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印得这么大。
人干事????
穆凌挂完,美滋滋地对他说:“怎么样?”
裴航感觉自己快死了,生无可恋说:“挺好的,音容宛在。”
穆凌说:“别瞎讲,这明明是——”
他想了一会儿,又一会儿,没找到合适的词,最后退求其次,好歹选了个褒义词,严肃地说:“宝相庄严。”
裴航说:“我求求你了,挂我照片可以,证件照就没必要了吧。”
一只相框脏了,穆凌拿软巾慢条斯理地擦着,回了他两个字:“好看。”
裴航有些抓狂了,说:“我当然知道我好看,但是我不太想把自己挂在墙上啊。”
尤其这面墙还与小山的鱼缸遥遥相对,总能让他回想起第一次来穆凌家不太好的经历。
穆凌现在显然并不能理解他在说什么,他自己干的高兴,低处的挂完了,踮着脚又去够高的。
他本来就站得摇摇晃晃,裴航看着害怕,忙顾不上其它的,好歹哄着他下来,自己替上去。
挂了几个照片一回头,穆凌又不知跑哪儿去了。
裴航:“………………”
又是半小时过去,裴航精疲力尽,穆凌兴致高昂地继续折腾鹦鹉,教鹦鹉说话。
裴航疲惫地说:“它就是个弱智,除了爸爸别的话都不会说,大爷您行行好,放过它吧。”
穆凌完全不听,还在一遍一遍教它说什么。
裴航累得要死,真想不去管他了,埋着头眯了一会儿,突然听见了什么词,迷糊中惊醒过来,说:“你刚才讲了什么?”
穆凌被他吓了一跳,裴航双眼熬得通红,用力盯着他。
穆凌愣了一会儿,他现在行事有些幼稚,思维也接不上,过了很久才说:“我在教它怎么…………”
裴航紧盯他:“怎么什么?”
穆凌被他看得有点紧张,努力想了一下,老老实实说:“怎么求婚。”
裴航:“…………………………”
*
穆凌第二天起来,头疼欲裂。
裴航在隔壁书房里“嘟嘟嘟嘟”地打印东西,见他醒了,便去厨房端来一碗醒酒汤。
穆凌喝着那汤,问他:“你在打印什么东西?”
裴航把刚印出来的纸一捻,亮给他看,中间是鹦鹉的彩色照片,顶上是四个方正黑体加粗大字:寻鸟启事。
穆凌:“????”
穆凌说:“鹦鹉丢了?”
裴航:“……嗯。”
“怎么丢的?”
裴航说:“直接原因是我今天早上开窗透气,它飞出去了。”
穆凌被这个表述弄得莫名其妙:“还有别的原因?”
裴航不说话了,让他吃完早饭出去贴寻鸟启事。
穆凌一头雾水地捏着一卷打印纸出门了。
作者有话要说:重修了一下,为大家增加了一个币的交易
希望不要再被锁了
——————————————
有件事得跟大家说一下
说出来你们可能不信,虽然这篇文有够沙雕,但作者我其实是个正经人。
别笑。
我其他文真的不是这种画风,这篇文产生的契机其实挺特别的,完结后会啰嗦一下
这里讲这个的原因,是我正在为下一篇文存稿。
下一篇文是古耽,文案大家也能看到。
这么说可能让被沙雕文吸引来的读者们失望,但古耽文的画风就像我本人一样是很正经的(严肃)
这几天和亲友交流,发现她以为下一篇也是个沙雕欢乐文,把我吓坏了
我意识到如果有小天使也是抱着继续看沙雕的想法来期待下一篇文,开文之后可能会比较幻灭。所以在这里特意说明一下,下一篇是正经文,不沙雕,攻受脑回路正常。
如果单纯只想看沙雕的,跟这篇一夜情就好了
如果想努力一下的,可以尝试一下我们么得感情的杀手受x顶着暴君名头却是个老实人的纯良攻
谢谢大家,总之,希望开文的时候收藏不要掉得太惨烈
第40章 买一送一
裴航对周湮说:“我的小鹅子, 你的小弟, 丢了。”
周湮第一反应:“谁是你儿子。”
第二反应:“那只鸟丢了?怎么丢的?”
裴航说:“我跟你大伯说的是自己放荡不羁爱自由离家出走了。”
周湮:“实际上?”
裴航:“你大伯对着它练习怎么向我求婚, 把鹦鹉吓得离家出走了。”
周湮:“……………”
周湮:“那求婚成功了吗?”
裴航:“这是重点吗?”
这不是重点吗?周湮想。
裴航又说:“现在重点是怎么把鸟找回来。”
穆凌把寻鸟启示贴满了整个小区。
不出半天,连戎都知道他们家鹦鹉丢了。
谢一云问清事情原委,说:“怪我,忘了告诉你,大伯酒后行为不受控制。”
裴航说:“有多不受控制?”
谢一云说:“你记得公司门前花圃里头的树吗?”
裴航:“谢总你别骗我, 花圃里根本没有树。”
谢一云说:“以前是有的。”
他的语气让裴航意识到这是个“long long ago”的故事。
谢一云说:“大伯有次在年会上喝多了,给那些树搞了个简短的剪彩仪式,顺便用伏特加培了土,过完年来门口就没有一米以上的植物了。”
裴航:“…………”
他挂了电话,客厅里, 穆凌看着一墙面昨晚新挂上的裴航的照面, 满脸疑惑。
裴航还没来得及把这些恢复原状,正想着用什么借口给他糊弄过去,肖珊珊也来了。
她之前说学期末课程多,又搬回学校宿舍了, 裴航感觉很久没看到她, 问道:“怎么, 你也来给我找鸟?”
肖珊珊:“什么玩意儿?”
裴航:“燕伦送我的鸟。”
肖珊珊想起来了,说没看见。
穆凌现在已经能心平气和地看着他俩聊天,拿起沙发上的外套,说:“我出去找找。”
他走了以后,裴航才问肖珊珊:“你怎么了?”
肖珊珊说:“童雅过年不敢回家, 又不敢不回,非得拉上我,我不答应就跟我冷战。”
她脸上难得有些烦躁。
裴航说离过年还早呢,你们都考虑回家的事了?
肖珊珊:“她爸妈控制欲太强,半个月前就开始催。”
裴航了解过童雅的家庭,经济条件是不错的,就是爹妈都挺强势,年轻时动不动上演全武行,童雅在这个环境下养出了好听点是温柔写实点是软弱的性格。
他暗自推测过,童雅对肖珊珊有多喜欢说不好,但应该是有一种慕强的心理。
裴航觉得这事有些复杂,外人不好评价,最后他只能委婉地说:“她家里应该没人打得过你吧?”
肖珊珊说这不是关键,她觉得童雅太软弱了,这种事总是要自己面对的。她能想出一打办法对付家长的控制欲,不理解童雅为什么会害怕犹豫,所以不太理会她的请求。
她是个没什么多余情绪的人,能以暴力作为解决问题的手段的狠人,很难站在弱者的角度去看问题,因而对童雅一副没什么同理心的样子。
裴航问她:“那你喜欢她吗?”
肖珊珊说:“我没有喜欢人的能力。”
裴航觉得很难跟她解释,估计肖珊珊也不能理解小女生的想法,就说:“你找个跟你脑回路比较接近的人讨论一下?”
肖珊珊一电话把乌兰巴尔思述伦叫过来了。
当然,这个人是不可能用做心理导师的借口叫来的。
肖珊珊忽悠他的话是:“穆凌和裴航把你的鸟弄丢了。”
乌兰巴尔思述伦胯|下一紧,说这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