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普诺的话让米儿塔更为激动,她一个箭步衝到他面前,有些崩溃的吼道道:「好啊!连你都帮她讲话,你和陛下一样都被她迷住了是不是?千年才结一次果的石榴陛下都给她了,你以为你还会有什么机会吗?她千里迢迢来冥界就是为了成为冥后,不可能对你有兴趣……」
突然间,米儿塔的声音完全消失,珂芮才发现原来修普诺竟然直接施法让米儿塔说不出话来。在米儿塔愤怒的伸手打他时,修普诺面无表情的抓住米塔儿的双手,将她用力向后拖去。
望着两人消失的方向,珂芮叹了口气坐下来想继续编织丽可莉丝,但是米儿塔所说的话,却像是颗大石头紧紧压在她胸口。她最近隐约有感觉,眾人对她的态度有些诡异,之前偶尔会与她上前搭话的死神或判官,现在对她有礼貌的十分生疏,而类似米儿塔那样身分的仙女,则常用异样的眼光看着她,或是在她附近窃窃私语。
珂芮并不是很擅长与人打交道,而且她来到冥界,一心只想找到黄泉,很少主动与人攀交,本来并没有深思眾人对她的态度为何会有如此转变,可是现在被米儿塔这么一说,珂芮才发现原来自己与冥王的曖昧早就人尽皆知。
以米儿塔的角度来看,她就是一个以痴情之姿来到冥界寻找恋人,结果却勾搭上冥王的不要脸女人。而她虽非如此,但与冥王的关係发展至此,她也无法坦然认为自己是清白的。
想到之前那么亲切开朗的米儿塔崩溃的模样,珂芮便觉得十分难受,但更进一步思及爱慕厄多斯的女子恐怕不只米儿塔一人,她的心更感苦涩。她固然对冥王的强迫有所怨懟,可是他对她有多好,她也心知肚明。
她的神格破碎,从人间到冥界又遭遇许多兇险,其实身体是撑不住这样日復一日在忘却河畔编织草叶的,更别提她的神能不足,又怎么可能将丽可莉丝于长河之畔完全铺展开来。
冥王虽强佔了她,但这段时间里,他也毫不吝嗇使用许多神物为她调养身体,甚至亲自赋予她神能,避免她再度于河畔耗尽气力而昏厥。
俊美无儔且地位崇高、看似冷酷却又无比温柔,这样的神祇引得无数女神仙女动心是理所当然的。而她虽深爱着黄泉,但夜夜在冥王身下与他如此亲近,受到他多方眷顾,想要守住自己那颗心又谈何容易。
珂芮轻抚着那些静默不语的草叶,轻轻叹了口气,当她再度抬起头来,就见修普诺折返回来,对她又行了个礼而后充满歉意的说道。
「米儿塔说的那些话,请您别放在心上,是她僭越了。」
珂芮没有答话,只是抬头静静看着他,修普诺有些侷促,又继续说道:「因为她是后辈,陛下对她比较纵容,所以她才会异想天开以为自己身份不同,我会好好教训她的,请别让陛下知道她刚刚说的那些胡言乱语,拜託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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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普诺的话让米儿塔更为激动,她一个箭步冲到他面前,有些崩溃的吼道道:「好啊!连你都帮她讲话,你和陛下一样都被她迷住了是不是?千年才结一次果的石榴陛下都给她了,你以为你还会有什么机会吗?她千里迢迢来冥界就是为了成为冥后,不可能对你有兴趣……」
突然间,米儿塔的声音完全消失,珂芮才发现原来修普诺竟然直接施法让米儿塔说不出话来。在米儿塔愤怒的伸手打他时,修普诺面无表情的抓住米塔儿的双手,将她用力向后拖去。
望着两人消失的方向,珂芮叹了口气坐下来想继续编织丽可莉丝,但是米儿塔所说的话,却像是颗大石头紧紧压在她胸口。她最近隐约有感觉,众人对她的态度有些诡异,之前偶尔会与她上前搭话的死神或判官,现在对她有礼貌的十分生疏,而类似米儿塔那样身分的仙女,则常用异样的眼光看着她,或是在她附近窃窃私语。
珂芮并不是很擅长与人打交道,而且她来到冥界,一心只想找到黄泉,很少主动与人攀交,本来并没有深思众人对她的态度为何会有如此转变,可是现在被米儿塔这么一说,珂芮才发现原来自己与冥王的暧昧早就人尽皆知。
以米儿塔的角度来看,她就是一个以痴情之姿来到冥界寻找恋人,结果却勾搭上冥王的不要脸女人。而她虽非如此,但与冥王的关系发展至此,她也无法坦然认为自己是清白的。
想到之前那么亲切开朗的米儿塔崩溃的模样,珂芮便觉得十分难受,但更进一步思及爱慕厄多斯的女子恐怕不只米儿塔一人,她的心更感苦涩。她固然对冥王的强迫有所怨怼,可是他对她有多好,她也心知肚明。
她的神格破碎,从人间到冥界又遭遇许多凶险,其实身体是撑不住这样日复一日在忘却河畔编织草叶的,更别提她的神能不足,又怎么可能将丽可莉丝于长河之畔完全铺展开来。
冥王虽强占了她,但这段时间里,他也毫不吝啬使用许多神物为她调养身体,甚至亲自赋予她神能,避免她再度于河畔耗尽气力而昏厥。
俊美无俦且地位崇高丶看似冷酷却又无比温柔,这样的神祇引得无数女神仙女动心是理所当然的。而她虽深爱着黄泉,但夜夜在冥王身下与他如此亲近,受到他多方眷顾,想要守住自己那颗心又谈何容易。
珂芮轻抚着那些静默不语的草叶,轻轻叹了口气,当她再度抬起头来,就见修普诺折返回来,对她又行了个礼而后充满歉意的说道。
「米儿塔说的那些话,请您别放在心上,是她僭越了。」
珂芮没有答话,只是抬头静静看着他,修普诺有些局促,又继续说道:「因为她是后辈,陛下对她比较纵容,所以她才会异想天开以为自己身份不同,我会好好教训她的,请别让陛下知道她刚刚说的那些胡言乱语,拜托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