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春凳上,英婉鬓发散乱,珠钗早落,连同她的抵抗,无人理会,她挣扎不脱,呜呜哭叫,“这是花楼啊——”
“花楼疼你,不更爽么?”他薄唇含笑,欺身上前,压制挣扎,直掀襦裙。英婉抗拒无果,任由他把襦裙掳至腰上,一把扯下亵裤。柔白修长玉腿被掰开,晶莹水嫩阴户受暴露,英婉挣扎道:“回去,先回去——”
外间琵琶声又起,隐隐传来,却藏不住他笑声,“都这么湿了,还想忍回去?怕又在路上求我要你了。”
他长身结实,嵌在修长玉腿间,无心脱衣,只撩下袍,把那粗大狰狞之物,凑她腿心,健腰一挺,满意听到一声娇吟。早已红肿粗壮的阳物,对着湿漉花蕊,慢慢进出。
英婉勉力承受,那物硕大,青筋盘错,小穴吞吐艰难,仿佛要被撕成两半。她喘息急促,柔夷握拳,打在他胸口,力薄如纸。文睿一边咬她耳垂轻笑道:“别放弃,再打,用力打——”,一边跪坐起来,慢进慢出,似在等她聚力来打。
英婉羞恼不已,伸手打去,还没到他胸前,就被他宽大手掌抓住,搓揉把玩。她瞪眼去,他挑眉笑道:“为你好,仔细打痛了手,你又要哭了。”
他见那纤纤细手,滑腻绵软,晶莹如玉,直放入口中,又亲又咬。英婉挣脱不开,只好随他去。虽能放任手儿被人舔弄,却忽略不了腿心处的炙热。那物顶到她深处,停着不动,更显狰狞霸气,不容拒绝。小穴撑到轻微战栗,她既爽快又难耐,鬼使神差,她夹了夹。
这一夹,突然起来,文睿当即脸色微变,松开她手,双手把她玉腿掰到最开,发力顶撞,少有怜惜。
那阳物在小穴狂肆顶送,极致英婉脑海一片空白。她初时尚未忘此处是花楼,檀口紧闭,抑制呻吟,可惜面前男子这次带她来花楼,就为了彻底粉碎她的持守,见她闭目咬牙,顶撞愈发狂暴急促。
忍受中,她觉那琵琶声忽远忽近,虚无缥缈,忽然他声音透来,真切实际,“叫出声来。” 声音低哑,跟他人一样,带着压迫,又带引诱,她心志动摇。
又一记强悍暴烈的撞击,身下快感瞬间传到四肢百骸,她再也忍受不住,小叫一声。
知她已松动,他每次都顶入到最深处,刺弄嫩软小肉,很快抽身,堪龟头留着,再迅速顶入,如此再叁,再叁,数百下,又捏住她白玉后臀,抓出深红指印,迫她正面承受,把她捣弄得檀口难闭,呻吟不绝。
未几,英婉失去清明,追随他节奏,时而张嘴轻叫“啊——”时而低声呻吟“嗯——”在如诉如泣的娇语里,间杂着他的笑意,“再大声点,再叫骚点,来花楼就是做骚货的——”
蓦地,世界静止。体内阳物,勃然热腾,却不再抽动。英婉顿生空虚,昏沉朦胧,疑惑睁眼。见文睿居高临下,神色不明,一瞬不瞬盯来。突然,他用力握住她乳儿,她此刻敏感非常,不由一声小叫,“啊…”,身子弓起又落下。
他目光淡淡,似有不快,英婉轻问,“你怎么了?”似是因出言相问,下身受深深一撞,春水泥泞也难挡微微痛意,而后阳物又不动,依然狰狞肿胀。她忍着酥麻,暗暗思索,“是不是累了——”见他额头有汗,伸手去擦。
他并不躲开,也不顶弄,等她揩抹好,冷脸稍缓,低声道:“花楼女子,迎来送往,一夜数男,都不以为耻。你就受我几次肏,做什么总是要死要活,哭哭啼啼?”自他懂风月以来,还没屡受打脸,数次事后她总哭哭啼啼,他心底难免介怀,见她一脸春情,忽想小施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