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呜我受不了了”她发出破碎的叫声,如泣如诉,让言承豪欲罢不能,抽插的速度不断加快。
一波波高峰过后,又一次次地重新来过,空气床上混合着两人的体液一片泥泞,斗室充满着淫靡的气氛
看星星?看个屁呀,看她眼冒金星才是真的。
言承豪根本不放开她,整晚把她囚在小小的帐棚中,变换着各种姿势进入她的身体,害她一遍遍的喊到声嘶力竭,第二天嗓子都哑了。
天刚泛白,他抱着赤裸的她走出帐篷,以为他终于良心发现了,谁知这只禽兽竟然说:
“我们要在天地的见证下合而为一。”
于是,随意铺了条毯子,在草地上又对她做了一遍。
这个男人在她身上高大如玉山压顶,而且精力旺盛,许欣宁小小的身子板,哪堪他这般折腾。
整晚无节制地需索后,她的腿软、腰痛,身体像被人五马分尸过组不起来,痛到完全起不了身。
这只禽兽居然厚颜无耻地说:“别担心,听说女人的第一次都这样,这是正常的。”
他满心欢喜地抱着她进帐篷。让她服下避孕药,又取出药膏小心翼翼地涂抹在她肿胀的私密处。
哼,原来这只大野狼图谋不轨已久,吃的药、擦的药全帮她备齐了。
先前还为了他细心地准备这一车东西小小的感动了一下,她真是个笨蛋,真想狠狠地敲下自己的头。
二十岁的生日就这么被他夺走了初夜,被卖了还替坏人数钱,想来心有不甘。
下山后已是黄昏,他们随意停在一家快炒店用膳。
看许欣宁走路一跛一跛的,言承豪竟忍不住升起一丝笑意,极力压抑那股得意的表情,殷勤地为她布菜,低声问道:“还痛?”
许欣宁瞪了他一眼。
“今晚再做一次就不痛了。”根据可靠资讯是这么说的。
“咳!”她呛到自己的口水,差点匀不过气来。
“禽兽。”
“可是你一副很享受的样子”
“不要说了啦。”他当这里还是深山野岭吗?越说越过分,她的脸颊已热烫直接烧到耳根子了。
这一晚,他果然食髓知味,回到家中把她按进床上玩得她死去活来。她一直说不要,他还当是欲拒还迎的床上情趣。
第二天玩上瘾了,照样努力不懈地做了无数次,甚至将她抱上浴室的洗手台,玩到大爷他开心才放开。
他回家休息的这两天,许欣宁就足足累了两天,衷心希望他赶快滚回宿舍去。
从此,她成了他的床伴,不知道自己的未来在哪儿,身上全沾染了他的气息,还有什么权利交男朋友。只能认份地待在他身边,期盼大爷他哪天玩腻了,还她自由。
自从上了大学,每年寒暑假言承豪都在父亲的公司实习。
毕业前夕,言家父母又重提国外唸书一事,打算让言承豪硕士毕业后再回台继承家业,两老也好早日退休到美国含饴弄孙。
当初言承豪高中毕业不愿出国的理由,其实长辈们心知肚明,但碍于孩子还小,定性不足,对于这段感情大人们都保持着观望态度。
而今两人都已经二十几岁,感情已趋稳定,言世丘相信儿子对未来应该有所打算,于是旧事重提。
言承豪将这件事通盘想了一次。
既然时机已成熟,不如就结婚,让欣宁陪他到国外唸书,对父母也算有所交代。
于是,言承豪把许欣宁叫到房里,照例在床上一番热烈纠缠。
“跟我去美国。”云雨过后,他伏在她身上。
“不要。”
“为什么?”吻着她的唇。
“没有为什么,就是不想。”
“但,我爸妈希望我去。”
“那快去呀,别顾虑我。”
“你不去,就不怕我交别的女朋友?”她说得那么干脆,让他有些光火。
“那就去交个女朋友,放过我吧。”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她的话像当场扇了他一记耳光,令他脸色瞬间丕变。
感到对方的怒气,她噤声不敢多言。
“跟我结婚,一起去美国。”他霸道地下了结论。
“结婚?我我们为什么要结婚?”一道闷雷劈入脑际,许欣宁有一瞬间反应不过来。
她的问话让言承豪的怒意加深:“你到底是不是我女朋友?”
“我以为,我们我们只是床伴。”说得气虚,低首敛目,不敢看他。
“许欣宁!”言承豪忍不住嘶吼,扯住她的藕臂。
许欣宁被他的声音吓得瑟缩了下。
这位大爷已经好久没这么粗鲁对待她,害她有点小小的不习惯。
结婚,那意味着这ㄧ生都要成为他的奴隶,光想就害怕,她才不要呢。
言母正巧经过儿子的房门口,听到门内传来嘶吼声,好奇地驻足。
“承豪,怎么了?”下意识地单手抵住门板。
“咚!”地ㄧ声。整个身子顺势往房里跌了进去。
好死不死,门竟然是虚掩着。
发现两个年轻人在床上赤裸着身躯,叁人六目,瞬间尴尬到无语。
“阿、阿姨”许欣宁倏地随手拉了被子遮住身体坐起来,脸颊烫红到几乎要燃烧。
“妈。”大爷他倒大方地连同被子,将许欣宁揽进怀里。
这下子抓奸在床,罪证确凿。更糟的是,听到楼上的动静,整个屋子里的成员全挤了上来,站在门外看热闹。
气氛一下子紧绷到极点,不知接下来如何化解尴尬。
夭寿,偷偷摸摸的玩也就算了,这众目睽睽之下,女人的清白还要不要?许李瑞珠的眼神轮流在女儿及言承豪之间流转。
“欣、欣宁你们怎么”许李瑞珠背脊发凉,语不成句。
言家夫妇也同样为这一幕感到心惊肉跳,毕竟是自己儿子污了人家的清白,若儿子只是玩玩的心态,这要如何善了。
“许阿姨,请答应把欣宁嫁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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