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少爷,主人说过,要处理这个女人,必须经过他的同意,小少爷如果要出手,还是先经过主人同意再说吧!”
老长老带上疯女人要走,楠楠觉得越发蹊跷,如果真的是曾爷爷的意思,为什么不带他去找曾爷爷问清楚,为什么要直接拉走这个疯女人?
“来人,围住老长老,不能让他带走这个女人。”
都有可疑,不如就一起解决了,自己也放心。
“小孙少爷,你这是要杀我吗?”老长老是唯一没有被剔除长老位的人,可能是因为最开始和曾爷爷关系比较好,但是也不可以阻止他动手。
“假如老长老是我的人,我当然会留下老长老,而不是对老长老下手,可惜老长老不是我的人,而且我现在有理由怀疑,老长老你背叛了笪家,维护这个疯女人!”
四个人围捕老长老与疯女人,楠楠注视着,背后传来脚步声,笪伊站在他的后面开口:“楠楠,放了她。”
“为什么?”为什么要护这个女人?
“她是老长老的女儿,不能杀。”
“我偏要杀,曾爷爷能把我如何?这个女人在这里,迟早会留下祸患,让人生疑。”
何况这女人一直待在这里,日后与小姨相见,他们要如何解释这来龙去脉?
“我明白你的意思,楠楠,不过她不能杀,她是血库,以后救人的药人。”
楠楠没有听懂,选择了扭头,什么意思?
“那就先放了她,日后再谈吧!”
楠楠生气转身就走,什么情况?为什么不能杀?气死他了,他要告诉曾外公和妈妈,让他们评理,是否杀了这个女人。
“楠楠,不要告诉你妈妈,还有你外婆。”
笪伊慌张的跑出来,楠楠回头,问:“如果曾爷爷一点要留下这个破坏家庭幸福的坏人,那我不介意帮曾爷爷一把,让曾爷爷看看后果。”
这次是他发现的,下次是谁呢?
再发现,这个家又怎么办呢?
任它毁灭,还是随他疯狂?
“楠楠,你不懂,留她是有大作用的。”笪伊也明白楠楠不想打破美好的家庭气氛,可这个女人真的不能杀。
“是吗?那曾爷爷告诉我有什么作用?我只知道,外婆如果知道了这件事,必定会认为是她害得这个女人疯癫,日后一定会疏远外公,妈妈一看,要是问了,楠楠要如何回答?”
全全相告,让妈妈发病,还是做一个谎言达人,骗妈妈,但是骗了以后呢?
妈妈从他人口中知道真相,以为他是故意的,对他疏远,认为她最爱的孩子也不能成为她的依靠。
“这,曾爷爷会把这个女人送到没有人知道的地方,不会让因因发现的。”
“曾外公要是听见这件事,不会刨根问底?”
以曾外公的智商,一眼就可以看出发生过什么,但是曾爷爷不明白,不明白曾外公知道以后会发生什么。
他会不管外面是否安全,都不能让自己女儿受辱,他会带上外婆和妈妈离开,因为在他眼里女儿和孙女就是他活着的意义。
“余嵊那边我会解释,只要楠楠你不开口,没有人会发现的。”笪伊被楠楠的一番话弄的不知所措,尴尬的站在那里,思考这些话中的意思。
“好,那你就慢慢解释去吧!”楠楠上车,气愤的吩咐司机:“开车!”
“呜……”
车过留风,一片灰尘扬起,留下呆愣的笪伊,自己居然楠楠骂呆了?
“曾外公!”拉上fear向余嵊房间跑去,余嵊黑脸坐在那里,没有说话。
“曾外公,怎么了?”楠楠问,余嵊咳嗽,“我知道了,不用来告诉我了,如果笪伊真的想要利用那个女人闹得大家不愉快,那我就带上你们去下一站,我们也不是一定要生活在这里,只不过比较他处,这里要安全许多。”
“嗯,谢谢曾外公。”揽住余嵊的手臂,余嵊刮刮他的脸,没有说话。
“曾外公。”fear小声喊道,余嵊可惜的摸摸fear的头,叹道:“fear,没有必要压抑自己应该想要说什么就说。”
“我想要见阿姨。”原来是叫墨姨,可现在二人身份尴尬,不明确,也不知道喊什么了。
“楠楠带fear去吧,我要休息。”拍拍楠楠的肩,推楠楠过去,自己杵着拐棍进后面的房间。
“不要在我妈妈面前说今天的事,还有开心一点,我妈妈不喜欢看见别人没有笑容。”
“好。”fear卑微回答,跟在楠楠面前去了因因所在的医院。
一个月过去了,欧尼那群人也离开了,准备收回失去的东西。
另一边,不出楠楠所料,那个女人的另一个人格开始兴风作浪,伤害了因因。
“咳。”
“因因,再吐一点出来,再吐一点。”因因正在洗胃,并惊恐的推开笪伊,大喊:“疯子,疯子!”
“笪伊,情况发生了,你该做出解释了。”
因因被吓的不轻,原本正在休息的她,被一个疯子掐住脖子灌了一瓶加快她病情的药。
“那个疯女人到底是谁?”银蛇悲戚的看着孩子,眼中恨不得喷出一团火。
“月儿,不要问这个问题。”余嵊多怕自己的女儿受伤害,拉上笪伊出去了。
“楠楠,你告诉外婆发生了什么?好不好?”
她的孩子因为什么会受到别人的报复?
“是一个人,一个除了我和妈妈,其他人都相处过的人。”
笪落一时间想明白了,心里一紧,也跑了出去。
楠楠拦住不明白的银蛇,开口:“既然外婆不知道,就没有必要出去了,留下来陪妈妈吧!外面对你是特别的不友好,妈妈也需要人照顾。”
“什么意思?”因因也傻了,楠楠的话太值得深思了,可是一想,又想不出其他的。
“没有什么意思,外婆,妈妈,你们好好休息一会儿。”
“假如当初你能克制欲望,会有如此多的事吗?背叛就是背叛,是没有狡辩的余地的。”
余嵊的声音传进来,还有一些喘,听起来被气得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