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难怪人人都说小人难防,不过是早年因她对她不敬而给了一次教训,竟叫她记恨至今还怂恿两位主子犯下大错。不仅如此,她将自己亲妹做了她的陪嫁,怕是以为自己突被嫁人惶恐不安会依靠她妹妹,进而好让其把控住自己。
算盘打得好,就是挑错了人,程雪娴是那么好欺负的?
程雪娴拿出一叠纸递给程母,上面陈列了程老婆子等人种种罪行,不单单只是替嫁一事,还有贪w、欺下等等更多。程老婆子两姐妹仗着自己乃程母陪嫁,又嫁了程府家生子,又被主母宠信,和家人一起十多来年恶事做尽。
第一页还未看完,程母的手就控制不住地抖动。
那程老婆子耐不住瞄了一眼,当即吓得跪坐在地。
程雪娴眼都不给她:“滚出去。”
至于她滚出去之后会遇到什么,那可就不关她的事了,毕竟程府真正的主人是爹爹。
这种小人,无论如何也不能留了,不管母亲如何求情。她相信,爹爹不会在一个坑再跌一次,她也不会。
再看回坐在床边默默流泪的母亲,程雪娴终究心软了,提点道:“母亲,哭是没有用的,您现在该做些什么挽救才行。”见她还是呆坐着不说话,程雪娴便道:“父亲跟我说了一些那位的事情,即将要进门的那位。”
程母眼眸微动,脸上终于出现了一点表情,只不过是痛苦的表情。
程雪娴仿若没看见一般,继续说道:“据说那位容貌一般,但有一个秀才父亲,说是其父在世时教过她读书识字的,若不是父亲去了家里没有男丁,家产全被亲戚强占,母亲又得了重病,那位可不会答应做妾……哦,父亲说她书读得挺不错的,我见父亲挺欣赏她的。”
说了一大段,其实只有最后一句是重点。
程母心痛到无法呼x1,咬牙道:“会读书,了不起吗?”但她心知,读书至少能被她丈夫欣赏,她呜咽一声,低低道:“我、我也能……”
程雪娴眉毛一挑,她就知道这样说有用。
在程母心里,谁都b不过程庆之重要,哪怕是她最喜ai的大nv儿也是一样的。
所以这个时候要她振作,说其他是没有用的,唯有提程庆之,而且把情况说得越严重越好。
她留下语重心长的最后一句:“母亲,两个人一起过,不能只有一个人前行另一个人原地不动。爹爹已经等了您十多年,如今您和姐姐又这样令他失望,爹爹不想再等您了……难道您真想被父亲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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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贺瑾自书房出来后,得知小妻子去和岳父叙话后便深觉无聊,慢悠悠地往她的小院子走去。因着没怎么看路,又是第一回来,贺瑾就很顺理成章地走错了路。
身后跟着的程府小丫鬟想提醒来着,但奈何自身胆子太小了,犹犹豫豫了许久也没有勇气前去提醒。
就在她鼓起勇气要提醒时,却见前方出现了一娉婷袅娜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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