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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文学 > 都市 > 我想被绿得发光 > 第24章求虐
  沈疏奔走了一天,四处调监控,寻访证人,找证据证明时倦的清白,凌晨三点的时候还在查看监控录像,后来抵不过困意睡了过去,早上九点的时候被于杰的大嗓门喊醒。
  “沈哥,不好了,你看”于杰边喊边使劲摇晃着沈疏的身体。
  不知是刚醒来脑子有点不清醒还是被晃得晕了,沈疏眼冒金星,看向于杰指的方向,电脑屏幕上新的报道出现,这一回竟是诬陷时倦杀人未遂。
  一张不太清楚的照片贴在报道旁边,时倦的脸被放大出来,他伸出手,像是在推窗户边上站着的人,也好像是在拽,但评论下一致以时倦推人下楼为前提纷纷展开嘴炮大战。
  再往下看是一个记者拍摄的视频,一帮记者手持着话筒和摄像机堵在时倦公司门口,时倦一出来就被团团围住,记者们发问昨夜的推人事件,时倦回答说:“我当时想打开窗户透透气,拉开窗帘看见他趴在窗户上,然后他掉了下去我就拉了他一把”
  记者1号:“可以告诉我们当事人的名字吗?是否可以请当事人出来作证,说明一下情况呢”
  记者2号:“有网友查出您在今天早上有一笔不知去向的开销,请问是否是买通他人掩盖事实真相呢”
  沈疏啪的一下把笔记本合上了,再看他会气死。
  “沈哥,我觉得事情太凑巧了,好像有人故意整时倦,这些零零散散的谣言单个出现不足为惧,但关键是它们一块出现,就好像有人摆好了拼图放在咱们面前”于杰说。
  于杰的话点醒了沈疏,心里有个隐隐约约的人选,但还不确定,他说:“你继续查,我去看看时倦”
  于杰:“他的公司肯定被堵了,手机也肯定被那些记者打爆了,你怎么找他?”
  沈疏:“我有他秘书电话”
  于杰震惊:“这么快连他秘书都勾搭上了!”
  ——
  公司被人堵得水泄不通,司机开车甩开后面紧追不放的记者,随意地停在一处小巷里,公司暂时不能回,家估计也被记者堵了,时倦都不知道该去哪,跻身于这无人的巷子里暂且松了一口气。
  他阖眸靠着椅背,周围静静的,司机和秘书知道老板心情不好都默不作声,股市暴跌,投资商撤资,股东退股,时倦被逼的没有退路,如果这一关他抗不过去,就要退回海外,几年之内无法来国内发展。
  那沈疏呢?按沈柏涯的性格大概会挤在众人堆里踹他一脚,到时他和沈疏会怎么样呢?沈疏会愿意跟他走吗?
  一阵风从侧面吹来,伴随着车门打开关闭的声音,时倦朝旁边看了一眼,一个身影压了过去,沈疏骑坐在他腿上,二话不说就吻他。
  柔软的舌头挤进嘴巴里,挑逗着他的舌尖,不是强硬地占领而是勾引他主动出击,他把手伸进沈疏的衣服里,抚摸光滑的脊背,他和沈疏吻得忘情,这世间一切烦恼好似都与他们没了关系。
  一吻终了,沈疏舔了舔他湿润的嘴唇,问他:“你打算怎么办?”
  “三天后召开记者会,能解释清最好,如果不能我就要走了,你愿意跟我一起走吗?”时倦的声音低沉,像是把所有情绪都压缩在这句话上,忐忑地看着沈疏,尽量保持平静。
  “你去哪我去哪,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喽”沈疏说。
  时倦抱紧沈疏,额头抵在沈疏的肩膀上,想抱着沈疏睡一觉。沈疏的手抚上他的背,气息喷在他耳朵上,他听见沈疏说:“倦哥,我想要”,沈疏的声音总是那么勾人,像尾部有个小勾子,轻轻松松把他挑了起来,他就轻飘飘的了。
  他往前面看了一眼,司机和秘书早就不知何时下了车,车里只有他们两个,如果声音控制一下的话……
  直说吧,他想要沈疏。
  然而他却揉了揉沈疏的头,温柔地说:“乖,没有装备,下次吧”
  沈疏毫无预兆地哭了,他想帮时倦,却有一种拆了东墙补西墙的感觉,他忙着找证据的时候,时倦遇到了那么可怕的事,大半夜拉开窗帘看见鬼一样的黑影,跟拍恐怖片似的,想想都头皮发麻,而在时倦最需要陪伴的时候他却不在。
  他抹了把脸上的眼泪,摘掉时倦的眼镜,亲吻时倦的嘴唇:“我要,现在就要,时倦,让我为你做点什么,哪怕让你发泄一下也行,怎么弄都行,狠狠地,不留情的”
  放在他腰上的手骤然收紧,时倦眼里闪过危险的光:“这可是你说的,不要后悔”
  “不后悔”
  沈疏话音未落,已被时倦翻身压在后座上,他跪趴在上面,时倦俯身压在他身上,耳后吹来的热气快要把他融化了,时倦的手摸进他的衣摆,粗糙的指腹摩擦过光滑的后背,手指挑起衣服往上扯,露出白嫩的背。
  纷乱的吻落下,轻柔的不留痕迹……
  他咬住沈疏的耳廓,舌尖从送到嘴里的软骨扫过,温柔地含住,吮吸。
  “时倦”沈疏在他身下怒呼呼地喊了一声他的名字。
  沈疏是认真的,是想被需要,他太温柔太克制,沈疏过后会生气的,真是,哪有人上门求虐的,不过这话放到情事上倒是有别样的韵味。况且他也压抑了太多,心里有什么东西要决堤,奔涌而来,而沈疏把那危危可及的堤坝踹了个粉碎,随后海浪汹涌澎湃,翻江倒海。
  “这么着急求虐啊”心里的小恶魔作祟,他在沈疏耳边吹了口气……
  ……
  饶是沈疏也受不住这般炽热的注视,半羞半怒地说:“你别看了”
  “我在发泄啊,在狠狠地弄你”时倦大概天生骨子里有一种恶趣味,稍稍放纵便受不住沈疏的勾引,应了这场被准许的蹂躏。
  【见微博@顽主不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