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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文学 > 其他 > (快穿)谢却荼蘼 > 呆子,哪里跑35
  “我自己来吧。”
  “那怎么行呢?你都为了我卧病在床了,我必须要好好照顾你才行的,快,张嘴,啊”
  只听得一男一女的对话在简单质朴的房间里响起,透过一扇万马奔腾的屏风,隐约可见两道身影凑的极近,衣带纠缠,姿态暧昧。若不是听到这两人的对话,还以为青天白日的这二人就要做点什么孟浪之事。
  这女子口中卧病在床的自然就是前几天不惜损耗根本,失了身又没了内力的景洛了。
  而他倾尽所有救下的少女,此刻正嘟着红唇轻轻吹了吹勺子里的补汤,待觉得没那么烫的时候才小心翼翼的凑到男人的唇边喂他喝下。
  景洛真心没觉得那碗汤有烫到需要她一勺一勺吹的地步,他实在是不习惯被人这么伺候,觉得浑身不自在。
  他再次抬手想接要过荼蘼手中的瓷碗,不然这一勺一勺的得喝到什么时候去啊!
  荼蘼眼疾手快的错开他的动作,含着媚意的眼角睨了他一眼,计上心头。
  “看来你不喜欢我这么喂你,不如我换个方式?”
  “不用,我自己唔!”
  还没等他拒绝完,苍白的薄唇便被少女丰润的红唇覆住,含着浓郁药味的汤水带着少女甜美的气息灌入口腔,容不得他思考,喉咙下意识的滚动,已经咽了下去。
  鼻端嗅着熟悉的馥郁幽香,便连那寡淡无味的补汤也变得可口起来,顺着食管,通过肠道,以胃为中心向着四肢百骸扩散开来,一息之间,竟连胸口都是热的发胀。
  “砰”还剩大半补汤的瓷碗被摔落在地,瓷片四散,洒掉的汤药还微微冒着热气,只可惜再无人看它们一眼。
  原本微微前倾的少女现在整个趴在男人的身上,两只手柔顺的搭在他的肩头,蝶睫轻颤,因重力下滑的青丝挡住了她大半的面庞,又被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穿插其间撩至脑后,露出两人紧紧贴合的唇瓣。
  一时之间,本就寂静的房间里只听得水声搅动,鼻息交缠。
  景洛微阖着眼皮,一手扣住荼蘼不堪一握的腰肢,一手紧按她的后脑,先是浅尝辄止地吮舔着口中的香唇,待到少女全无抵抗娇娇俏俏的煨入怀中时,便不再顾虑,薄唇微掀,包裹住两片香甜软肉,灵活的长舌呼啸而入,正撞上一条企图探出的软舌。
  恰似干柴遇上烈火,两人皆是一震,舌头立刻勾缠在了一起。
  舌尖追着舌尖,舌面磨着舌面,在檀口中搅的天翻地覆。
  长舌更为霸道,不满足于只是唇舌痴缠,大刀阔斧如同巡视自己的领地般搜刮少女口中所有的甜蜜,但凡吮到一丝津液必要咽入自己喉间才肯罢休,周而复始。
  荼蘼也不甘示弱,偏要邀他一起共舞,男人的舌尖舔到哪儿,她就要跟到哪儿,调皮的阻止他的霸道行径,却不知这又如何不是另一种霸道呢。
  两人你追我赶,好不缠绵,那些来不及咽下的口津顺着两人的唇角滴落,将深青色的被面都晕出一大块水痕。
  荼蘼愈发大胆起来,一只小手偷偷顺着衣襟滑入其中,坚硬的指甲在景洛利落的肌肉线条间刻画,激起无数炽热的火焰。
  就当她快要越过那道禁区时,沉沦其中的景洛蓦然睁开双眼,星眸大炽,一错头,鲜血霎时喷出,将被面上暧昧的水痕一一掩在浓艳的血色中。
  因激情而红润的面庞眨眼间血色尽褪,取而代之的是一抹不吉的灰白之色。
  “阿洛!你不要吓我!你怎么了?怎么会这样?呜呜不要你怎么了?怎么回事啊?”荼蘼被吓的六神无主,手忙脚乱的用自己的袖口去擦拭他唇边的鲜血,每每刚一擦净,又有鲜血溢出,滴滴答答的,弄的两人身上皆是血污。
  “我没事别哭”随着他一开口,更多的鲜血源源不断的涌出,将那张冷硬的面庞生生添上了几分脆弱。
  “呜呜你坚持住呜呜呜我去找谷主等我,我马上回来!”
  景洛看着她跌跌撞撞的往外跑,白的近乎透明的唇角勉强扬起一抹弧度,“嗯等你”
  司徒睿皱眉收回搭脉的手,看了旁边坐立不安的荼蘼一眼,复又满眼复杂的看了看床上的景洛,心里冒火,真是不要命了!
  荼蘼见他半天也不说话,急得不行,生怕景洛的身体有什么闪失,“怎么样?怎么样?他没事吧?”
  “先不说他,你坐下,我给你把把脉。”司徒睿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反而将荼蘼的手拿过来搭上脉细细诊断起来。
  荼蘼急的不行,忙扯着司徒睿的袖子哀求,“谷主,你快跟我说阿洛到底怎么样了?他是不是是不是”
  未尽的话只是在心头一掠而过就让人锥心刺骨的痛。
  “好了,他没事,只是一时情绪太过激动,血气上涌才会吐血,多休息休息就没事了。”
  “真的?”
  “真的!我骗你有什么好处啊?”
  荼蘼想想也是,司徒睿也不可能在这种事上开玩笑。
  不过想到他这样是情绪激动导致的,荼蘼脸上又是一阵热辣。一贯大胆的她这会儿也难得羞愧,试问因亲吻而吐血的人又有多少呢,光是想想都让人羞得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才好——
  我是悄悄话的分割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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