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齐兰的小脸红了一下,她要是真有时间去看的话,哪里用得了问齐嫣。
“这不是因为陪我家相公去京城了吗,所以一直没有空去看望一下父母,我想着你也是父母的女儿,终归是有孝心的,所以就问问你,没有想到呀……你也只是一个空壳子吧!”齐兰说完之后,赶忙离开了这里。
齐嫣冷笑了几声,可是心中却在思考着,那个忠勇候的事情,可是想了又想,她决定还是把事情告诉安易,至于她怎么想,这就不关她的事情。
回到家里面,安易被这消息弄的目瞪口呆,过了好久才反应过来,坐在旁边的椅子上猛灌了几大杯凉茶,说道:“我说呢……娘为什么不肯告诉我那个男人的事情,我一直还以为自己是个孤儿呢,却没有想到,自己的身世那么的离奇……
不是我说呀,要是我碰到这样的男人,我也不会告诉儿子有这样的父亲,这男人实在是太大了,靠着自己妻子上位,又把自己气着娘家给出卖了,这种男人,怎么不去死了算了……”
“行了,你也不必这样吐槽了,只是为了利益罢了,这还是比较一般的!”齐嫣捂住自己的耳朵,对于自家相公的唠叨,她实在是受不了了。
“哎呀,不过这个男人也遭了报应,这些年才生出个女儿,这在古代就相当于绝嗣呀,以后没人给他养老送终,哈哈哈哈……”安易大声的笑笑,把心中的怒火给发泄出去。
“你笑个什么笑?他只生出一个女儿,这不代表着他能生出孩子,没有生出儿子,那是因为,有人不愿意让他生出来……”齐嫣一下子就把自己给点透了。
“哎,他怎么说也是一个厥眼,也算是一家之主,怎么可能有人不让他生出孩子呢……”安易百思不得其解,一个男人要是生不出孩子,那他的妻子还有他的父母,那以后就遭殃了。
“呵,当然是他的枕边人了!”齐嫣根据调查中的事情,慢慢的说道。
“不可能,他的枕边人应该巴不得她生孩子吧,不然以后没人和她养老送终,就算她有个夫人名头,人家也不会孝顺她,毕竟不是亲生父母……”安易还没有人见过女人不愿意生孩子的,在这个古代女人要是生不出孩子,那就可能会面临被休的惨剧呀。
“那是因为他的枕边人生不出孩子了,为了保证她的地位,索性也让她的枕边人生不了,就是那么简单!”齐嫣笑着说道:“就算他以后有一个嗣子,你可不要忘了,在这个以孝为天的时代,就算是那个女人提出了什么要求,嗣子也只能咬着牙硬了!可要是别的女人生出的儿子,当然不会认她这个母亲,还要可能帮着他的小妾母亲,更有可能的是她的男人,为了他的孩子,而把那个小妾扶正的……”
听到这么一出戏安易惊的是目瞪口呆,直呼长见识了。
“有些事情还多着呢,侯门大院里,到处都是肮脏……”齐嫣说了一下就不愿意再说了,安易也没有再问下去。
“你现在有什么打算?”齐嫣冷不丁的问道。
“能有什么打算呀?该怎么过就怎么过!”安易张开双手,十分潇洒的说道。
“我说的是这个吗?你不想想看?这是忠勇候也跟着皇上一起来行,万一把你认出来怎么办?
你要知道,这是个以孝为天的时代,作为你的生身父亲,他就是把你弄死,你也不能有丝毫怨言。”
听到这话,安易发出一声嗤笑,“我都长这么大岁数了,难道他能一眼认出我来?那可真是奇了怪了,只要让母亲好好呆在家里面,再把那些行迹扫干净,我就不相信他能找到我们,就算他找到我们,我们死不承认,他又能怎么办?”
“你的想法实在是太天真了,根本就不懂得……作为一个男人,传宗接代的重要性……”齐嫣红着脸,慢慢的说道。
“什么重不重要的,反正我就是不回去,不过估计有个人更不希望我回去……”安易说的人正是那个小妾。
“呵,你实在是太天真了……”齐嫣说出这番话之后,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我天真什么,他男的能按着牛头喝水不成?反正我就是不认,看他能把我怎么办!”安易把头扭在一边,倔强的说道。
“行了,我已经把事情告诉你,你想怎么做,那是你的事情,反正我是不想再操心下去了,我还有重要事情要做呢!”齐嫣看了一眼安易之后,便到后院而去,准备忙碌着自己的事情。
安易拍了一下身上的灰,这边,县太爷又过来了,主要是因为安易帮了她好多事情,首先是募捐的事情,第二就是建房子的事情,这一趟解决过来,县太爷就对安易有一点依赖!
不是县太爷不做,而是他没有那个胆子,长久的呆在这个地方,已经让他养成了谨小慎微的个性,他不敢去拼,不敢去做任何事情,就害怕走错一步,自己就前功尽弃,什么都没有了!
“你是说安保的问题吗?”安易皱着眉头,自然是希望安保越薄弱越好,这样他们的任务才能完成。
“这个……”安易咬着唇,略微沉思了一番,“我哪里有那个能力呀,你还得向兵部汇报,毕竟保护皇上,不是我们这个小县城能够办得了的……”
“可是,要是官兵来的话,那么多人的吃喝住,我哪里供应得起,所以……”这才是县太爷纠结所在。
“所以你没有钱给他们吃饭了!”安易翻了一个白眼,继续说道:“顶多来个两三千人,大不了我再捐个五千两银子,管他们吃!”
“哎呀,这也不是什么问题,毕竟粮食的价格在那边管着,就算是再能吃,也吃不了太多,关键是住呀……咱们的房子有限,我总不能再给他们盖一些房子出来吧,要等他们走了之后呢,那么多房子该怎么办?”县太爷拍了一下手,略显为难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