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玄霸哪里会让他走,大吼一声,纵身跃起,挡在陈诩面前:“小子,今天你不把话给老夫说清楚,就别想离开这里半步。”
说完,使出韩家绝学破虎决,朝陈诩攻去。
别看韩玄霸七十岁年龄,对付陈诩绰绰有余,几个回合就将陈诩钳制住。
“说,告诉老夫怎么回事?”韩玄霸内心有种声音在叫嚷着,似激动,似害怕,似胆怯,复杂不已,这些日子,儿子常去国公府的事情他知晓,以为只是去和夏怀武他们说话,他现在不敢往深一层想。
“韩将军没有告诉你他们姐弟的事情,我也不便说。”陈诩算是明白过来了,说了这一句,便闭口不再谈,虽然双手被制住在后,被韩玄霸的力量弄得很痛,他连眉头都不眨一下。
“你,你今天不说,老夫就把你手拧断。”韩玄霸从陈诩言语中猜到几分,但他不敢想,想要得到准确的答案,但面前的木头,看样子不打算再说,他只能出此下策,威胁陈诩。
陈诩骨子里就不是一个软的,任由韩玄霸威胁,手也越来越疼,他就是死咬牙关闭口不谈。
韩玄霸不可能真的拧断陈诩的手,见陈诩实在不肯说,心里叹了口气,放开陈诩:“不说就滚。”
得到自由,陈诩稍微活动了一下生疼的双手,抱拳道:“告辞。”
说完,人便迈开步子离去。
等到陈诩前脚一走,韩玄霸后脚就出了门,去将军府找韩战云。
整个楚京的人都知道,韩战云和韩玄霸闹僵的事情,当韩战云去请楚皇赐府邸的时候,这件事便成了楚京的笑谈。
韩玄霸就是因为这事,觉得丢人,轻易不出门,他骑着骏马,极度疾驰,内心焦急不已,想要确定内心的答案。
到了将军府,韩战云正准备出门去国公府看望包子和馒头,他一生未娶,对顾清婉和顾清言姐弟特别钟爱,更别说顾清婉生的两个小宝宝,一天不见,想念得不行,刚一出门,就见到韩玄霸。
还未等他开口,韩玄霸便急忙走到他面前,说道:“告诉我,少年神医是谁?还有夏祁轩的夫人,他们真的是我的外孙和外孙女?”
“你听何人胡说,别在这嚷嚷,你就不怕别人说你想和神医盼亲戚,想疯了。”就算对方是他爹,韩战云说话一点情面也不讲,想到自己惨死的娘,还有受尽委屈的妹妹,韩战云内心是愤怒的。
“陈诩。”韩玄霸哪里不知道儿子生自己什么气,为了得到想要得到的答案,还是厚着脸皮说出陈诩的名字。
韩战云冷笑一声,淡漠疏离地道:“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安什么心,听说陈玉荷病重,你不就是想要少年神医给她治病,才胡编乱诌,这种事情你也做得出来,我还有事,就不陪你说这种无聊的话题。”
说罢,韩战云绕开韩玄霸,径直走向小厮备好的马匹。
“战云,为何不肯告诉我实情?”韩玄霸怎么会看不出儿子有意隐瞒,对骑上马的韩战云喊道。
“他们不是你的外孙女,也不是你的外孙,请你一辈子不要在他们面前出现。”韩战云说完,挥动缰绳,策马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