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莉是外地人,一个人在本市并没有什么朋友,除了梁晨,陪她最多的大概就是一起练瑜伽的邻居了。
余零和她接触时间不长,虽然只是普通朋友关系,但差不多已经是除了梁晨外,介入她生活最多的异性了。
也许是察觉到余零释放出的关怀,也许是真的喝醉了。
凌莉忽然以手抚面,哭了出来。
“我刚进公司的时候就遇见了他,那时我是有老公的,只是老公对我并不好,我第一眼看到他的时候,就觉得,他才是我心中理想的老公的样子……”
“他对我也很照顾,外出应酬要喝酒,他都帮挡下;每次加班晚了都送我回家,有一次我们去吃饭,刚进去我就被蚊子咬了,一边点单一边挠手臂。他借口说他要去洗手间,等了一会儿,就带着一瓶止痒酊回来给我喷上......他真的很贴心,和我那个粗心大意的前夫完全不一样,和他在一起,我很快乐,是真的快乐。”
”我知道他是有家室的,我也是有老公的人,一开始我真的只当他是值得尊敬的领导,可感情的事,有时候不是你想控制就能控制住的......”
“你说我是不是很贱啊,我甚至为了他跟前夫离了婚,可他却不会放弃自己的家庭,他甚至从来没有承诺过我婚姻,我每次和他再一次,都告诫自己这是最后一次,到此为止吧,不要再这样子了......
可是,我就是控制不住自己,我舍不得。”
…………
凌莉开始讲述她和梁晨的过往,颠叁倒四,讲一会儿又哭一会儿,不知道是喝醉还是心碎。
那一夜对凌莉来说似乎特别漫长,对何思颖来说同样如此。
那些梁晨不肯告诉她细节,她终于在另一个女人口中听到——通过安在租给余零的公寓里的监控。
何思颖坐在Fantasy的包厢里,看着手机返回的监控画面,沉默地饮着闷酒,直到阿澜推门进房间,戏谑地看她:“这样自虐有意思吗?”
何思颖没说话,失神的目光不知凝在哪里,良久才抬头,聚焦阿澜脸上,但眼眶已经湿了。
阿澜接触到那湿漉漉的目光,心里某处仿佛被烫了一下,嘲讽唇角变成微皱的眉,走过去贴着何思颖坐下,推开她身前的酒杯,将她揽入自己怀里。、
为一个出轨的渣男难受值得吗?
阿澜想着见过何思颖老公照片,看上去也不是多出色的男人。
这么一想,他然有些醋劲,把她抱过把她放平在床上,低头吻住了她。
接吻其实并不是服务流程之一。
因为她的难过,他难得耐心地安慰,温柔地舔干净她一颗颗的泪珠。
她很快就在他的动作下一点点软下来,身下也很快湿了。
明明已经做过母亲,身体却那么不成熟,禁不起一点撩拨——
但他得承认,他确实享受她的这种应:
一双眼迷蒙而湿润地看着你,明明想要,却不敢放开了迎合,只是很单纯地等着下一步的动作,让人忍不住想要用力地欺负。
阿澜打开何思颖的双腿,把自己送了进去。
顶进去的时候被紧紧裹住的感觉实在再好不过,她的甬道很浅,他很轻易就顶到了深处,以至于刚开始她便呻吟了出声。
体谅她的难过,他并没有太过分地欺负她,但因为不满她的难过,又恶趣味十足地抵着她捉弄、磨合,故意时深时浅地撞击,每一下都碾过她最为敏感的地方,凿弄摩擦——
他的阴茎在她穴肉里不知疲倦地凿弄着,带着穴口一股股往外溅水,连床单也被沾湿了一大块。
“舒服吗?有没有比你老公操得更舒服?”阿澜趴在何思颖身上,性器狠狠地往里送,不住磨擦过她敏感的软肉。
他真的好大,又硬。
何思颖绷直了脚尖无助地呻吟,又一股逼水涌出来,淅淅沥沥地浇透了床单。
“你水好多。”阿澜吮着她耳垂,重重顶了两下,湿热气息侵袭着她耳膜,“你老公操你时也这么多水吗?”
何思颖不知道他今晚为何如此反常?
她不想提关于梁晨的任何事,脑子又被身上过于激烈的快感占据着,晕乎乎的——只仰着喘息不停。
阿澜却不依饶,握着她膝窝迫使她把腿张得更开,肉棒更加用力操进她深处,带着穴肉也翻出来——
这姿势实在太刺激了。
她伸手推他,他压着她不放——
“你……”何思颖终于忍不住挤出一句回答,腿夹着他的胯磨蹭,急促的呼吸,似是要应她这句话,体内再次涌出热流,“你比较厉害……”
“阿澜……”她呜呜地喘,求饶地喊他的名字。
尾音扬起来又颤又娇,让阿澜也没办法继续游刃有余——
他提起胯狂风骤雨般干她。
何思颖没两下就翻起了白眼,口舌发干,下面却湿腻腻的,滑热的淫水不断地喷溅出来淋在两人交合的大腿根上。
仿佛在天堂,又仿佛在地狱。
激励的快感让何思颖呼吸不过来,渐渐有种缺氧的飘忽快感,什么都记不起来了,只知道被动的迎合,嘴里吚吚呜呜地叫,叫身上人的名字——
鲜红的蚌肉被操得潮湿烂红,裹着阿澜的狰狞肉刃一个劲地吐息吞吃。
很快,她便被送上高潮。
惯性痉挛,何思颖穴肉搅得死紧,人意识已经飞走大半,只本能地抖着身子。
“阿澜……”她用一波叁折的气音喘出身上人名字。被吸得涨乎乎的胸乳跟着她不住颤抖、摇晃。
阿澜腾出一只手抓牢了,整个人咬牙,一瞬间也到了极限——
他抽出,就要射在外面。
何思颖感应到了,微微回神,呜咽着喘息:“射给我。”
她说着紧紧夹住他的腿,高潮中的花穴蠕动着又吸又咬——
阿澜一声低吼,用力掐着她,终于射了。
一滴不漏地全部射进了她花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