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曲的影子躲在他身后,他用漫不经心的口吻关心跪在地上的芙拉。
“真可怜呢小芙拉,最近都瘦了呢…”
“不过…做给钱就能上的婊子很爽吧?”
他突然凑近,俯下身贴着她的耳朵呼出的热气包裹她整个耳朵,芙拉脖子上毛孔全都竖起来了。
这哪里是关心,分明是审判者对下位的拷问。
“你那卑贱的父亲还在问我你怎么样了呢,死到临头才良心发现开始关心自己的女儿了吗?”
那个叫波鲁萨利诺的男人又回到他原来的位置。坐着真皮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搭在芙拉面前的茶几上。西装外套被他随意的扔在了地上,芙拉低着头咬唇不语。
“他知道他做的所有事情都会报应到你身上吗?”
“还是…他早就发现政敌对他的女儿觊觎已久,但是出于对权利的渴望,所以献祭出自己的家人也无可厚非对吧?”
“真可怕呢!为了坐上那个位置,你父亲还真是做了一些不可理喻的事情呢!”
“可惜,他没有成功哦!现在坐上这个位置的是我,而他,成为了一无所有的阶下囚。”
“仅仅是坐牢可偿还不了他做下的恶行,我这块伤疤到现在都还在隐隐作痛哦!”波鲁萨利诺拽下领带,扯开衬衫领口,露出大片胸膛,心脏的位置上方,一道狰狞的伤疤赫然醒目。
芙拉紧绷的神情松动几分,嗫嚅着说对不起,却还是不敢抬头看他,看波鲁萨利诺敞开的伤疤。
“可惜你那愚蠢的父亲并没有完全教会你刺杀的要领,我们的小芙拉连心脏的位置都不确定就这样捅了下去,崩出的血溅到脸上,呆呆的,看起来真可爱,要不是失血过多昏了过去,小芙拉肯定会被我吃掉的吧!”波鲁萨利诺回味那一场还没来得及开始就以他失血过多昏迷过去的结局结束的性事,即使知道那是对手投其所好的计谋。
可他怎么会拒绝自己送上门的羔羊?更何况这件礼物是他肖想已久的女孩。
那时候的芙拉还是家里的大小姐,早早的失去了母亲,个性变的强势起来,平时一副高傲的难以接近的模样。虽然和父亲关系不好不坏,但还是央不住父亲的祈求,他对于那个位置的渴求。她答应去执行暗杀,只要同为竞选市长的候选人波鲁萨利诺悄无声息的死在自己家里,那芙拉的父亲就理所应当的成为市长。
前提是,她必须得成功。
从父亲口中得知波鲁萨利诺见过自己并且对自己有不耻的想法时,芙拉有些反感,却也清晰的认知到自己即将执行暗杀计划的优势。她决定先色诱,接近波鲁萨利诺,和他欢好,然后趁他不注意的时候将匕首深深刺进他的心脏里。
芙拉记得她按响那个门铃,开门的男人在看到她之后有多惊讶,随即便是掩饰不住的欣喜若狂。芙拉在他看不见的地方露出厌恶的表情,回过头又装作天真可爱的模样。波鲁萨利诺对于夜晚敲响他门的女孩子向来不会拒绝,而且眼前这位漂亮的小姑娘是他见过一次就恋恋不忘的对象,他迎她进来,坐下问她要喝点什么,这么晚了来拜访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吗?
