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艳川睡不着了,她一边听着自己老爹和陌生女人的骚话,一边百无聊啦地拨弄着插在自己下体里的棍状物体。
手机屏幕的荧光点亮了黑暗,映着华艳川的脸,光影交错倒带了几分圣洁。她摩擦着双腿,让情趣玩具朝更深的地方移动。
她联系了刘希:“这么晚了还发信息给你真的很抱歉,我爸今天对我态度很不好,我担心灭绝师太和他说了什么。”
“我很害怕。”
“我爱你。”
她并不奢望刘希能秒回,发完消息之后她随手把手机扔到床头,伸了一个懒腰。
有的时候她会忘记自己的年龄和性别,但身体的存在无时不刻向她提醒着。少女的皮肤光滑紧致且富有光泽,圆润的胸部紧翘饱满,连着花穴也汁水横流。华艳川知道自己很美,这种美不同于一般少女的青涩,她还拥有成年女人的妩媚和诱惑,是一种直接作用于性的美,就像是一颗早熟的果实,外表还是娇嫩的模样,内里已经是红熟的浆液。你看着它颤颤巍巍地挂在枝头,企图品尝甜美的芬芳,又碍于青涩不好下手,于是你就充满欲望地看着,等着这枚果实发出邀请,你才能如愿以偿。
早熟的果实都不太长命啊。华艳川颇有些悲观地想着。
华艳川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等她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上叁竿了,老爹早早离开了,让她震惊的是那个女人居然还在。
华艳川睡眼惺忪地出去洗漱的时候那个女人已经打扮一新,化妆品武装到头发丝儿,颇有耀武扬威的感觉。
华艳川难以想象自己生物学上的父亲为什么会看上这个智障。
“华艳川——”女人的声音千回百转,她试图通过人类的发声器官向一个小姑娘传达出诸多不能用语言直接转述的复杂情绪,可惜她太高看自己的声带,听起来就像叫床。
“姜丽,”华艳川头也不抬,“你真是贱啊。”
名为姜丽的女人愣住了,短短七个字,她不知道应该为前两字震惊还是为后面的五个字生气。
在意识到华艳川仅仅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之后,姜丽发现自己甚至没有生气的资格。
华艳华倏忽笑了,明媚又灿烂:“我都知道哦。”说罢她转身忙于自己的事了。
等她洗漱完毕,桌上象征性地摆了一点早餐。
华艳川很自然地坐下。
“蛋煎的有点老,我猜你没有翻面吧?牛奶温度差了些,记得要水浴加热;面包不用我说了吧?糊了。还有,我不喜欢超市里的那种放了太多添加剂的吐司。”尽管说着苛刻的话,华艳川的餐桌礼仪依旧无可挑剔,举手投足行云流水。
姜丽的脸都青了。
华艳川这才放下筷子,歪着脑袋:“想做吗?”
“什么?”
她走到姜丽面前,姜丽试图站起身但被华艳川摁住了,姜丽隐约觉得事情的发展似乎失去了控制,理智在崩断的边缘蠢蠢欲动。论年龄她并不比华艳川大几岁,生活中的琐碎磨去了她曾经的毅力,连带着肉体的衰退。她唯一能拿的出手的东西就是小逼和与其配套的,能使异性能更好体验性交的器官,她的乳房已经有下垂的迹象,阴道也不再紧致。现在,她面对的是一个充满生命力和破坏欲的年轻人,她并不认为自己能够胜出。
“别紧张啊,我又不是什么魔鬼。”华艳川笑嘻嘻地抱住了她,姜丽身子一硬,“嘘,放轻松。”
姜丽如释重负,华艳川根本不想殴打她,但很快她又意识到,这并非仁慈而是不屑。
华艳川环住她的腰,隔着裙子灵活地解开了内衣的搭扣,在姜丽还没有来得及捞起自己的肩带的时候,对方已经把手伸进了衣服里。
“想做吗?”华艳川一字一顿,“婊,子?”
姜丽只觉得恶心。
华艳川熟视无睹:“我猜你的男朋友会不高兴的吧?”
对方露出了惊讶的表情,但很快转换为了恐惧。
“你……”
“别紧张,猜的啦。”
“……”
“不过,好像猜对了?”
“看看我嘛,这里可是什么都没有穿哦?”
面前的少女撩起了睡裙,姜丽没有想到华艳川真的敢。
裙下正是一片好风光,阴唇形状姣好,水润肥美,红色的媚肉若隐若现。
“啊抱歉,也许你喜欢水多一点的?”
少女把另外一只手姜丽的衣服里抽出,平时被仔细隐藏的媚肉被翻搅出来,蒙上了一层水润的光泽,少女得意地向姜丽展示粘附在指间的银丝:“你看,我都湿了哦?”
太恶心了。
姜丽近乎粗暴地推开了华艳川。
“欸?我还以为你会喜欢呢。”华艳川有些遗憾地放下了裙子。
她看着落荒而逃的姜丽:“那么,滚出去以后就不要再回来了。”
我是一个才华浅薄的人,写不下去了很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