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日子里,周野没再单独找过许含烟。除了上课时,身后紧盯着自己的灼热视线,许含烟都要觉得一切似乎回到了原点。前日种种,只是青春期男生的一时兴起。自己的情动,也只是单身许久的女性,单纯对性的渴求。
许含烟想,她该找个男朋友了。
而周野觉得自己最近有点水逆,当然水逆这个词,是林炎那个二货总结的。。
先是家里的革命斗士王红梅女士,因广场领舞问题和隔壁街老太太产生冲突,发生老年人斗殴事件,然后把脚给崴了;再是自己接的活,临快交工了,又冒出来一堆需求,东西很简单,只是着实不喜欢被人牵着鼻子走的感觉;最后是王女士有套房出租,迟迟收不回租,老太太因为脚崴了,只能让自己的亲外孙奔赴现场。
也许是许含烟有意避开,周野也被琐事缠身,他只能在上课的时候有时间看着她。
“许含烟,我什么时候才能吃了你。”周野一下一下点着课桌。
“野哥,野哥,老太太让我今晚下了自习,去她那吃红烧肉。”林炎贱兮兮的声音,让周野觉得烦躁,他直接抬手把林炎的脑袋摁在了课桌下面。
“野哥,松,松。”
“呵,让一崴脚的老太太身残志坚的给你做菜,你可真是畜牲啊。”
“这哪能怪我,还不是你最近春情荡漾的太明显,老太太在你这套不出话,要拉我去会审。”
“……”
“不是我立场不坚定,实在是敌人给的诱惑太多。野哥,你再不松,我这脑袋怕是不能供养到期末了。”
“废物,有,你也不能。”
林炎对这个人身攻击颇是神伤,直到见了王女士还不忘告一状。
“那二火,你告诉姥姥,最近这个小混蛋又去哪儿祸害了。”说着,他姥姥便挑了块大肉放在了林炎碗里,很是诱人。
“姥姥,我还真没忽悠你。你看阿野出淤泥不染的,和朵白莲花似的,那是真没有。我倒是想有,人家都还不愿搭理我。”林炎突然好惆怅。
“呵,傻逼。”
“阿野,姥姥从小怎么教育你的,老弱病残要关爱。”王女士说着,笑眯眯的摸了摸林炎的脑袋,又给他碗里夹了一筷子。
林炎“……”,他想自己老弱病残到底是占了哪样。
送走了林炎,周野叼着烟收拾桌子,他姥姥也给自己点了根烟。
“这周六,去把那租收了。”
“好。”
许久的沉默。
“日子快到了,别忘了。”姥姥将烟头碾在灭烟沙里,便拄拐走回了房间。
周野眼都没抬,收拾完之后关了灯。黑暗之中只剩烟头的光,若明若暗,周野抽完最后一口,灭了烟,整个人也似隐在了这夜里。
梦里还是无尽的红色,让人感到窒息,周野就像是溺水的人,要被拉进无尽的深渊。清醒时,只是凌晨4点。
粘腻的触感让周野很不适,他抽完一支烟,便脱了衣服进入浴室。打开花洒,热水哗哗浇在身上将他带回现实,他抬起头把水顺到耳后,恍然想起了许含烟。
想到女人柔软的唇舌,饱满的胸脯,周野低头看着自己的东西,硬了。他闭上眼,把手放了上去,开始回忆,那天在办公室亲吻她的感觉。
她在他的怀里挣扎不开,被迫承受着他的亲吻。他描绘着她的唇形,舌头探进唇齿之间,带动着她的,蛮横地搅弄。她被亲的酥软了身子,仿佛在他身下扭动。他将她的软肉肆意揉捏成各种形状,用带薄茧的拇指和食指挑逗着她的乳尖。乳尖成了硬硬的一粒,他覆上轻轻舔咬啃弄,在舌尖反复把玩。另一只手的手指在她的阴唇上下滑弄,在阴蒂上打转按压,她求他快些。他扶着自己的肉棒在花间来回摩擦,棒身被淫水打湿,硕大的龟头顶在狭小的逼口。他进去一点就又出来,偏不满足她。他逼着她说让快些什么,她被情欲反复折磨,终于说求他的肉棒快点进去干她,操她。她在娇吟中被贯穿了花心,她说他好硬,说让他慢一点,说她还想要。
周野射了出来,在氤氲的热气里,神色莫辨。
周六一早,周野就被催着出门收租。他揣着房本,带着林炎来到小区六单元1201,点了只烟,抬了抬下巴。马仔林炎认命的敲了敲门,叁下之后,无人响应。掏出钥匙拧了两下没拧开,林炎懵逼的看着周野。
“你看我,这门就能开吗。” 周野抬眉说完,叼着烟就走了。
“野哥,那怎么办啊?你等等我啊。”
“怎么,我还能给你现场破门吗,不知道有问题找警察吗?”
“害,还是野哥有脑子。”冷不丁,林炎撞上了周野,“野哥,你怎么停了,干嘛不进电梯?”
林炎看着周野站在那,觉得甚是奇怪,便探出身子想看个明白。
“啊,许老师!”
电梯里,许含烟手上抱着一只西施犬,脸上的笑容还没来得及收回,身侧站着一个清秀的年轻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