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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文学 > 都市 > 依人顾陌生 > 对手戏(8)
  不过粟平生似乎认可了这个说法,没有任何的解释,粟依苦笑了一下说,“你们一个个说着我是粟家的家主,却一个个的在——逼死我喜欢的人?!”
  半晌,粟平生才说,“过两天是你妹妹的生日,你要是想来,我去接你。”
  粟依冷笑,她头一次明白什么叫做无能为力的。顾从墨,一个要风有风,要雨有雨的人,为了和她在一起,现在变成了这个样子。
  她心心念念地人,变成了别人手中的一刻棋子。粟依从总统府出来,觉得喉咙腥甜的,不过只是一瞬间,就是血流出来了,粟依觉得在总统府面前吐血,一定是要被说的,事实并不是,她只是觉得这个地方不干净。
  家族制还是选举制度,粟依总算明白了,她好像也什么都不明白了,她不明白自己到底是在做什么,如果她年少没有喜欢上那个叫路沉白的人,是不是现在的一切都不会发生呢?
  她还是冷血又无情地粟依,是那个杀手粟依,可是现在,她是一个被困住了的人。
  ……
  路沉白是顾从墨这件事情,很快就被所有人知道了,不过没有一个人讨论,没有人觉得顾从墨是靠着什么上来的,顾秘书,那可是一个别人取代不了的人。
  所以,杨老被放了出来。杨老其实也从来没有进过监狱,是杨漾和杨羡被放出来了,顾从墨在其中帮了不少的忙,毕竟,一个人对粟依重要,另一个对流烨重要。
  其实,顾从墨心里还是有愧疚的。杨漾在他身边多年,最后换到了这样一个结局,谁也没有错,错的是不喜欢。
  流烨特意来找顾从墨告别,顾从墨看着自己面前这个已经长大的少年,才发现时间原来已经过了这个久了。
  “老板,我走了。”流烨这么简单的一句话,却说地自己几乎哽咽了。顾从墨回答说,“好。”
  曾经多年共事的人,终究有一个人要走的,任何人也不是一辈子的,顾从墨突然有一点儿想和粟依看一看永远了,然而他心中有了一个意识,那已经是不可能的了,没有永远看了。
  “流烨。”顾从墨说道,一份文件出现在了流烨的面前,流烨打开了文件,看见上面写着很多的东西,密密麻麻的,似乎是任命书。
  流烨满是疑惑地看着顾从墨,顾从墨沉思了说,“gr集团,我送给暗蓝魅了。你以前也说我们集团发展太慢了,现在和暗蓝魅一起,应该能发展地快点儿。”
  可是流烨知道根本不是这样的,如果是这样的,那顾从墨为什么要把厉害的部门解散出来,给流烨呢?流烨说道,“老板,您要是有难处。您一定要说,这个位置我不要。”
  “怎么娶了老婆,还是这么冲动呢?”
  顾从墨笑了笑,他这么说只是觉得不必要说了,现在这个结局就是gr集团最好的结局了。
  也许是不甘心,所以才给流烨划了一个部门过去,流烨道,“你如果不愿意说,就算了。”
  流烨转身要走,顾从墨从后面说道,“孩子长大了,都不听话了。”
  流烨只能是回头,拿过文件,然后朝着顾从墨鞠了一躬,顾从墨摆了摆手说,“去吧。”
  ……
  杨羡是粟依的死党,这可能是因为杨羡从小就被动的学医,所以粟依这个经常受伤的人接触地特别多,慢慢地,她们就变成好朋友了。
  粟依也是没有想到,杨羡竟然会一出现就来找她了,粟依说道,“先喝茶。”
  “喝什么茶啊!你怎么还有心情喝茶啊,小依,你这身体都什么样了,还不养生!”
  粟依淡淡地回答了一句,“喝茶怎么就不是养生了?”
  “不行,你现在就跟我去医院。你突然死而复活的,还有突然变老,还有现在的年轻。小依,你都是医学史上的奇迹了!”杨羡说道,她确实不想喝茶,不过这会儿,还是因为话说得太多,有点儿渴了。
  粟依丝毫不在意地,她慢条斯理地喝茶,还看着那个杯子,据说这个杯子还是有人特意送给粟宅的。以粟依看来,这年头送礼的人太敷衍了,这送得是什么礼啊,平淡无奇的。
  杨羡见她看着杯子,就心直口快地说,“再看,你自己都是一个悲剧了。”
  “你说得对。”粟依回答说。
  粟宅的杯子真是不要钱的,粟依一下子就扔掉了,然后笑着对杨羡说,“你是体会不到我这种自己让自己悲剧的快乐。”
  杨羡从来知道粟依是一个爱开玩笑的,她深情严肃地说,“小依,我说真的。没和你开玩笑,你的身体真的需要去医院检查。”
  “我也没有和你开玩笑,医院是我开的。”粟依说道,“对了,见到你父亲了吗?”
  杨羡对于她这种有形的炫富十分的无奈,回答说,“见了,其实也没有什么好见的。”
  “我记得你以前说很想看看自己父亲长什么样子的,现在居然没有兴趣了。来,告诉你粟依姐姐,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粟依饶有兴致地逗她玩,有的时候人就有那种反差,杨羡做手术的样子特别地冷静认真,其实在现实动不动就是暴躁的。
  “哪有人是在监狱里见面的?”杨羡叹了一口气,“我还见到我姐姐了,就像你说得,我和我姐姐一点儿也不一样。”
  粟依笑了笑,她确实很早就就知道杨羡和杨漾是姐妹的事情,不过每次和杨羡说起,杨羡也不在意。
  “这就是你忧郁的原因?”粟依问说,杨羡叹了一口气,急忙说,“他们和我都是二十几年不见几面的关系,我这么生气当然是你不重视自己的身体啊!你是我从小到大就认识的朋友。”
  粟依笑了笑回答说,“谢谢您老还这么记挂我。”
  杨羡实在是被她这种态度弄得有些不想说话了,就说道,“你们啊,总是不听我这个医生的话,果然是一对啊!”
  粟依笑容突然凝固了,她一下子不笑了,杨羡说道,“我大概猜到你和顾从墨现在的关系。其实和你们的身体状况差不多,都不太好,还不听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