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家豪载着钟洛虞来来到集合地点,罗二公子看到林家豪亲自开车奇怪道:“你不带司机么?路程可不近,要开好几个小时呢!”
林家豪笑道:“我家就两个司机,一个送我爸去上班,一个送我妈去逛街,那还有多余的给我啊!”说完手很自然的搭在钟洛虞的腰间,钟洛虞没有拒绝,仿佛天经地义一般。
看见放在钟洛虞腰间的手,苏时越脸庞几不可查的抖动一下。说什么没司机,其实就是怕司机回去告状,说他带女孩子出去玩。心底在冷笑,但他面上丝毫不显。神情温和,慢慢走到两人面前诚恳道:“还是别自己开了,我那辆车除了司机就是我,位子空得很。”
这话无异于瞌睡送枕头,林家豪也不逞强,挤眉弄眼朝他道谢后,让苏时越的司机帮着把行李提上他那辆凯迪拉克。
林家豪一离开苏时越就变了脸,恶狠狠地看着钟洛虞嘴里低声骂道:“乌啄啄,任人将。”(傻瓜,真好骗。)
钟洛虞听不懂他说的是什么,但从他表情来看就知道不是好话。直接不理他朝月小姐走去。月小姐今天穿了一件大披领及膝衬衣裙,头上戴着一顶巴拿马草编礼帽,小巧的鼻梁上架着一副圆形的水晶眼镜,整个人显得又淑女又俏皮。
她笑道:“你今天真可爱,用法语来说就是aimable。”
“谢谢。”笑眯了眼的月小姐马上对钟洛虞今天的裙子也展开了表扬:“钟小姐你今天穿的这条黄裙子特别衬你。”
钟洛虞今天穿了一件黄色的帕夫袖连衣裙,平口领露出精致的锁骨。亭亭玉立的站在那里犹如一朵半开未开的黄玫瑰,楚楚动人。
月小姐热情地提议,干脆让他们叁个男人坐一部车,她和钟小姐坐一部,遭到叁个男人的反对。
月小姐眨眨眼,林家豪和阿云反对她能理解,苏时越凑什么热闹。迎着月小姐狐疑地眼神,苏时越清清嗓子道:“小阿月你太胖了,我怕你路上睡着压到钟小姐。”
他以为月小姐会象以往一样跳起来骂他,“你才胖,你全家都胖”,然后他再插科打诨把这事给掩过去。结果月小姐一脸狡猾看着他道:“那就让钟小姐轻松一点,路上累了还可以枕着凯文的肩膀。苏少爷你这个主人可别煞风景的坐人家情侣中间,自觉一点做副驾哦!”
云少爷大笑着搂过未婚妻,在她脑门狠狠亲了一下,称赞道:“干得漂亮。”
月小姐不按套路出牌让苏时越搬石头砸自己的脚,笑得十分难看,言不由衷道:“那是自然。”肚子里暗骂小阿月简直是他肚子里的蛔虫。
月小姐看见他那凶神恶煞的笑脸嗖的一下躲回云少爷身后,抓着云少爷的外套嚷道:“阿云你看,他笑得跟要吃人一样。”
在场的人哄堂大笑,刘家大少爷刘继业笑得最大声:“时越,你怎么总跟小阿月过不去,你该不会是喜欢她吧?当心云二打断你的腿。”
苏时越骂道:“放屁,老子喜欢成熟的,她还没断奶呢!”说完目光有意无意地往车边站的那个人扫了一眼。
站在车边那位成熟的女士闻言眉毛一跳,怕他再说出什么惊骇之言。结果他只是不耐烦道:“点点人齐了没有,都来了就出发,晚上还不知道几点到呢!”
一行人晚上九点才到达苏家清mai的别墅,中午在路上随便对付了一顿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在看到苏家那座灯火辉煌的英式别墅后,个个都说自己能饿得吃下一头牛。因为到达的时间实在太晚,原定于第二天的狩猎推迟一天,大家都觉得起不来也没那个体力。
吃完饭佣人领着众人回房休息,钟洛虞被安排在月小姐云少爷对门。夜间睡得迷迷糊糊,忽然听到对门的开门声和月小姐悄悄的说话的声。起先不在意,但她仿佛只听见一道脚步声,说话的声音却是两个人,顿时起了好奇心。那道脚步声下楼一会又踏着楼梯上来,脚步声极重,仿佛扛着重物。她轻手轻脚地掀开被子下床,脚步轻盈地来到门边,悄悄拧开锁把门来开一条门缝。
走廊上一片漆黑,唯有楼梯口上方的吊灯亮着。就着那点昏黄的光线,她看见云少爷只着一条睡裤赤着上身将衣着同样单薄的月小姐如同抱叁岁小儿一样,一手端着杯牛奶,一手托着她的臀缓缓朝房间走来。月小姐纤细雪腻的双腿缠在他劲廋的腰间,雪臂搂住他的颈项。身上丝质镶边吊带睡衣的肩带掉下肩头,露出一大片的雪背。若不是紧紧贴着云少爷,她胸前的风光定是遮掩不住的。
两人走近钟洛虞才听清两人在说些什么,云少爷托着月小姐的臀不轻不重地骂着:“下楼给你泡牛奶,你偏这么缠人,让别人看见你不丢脸么?”
月小姐缠着他的手脚愈发拢紧,脑袋埋在他颈项间轻哼道:“反正,你要是不带我一起去,我就长在你身上了。”
云少爷笑着嘟哝一声:“真是烦人,这是你自找的啊,别呆会才动两下就哭哭啼啼喊累。。”
对门的门锁“啪嗒”一声撞上,这边躲着偷窥的钟洛虞还是不敢动。等了好一会她才敢关上门,靠在门板上压抑着自己胸口的起伏。
对门现在在干什么不言而喻,她满脑子都是月小姐缠在男人腰间的双腿和云少爷那如雕像一般富有线条美的背脊。
手慢慢的伸向裙子里内裤,熟练地拨开两瓣贝肉找到那颗可以让她快活的小东西。手指轻轻按上去,忽轻忽重,一边揉捏着那颗小东西一边在心里默默喊着“克俭、克俭”。感觉到一股液体顺着阴道流了出来,她放过那个小东西将手指插滑腻的甬道间,摸索着寻找那个可以让她疯狂的点。
她嘴里胡乱喃喃着:“克俭,克俭你快一点。”脑子里闪过以前和安克俭差点擦枪走火的场面,那双带着茧子的手擦过乳尖都能引得她一阵轻颤抖。他总是好奇得如贪吃乳的小孩一般吸吮、拿牙轻轻试探。年少不知情欲滋味,这种感觉让她又爱又怕。
懵懂的少女时期,对情情爱爱这种事学校愈禁止,学生愈好奇。班上几个胆子大的女生,下课后常围在一个角落里,语焉不详、脸色暧昧的悄声讨论着男女之事。她坐在自己位子上,偶尔一句飘进耳朵里。止不住地脸红心跳。悄悄望向一只脚踩在椅子上更男生聊天的安克俭,正巧安克俭也朝她这边望来。
这一望便如同镶进眼珠子一般,再也拔不出来。
想着安克俭那双带着笑意的眼眸,快意也如同通电一般沿着脊椎一路向上,终在脑部如烟花一般绽开。她微张着嘴,感觉脑子一片空白,只有那股酥麻的感觉让她知道自己还活着。
作者有话说:写了那么久才有点肉渣,我愧对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