣用品店买了点东西。
刚进家门就看见温鹤川坐在沙发上面等他,他进门换好鞋还没开口,就听温鹤川没什么起伏的问:“去哪了?”
“约了贺云吃饭。”
“贺云?”
“对啊,怎么了。”
“去干什么了?为什么不跟我说。”
这明明是一句特别普通的问话,可段铭森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在这句话上面理解出来别的意思。
他心里不顺也不想压着,语气不是很好回答:“凭什么跟你说?”
温鹤川没想到他是这种反应,这几个月两人虽然有些小吵小闹可段明森从来都是嬉皮笑脸,唯有这次提到贺云,温鹤川下班回来没有见到他人原本有些担心,想想应该是和杜延之类的出去吃饭,可一直等到十点多还不见人,他掏出手机看了看没有任何消息,最近几个月段铭森晚归从来都会告诉自己,只有这次,他想着也许是忘了,结果是约了贺云。
他们两个现在的关系提到贺云确实有点微妙,段铭森提着手上的东西就想上楼,温鹤川从沙发上面站起来叫住他哼笑了一声:“我倒是忘了,贺云对你来说这么重要,确实舍不得跟人分享。”
段铭森听他这股子阴阳怪调心里更加不爽,他挑着眉毛站在楼上居高临下的说:“贺云对谁重要?你这么多年心心念念的,连喜欢的类型都按着贺云找,自己没点谱?”
“你可别忘了,你当初为了贺云才爬上我的床,你对他爱的太无畏了吧。”
“你不给贺云下药我会搭理你这个傻逼吗?贺云是我朋友,我帮他辨别敌友怎么了?”
“下药这事儿你去找杜延问清楚,我温鹤川想上谁,从来都是光明正大。”
“我他妈管你是不是光明正大!贺云在你心里这么重要你有本事掰弯了他!”
温鹤川皱着眉毛看了看气的脸直发红的段铭森:“你今天吃炸药了?”
段铭森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样,他怎么都觉得温鹤川在贺云这两个字上面的加了重音,还跟傻逼一样在这比贺云到底在谁心里比较重要。
他被自己气的不知道怎么开口,握了握拳头直接就往门外走,温鹤川看他怒气冲冲的要出门,迈开大步走到他身边直接把人扛了起来:“你他妈干嘛去?”
“操!老子离家出走不行啊!”
“你个傻逼,有没有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