芙拉坐在沙发上,看男人惺惺作态只觉得厌恶,却不表现出来,然而她很快就对着他微笑,甜甜的笑容瞬间击中波鲁萨利诺的心脏,他飞快的给芙拉倒了一杯水,就坐着她对面,眼神像是要把她剥光了一样赤裸裸。
芙拉说明来意,表示自己爱慕对他已久,真诚的目光让波鲁萨利诺差点就相信了。可是他是什么角色?在政坛浸淫数年怎么可能看不出来这些在他眼里犹如小孩子一样的把戏?这就是跑龙套的演员和影帝的区别。
芙拉站起来拉开了裙子的拉链。
波鲁萨利诺的目光从她的手上一直移到她被连衣裙包裹的光洁躯体,年轻,娇嫩。他呼吸加快,对着女孩美好的肉体,他十分给力的起了反应。芙拉脱掉裙子,身上只穿着内衣裤,纯白色内衣在她胸部勾勒出一道浅浅的沟壑,那里像新生的羔羊的一样洁白无瑕,美好的像艺术品一样。
波鲁萨利诺还是坐在那里不动,继续看芙拉的表演,尽管他胯下已经硬的发疼,不好好疏解一番决计不能消下去的
芙拉走过去坐在他腿上,面对面的将自己柔软的胸部送到男人面前,邀请他品尝,像泡芙内馅里的奶油一样甜美的乳。
波鲁萨利诺将手固定在女孩纤细的腰肢两侧,终于接触到他觊觎已久的珍品。在他富有技巧的玩弄和揉捏下,芙拉的内衣被剥掉,红嫩的奶粒被吮吸的挺起来,脖子上胸上被吸出无数个红印。芙拉看着埋头在她胸上的男人,将手勾上他脖颈,一边蹭他一边拿脚去够自己的小提包。
很快她够到自己的提包,将包勾到男人背后,假意亲吻他的额头,实则手伸进了提包,拿出来她来之前塞进去的小巧精致又锋利无比的匕首。
波鲁萨利诺注意到她的小动作,可是当下没心思去管了,他现在只想将面前的女孩一寸一寸的剥光,舔舐,吃掉。
他的手从腰肢滑向大腿根部,在芙拉细腻的大腿根部肌肤上捏了捏, 芙拉将自己和他分开了一些距离,滑到地上,在男人皱眉的时候,把匕首藏在掌心握紧了捅了上去。
血像坏掉了的水龙头一样大股的往外流出红色的液体来,还有一些溅到她的脸上,身上。芙拉呆滞了会,第一次杀人的感觉让她紧张又害怕。看着男人倒下,她急急忙忙穿上衣服逃似的离开了波鲁萨利诺的家里。
在家里等候的父亲看着女儿一身血迹,不管她是不是害怕或者被侵犯,他只关心她得手了没有,问她杀掉波鲁萨利诺了没有,芙拉摇摇头又点头,她只捅了他一下,不确定死没死透,不过流那么多血,他肯定活不了了。父亲得到满意的答案之后,让女儿感觉去洗澡换衣服,剩下的他会处理,兴奋的无以复加,仿佛已经看到市长位置在向他招手。
芙拉泡在浴缸里,脑子里一片混沌,全部充斥着“我杀人了”这句话。她捂住自己的耳朵,想要将这些想法赶出去,偏偏那些像是生了根一样扎在她脑海里,拔不出来。
波鲁萨利诺这边因为失血过多昏迷不醒,还是被深夜造访汇报工作的下属发现给送到医院的,不然这个出血量,神都救不回来,匕首虽然没有扎到心脏,但是刺破了几个大血管,送到医院,及时处理后也没什么大碍,就是伤口蛮深的。他这边所有消息都封锁,在医院将将养了几天就回家去了,他还有许多事情要办呢!比如这次让他差点死掉的人。波鲁萨利诺可从来不是个轻易放过得罪过他的人。
芙拉的父亲还在为稳坐市长之位沾沾自喜时,波鲁萨利诺却突然出现,带着司法部的人将他押入监狱,他先是一惊,然后大声嚷嚷起来,直到波鲁萨利诺将他这些年贪污受贿的证据摆到他面前,他沉默了,没想到不是因为教唆杀人未遂,而是因为贪污受贿而坐牢。他的女儿不会骗他,肯定动手了却没能杀死这个男人,而现在让他下台却是之前的案件,而波鲁萨利诺看起来并不打算追究自己被刺杀这件事。他是怎么想的呢?芙拉的父亲不明白自己输在了哪里。
父亲倒台入狱,全部家产被充公,连房子都被收走了。芙拉不知道为什么波鲁萨利诺没死却不把她抓起来,难道他知道她是被父亲唆使的吗?不对,就算是唆使,她也的确动手刺伤了他,没有理由不去怪她。然而这些想法并没有让她思考多久,当下之急,是找个地方住,不至于落到睡大街的地步。
