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这太微北不是他能放肆的地方,廉贞星君一指便能将他打回原形,让他朱雀翎尽落,神力全失。
然他方才在紫微宫宴上瞧见二人举止亲昵,却觉点了他心头最隐性的火,那火烧得他连最起码的理智都不剩,直想将这本属于他的美好夺回。
他不晓得他此时这心绪就是醋了,饶是晓得,怕也是也不会承认。
他只当他这欲念克制得太久,见着她便迫不及待地想要释放。
只多年后他逐渐明白,其实这若非年少情浓,也不会在以为要失去时,如此失了理智。
只他那时明白得太晚,回头时已无甚可挽回。
“你为何偏偏要与玉衡过不去?”她怒视着他,实在是不知他发的哪门子疯。她气息已乱,衣衫不整,却还在与他嘴上要着强,却不知这一幕落在他眼里,毫无力度。
“我非与他过不去,只你让我放了你回他的倨华宫,却是不能。”他耐着性子冲她摇了摇头,手指入得更深,指根在穴外快速地绕着圈,拇指还对那花核不依不饶。
“那你便要我如此不要廉耻地与你在这倨华宫上,行这放浪苟且之事吗?” 她身子软在他怀里,脚已软的站不住,勾上他的腰。但她心中却是怒极,她本是个面子薄的,若在此处被人瞧见,她便是即时陨落,也要保全这脸面。
“那你说去何处?”璧离不欲再踏破她的底线,至她恨他,也不欲真的在这处弄起来,他虽十分愿意让廉贞星君瞧见,却还是不敢。
她浑身酸软如泥,她只恨今日如此不自知,饮了那般多的酒,如今除了遂了他的愿外,全无办法,她叹了口气,嗫嚅道,“去青墟”
他听了她的话,不再多留,转了云头便去了青墟。
这一路上也不曾放过她,手指在那湿滑处快速地进出,指根上沾着些许白沫。
待到了青墟,他寻了处低矮洞口,便带着她一同进了去。
他早已急不可耐,一挥袖便将二人身上的衣物尽数除去,他那处早已斗志昂扬,蓄势待发。
他抬起她的腰,不再磨蹭,一下便挺进去,尽根而入。许久未有硕物进入的嫩肉被他突然地进入吓得极具收缩,绞得他发出一声闷哼。
“你快要把我绞断了。”他将她抱着顶着石壁,咬着她的耳朵对她说。
他这几载时时想着再弄她时会是如何销魂,然如今入了她,却觉得比那想着销魂百倍千倍。
她只觉那下面尽根而入的硬物一跳一跳地涨得她生疼,他从未如此一进到底,她疼得直哼哼,额角渗出汗珠,面色也苍白起来。
他见她有些不适,忍着想要立时狂抽猛松的欲望,下身停在那儿,偏过头去吻她。她嘴里还有青梅精的味道,很是清爽。他尝了一口后,便似上瘾一般去攫取她的津液,直将她口内的口液都要吸干了去。
手上捻着她的水乳,那力道好似要将那水乳捏爆一般,在乳上留下一道道的暗红指痕。
他的气息越来越粗,也越来越热,喷在她微凉的面上,“能动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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