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之后她去找了廉贞星君对饮,二人于太微北的华倨宫内抱着千日醉,你一言我一语地讨论情爱为何物。
“玉衡,你活了这么数万年可知情爱为何物?”她扶着摇摇欲坠的额问道。
“情爱便是起心动念,则万欲俱生罢。”廉贞星君抱着千日醉猛灌一口,迷迷瞪瞪地答。
“我怎么觉得情爱即是情欲呢?”她不赞同地摇摇头,那日她所见所闻明明情爱便是销骨的情欲。
“可无爱也可有欲呀!”廉贞星君撇了撇嘴。
她酒过叁巡,见廉贞星君不以为然,便忽地学着那日所见对着廉贞星君的嘴啃了上去,伸着舌头将他的唇舌描绘了一番。
半晌,她放开眼如铜铃的廉贞星君,问“你看我亲了你,你有欲吗?”
廉贞星君猛地摇了摇头,“你这是酒至性起,并非情欲。”
“我只是妄图证明给你看,这无爱则无欲。”她舔了舔嘴唇,只觉亲廉贞星君时的感受还比不上那落在额头上蜻蜓点水的一吻。
“那我让你瞧瞧何为无爱而有欲。”说着,便从旁边召出一面水镜。“教你看看旁人的情欲,你方能明白。”
那水镜是廉贞星君的灵宝瞰天镜,她瞧见很是心动,她想着那日她未看完之事,开口央道,“可否我想看什么便看什么?”
廉贞星君瞧着她这般来劲,便应了她,于是她端坐于镜前,将神识探入瞰天镜,那日金莲内的景象便跃然于镜上。
“...这是玄武象的?”廉贞星君见了画面上的男女,剑眉一凝,但终究未说些什么,而是在一旁陪着她一同观赏这一幕活色生香。
琉璃在金莲中衣衫尽褪,粉白色的胴体裸露在金莲之中,发带早已被扯开,雪色的长发有如缎子裹在她的身上,将她的胸脯与腿根处似有若无地遮掩起来。
璧离揽着她盈盈一握的腰,她的身子有若她散下的发,一下便缠绕住了璧离。
琉璃伸出她的舌头,在空气中与璧离的舌头互相交迭,拉出一丝丝缠绵的津液,发出一声声靡靡的声响。
“我想吃...离哥哥...我想吃”她娇娇地叫起来。
“哪想吃?上面还是下面?”璧离的声音暗哑,平添了几分磁性。
“都要吃,嘴巴早就饿了。” 琉璃将嘴和双腿都张开,双腿的根处有泉水从那粉色的肉洞中倾泻下来。
璧离的笑得愈发深了,他转过身将琉璃放倒,二人头脚相抵,他撩开自己的红衣,一口便将那粉色的肉洞吸到了嘴中,琉璃发出一声满足的吟哦,她将头埋进璧离的双腿之间,用玉指拨开他的衫子,将那赤红色的硕物放出,檀口一张便含住了半根。
璧离被她的檀口包裹住后,用手捻上那粉色的揉核,嘴上吮吸舔舐,舌尖打着圈在内壁中搓磨,引得那水多得从他嘴角留下,一时都来不及吞进去。琉璃弓着身子似狂蜂浪蝶般剧烈摇曳,将那硕物尽根吞入,嘴中呜咽。二人舔弄之间,“咕唧”声不绝于耳,淫靡地叫云纪只敢斜着眼瞧。
待二人舔弄一阵,琉璃终似忍不住似的,倏地爬起来,转了身子,侧坐着用自己那水流不止的肉洞套住了那被她舔得油光发亮的硕物。“噗呲”一声,尽根插入,云纪看着那雄伟昂扬,本以为琉璃面上会露难色,却听见二人同时发出一声舒爽的低叹。
琉璃前后摆动着身子, 那棍状的棒子进出之间翻出几瓣粉红,璧离的腰也前后配合她的动作而动着,琉璃往前他往后,琉璃往后他往前,每次尽出尽入。琉璃拉了他的手去掐她胸脯上的粉枸杞,他双指一夹便将那枸杞子掐出印子,琉璃却因此更加兴奋一般,娇声叫着,“深一点,重一点,干死我呀,离哥哥,干死我....”
璧离听了,下身摆动地更加用力,一侧身将她修长白嫩的双腿架到肩上,狂风暴雨般地狂弄起来。 他浅红色的双袋撞击在琉璃水涔涔的丰腴臀瓣上,发出震耳欲聋的“啪啪啪啪”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