芙拉在小旅馆花掉身上最后一点钱后,得到了一间屋子,她躺着床上放空,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那些曾经的同学朋友在得知她父亲入狱之后通通不见踪影,联系不上。
直到波鲁萨利诺出现在她住的小旅馆里。
她在看见他时第一反应是跑,奈何男人身高腿长几下抓住了她,芙拉就这么落到了他的手上,被他带回了他的新住所里。
波鲁萨利诺的要开始惩罚伤害他的羔羊了。
芙拉赤裸着身体被锁在床上,脖子上是不知名的坚硬金属制成的枷锁,四肢都被锁链抬起来,张开,全身只剩背部接触床垫。波鲁萨利诺依旧坐在沙发上翘着腿,欣赏女孩张开的双腿间美景。
那里他放了一个震动玩具,在芙拉的穴口。
戴着口球芙拉发不出声音,只能晃动身体去远离那让她颤栗的快感,臀部在床单上来回磨蹭,留下一道一道湿润的痕迹,她弓起身体,终于稍稍离开了震动玩具,可坚持不了几秒,她软下身子,小穴因重力又撞到那上面,带来一阵舒爽。
如此反复几下后,芙拉因为快感全身泛红,绷直脚趾,缩紧阴部,抽搐着高潮了。
波鲁萨利诺不知道什么时候给她把眼罩戴上了,黑暗笼罩下,所有感官一下子全部放大,她想尖叫,扭动着要逃离这里,这里的一切。
波鲁萨利诺从她的脖子亲到胸部,再到小腹,阴部,大腿,一寸一寸的舔舐,连脚趾都被细细放在嘴里啃咬,仿佛真的要一点一点的把她吃掉,芙拉瑟瑟发抖,情欲和害怕击溃了她,她的眼泪将整个眼罩都浸透,波鲁萨利诺摸了摸她的头,取掉了她的口球和眼罩,动作温柔又有耐心。
“小芙拉,这还只是开始哦!”
芙拉的哭声和呜咽还没来得及发出来就被波鲁萨利诺全数吞下,他吸着她的舌头,舔弄她的上颚,仿佛要将她肺里所有空气都汲取干净。危险又致命的性事,他决定不会再发生第二次,所以以后主动权他都要全权掌握在自己手里。
接下来的日子,对芙拉来说堪称地狱。
波鲁萨利诺平日里很忙,白天出去后就会把她锁在家里,夹着震动玩具等他回来,保持小穴湿润确保他晚上回来想要随时可以插进去,偌大的房子里只有她和一个女佣人,负责给她做饭和打扫卫生。而芙拉的任务就是接受他的调教和使用。
在第一次被内射之后,波鲁萨利诺就给她做了皮下孕埋,方便以后各种中出也不会担心怀孕,对于芙拉来说也是种不幸中的万幸。毕竟她不想怀孕,更何况对象是波鲁萨利诺。
波鲁萨利诺的性器弯曲粗壮,每次都能轻易的顶到芙拉的敏感点,她软在双腿站不住的靠着桌子,日益丰满的胸部在他的撞击下来回晃荡,波鲁萨利诺伸手捉住想要逃跑的乳鸽,嘬吸红肿的奶头,这是他一手带大的杰作,从A到D。
多弗朗明哥来造访的时候,波鲁萨利诺正在给她上乳夹和阴蒂夹。
“这就是你养的小宠物吗?萨利诺?”打扮的像火烈鸟一样的男人迈着夸张的步伐走了进来。
芙拉沉溺于情欲的表情一下子僵硬,尽管已经被调教开发的差不多了,但是她作为人的羞耻心还是让她难堪。
“欸?芙拉酱来认识一下哦!你应该见过的,多弗朗明哥。”
多弗朗明哥?芙拉抬头看向戴墨镜的男人,这不是之前和父亲一起做生意的男人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看起来和波鲁萨利诺很熟的样子,哦,她知道了,这两个人才是一伙的。至于为什么波鲁萨利诺手里有她父亲贪污受贿的证据,他们同时出现在这里,这样全部都说的清了。
女孩不加掩饰的的眼神,里面似乎能喷出火。
波鲁萨利诺递给多弗朗明哥一张酒精湿巾,然后说“小芙拉酱可是很凶的哦!我可是差点死在她手上了呢!”说完拽了拽绑在芙拉脖子上的枷锁
“不得不弄些东西让她听话哦!”
“呋呋呋哈哈哈哈哈不愧是你,波鲁萨利诺。”
大理石桌上的女孩像是一头待宰的小羔羊,纯洁乖巧,被两个身材一样高大的男人肆意享用。
“这么对她不怕她跑掉么?”
“耶欸?芙拉酱不会跑的吧?接受了这样的淫荡调教,以后没有男人的话会死的哦!”
在绝顶的刺激快感和细密痛苦一并来临之前,芙拉失去了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