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的动静更引得外面人注意,谈话声音越来越大,也很激烈,那女人说的什么周可可都能听的一清二楚,感情是怀疑林嘉树家里藏人了,以一副女主人的姿态和林嘉树争执。
真的以为自己是女主人,周可可回过神来,仔细一想,越想越憋屈。
外面的女人似乎很崩溃,声音又尖又细,不停质问。
林嘉树拦在她面前,明显不欲多言,言辞冷漠至极:“是谁都和你没关系,出去。”
正在僵持,卧室门打开,只穿着宽大白T的周可可打着哈欠出来:“好吵啊,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她一出来,立刻吸引了两人目光,穿着驼色大衣的女人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头发凌乱,赤着脚,不合身的衣服,还有脖子上密密麻麻的红痕,女人立马崩溃了,又觉得没面子,捂着嘴,迅速离开。
看她连鞋都不穿,林嘉树把拖鞋拿过来放她脚下,说:“你出来干什么。”
周可可眼神氤氲着水汽:“怎么了,我很见不得人吗?”
林嘉树刚要开口,只听周可可自言自语道:“那天在医院看到的也是她,是她给你下药的对不对?”
“好了,进去再睡会儿。”林嘉树明显不欲再提。
看她站着不动,林嘉树也不管,径自进了厨房,却听到房门打开关上的声音。
出去一看,卧室门开着,客厅没人了,这小丫头,难道忘了自己还发着烧,林嘉树边解围裙边出去追。
打开门,周可可在等电梯,看他出来,扭头奔向楼梯,林嘉树大步流星,叁两步追上,拦腰抱起。
“放开我,我见不得人,我扰了你们的好事,才不赖在这儿碍眼。”周可可挣扎起来。
“你的衣服鞋子还在这,走哪去。”
“回学校!”
“吃了饭,我送你回去。”
林嘉树把她放沙发上,周可可突然不挣扎了:“你是不是怕我手里有那个视频?”
“什么?”
“我没拍,骗你的。”
关于视频的事,林嘉树并没有真的放心上,那天他虽然失控,却意识还在,她哪有时间拍什么性爱视频,后面直接累昏过去了,一开始听她说这个气昏了头,但回过头仔细一想也知道这是小骗子的诡计。
可他怎么怪她,他毕竟也上当了不是!
“嗯,没拍就好。”林嘉树淡色道,随手拿了个毯子扔她身上。
“你是不是很庆幸。”
“周可可,真拍了那视频对你有什么好。”
“没什么好,我愿意。”周可可嘴硬道,那天就那么话赶话的一说,看他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有失望有无奈,也许还有被骗的愤怒,她垂下眸子,也觉得自己怎么这么坏呢,终于认输:“对不起。”
“行了,去睡会儿,饭好了叫你。”林嘉树探了探她的额头,“先量了体温再睡。”
他自认没理由怪她,若说要怪谁,两个人都有错,既然都有错,仅对彼此而言,也是无错。
他没那么在意却体贴温柔的动作,周可可突然心口一绞疼,他那么好,她却那么坏。
周可可伸出小细胳膊,委委屈屈:“脚好疼。”
林嘉树无奈又没法拒绝,把她从沙发上抱到床上。
身体有了倾斜,周可可松散的领口扯开,露出胸前和脖颈处红红紫紫,林嘉树无意瞟见,头脑一热。
顺着他的目光,周可可也看到,滚进被子里,整个人从脚盖到下巴,可嘴上还不饶人:“你脸红什么,这不是你咬的。”
人就是常把别人弄尴尬,来掩饰自己的尴尬。
这不,本来并没有脸红的林嘉树竟然真的觉得脸颊热起来。
论脸皮,他就没见过能赢过周可可的。
药效上来,周可可没心没肺的睡死过去。
林嘉树做好饭,见她还未醒,知道是药的副作用,便没有叫她,去了书房看书。
直到四点钟,他出来喝水,发现这丫头还在睡,觉得不对劲,进了卧室,发现她整个人埋在被子里,头也蒙住,一身的汗,测了体温,37.5,算是低烧,林嘉树踌躇片刻,打算带她去趟医院。
林嘉树俯身轻轻拍了拍她,试图把人唤醒,周可可迷迷糊糊有所回应,却死活不睁眼,她其实没有很不舒服,就是头很沉,很困。
可耳边的声音一直在,身体还腾空了,睡得正香的周可可不满自己和床分开,半睁开眼睛,仰着头一口咬住男人的唇。
实打实的下了重口,痛感传来,林嘉树差点手一松把她扔地上,只好转过身又把她放回床上。
可躺回床上,周可可也没有住嘴,还得寸进尺的胳膊环住他的后颈,吸吮着他的唇。
她出了很多汗,正渴的不行,他口中的津液正好解了燃眉之急,唇齿交缠,难舍难分,主要周可可过于热情,舌尖不住的进犯,流窜于在他的口腔和上颚。
她的身体很烫,烫的他要抽手离开,又爱不释手。
放在她后脑勺的大手用力,把她的头压向自己,他主动加深了这个吻。
不消片刻,周可可先受不住了,头脑混沌,没能自如换气,憋的脸更红了,双手推着他的胸膛,试图离开他的桎梏。
感受到她的抗拒,林嘉树故意没有及时如她的意,看她眼睛洇出泪水,有一种报复的快感。
周可可已经差不多已经醒过来了,毕竟再不呼吸,她可能真就再也醒不过来了,林嘉树虚压在她身上,一直手已经放在了她的小腹。
她也不客气,柔若无骨的双手缓缓的滑过他结实的胸膛,攀附在他肩上。
明明生病的是她,林嘉树却觉得自己也不清醒了,两人穿的简单,脱也方便。
距离上次性爱才过去不过十个小时,新的欲火又被重新点燃。
被完全进入时,周可可整个身子都在颤抖,前戏到位,倒不疼,直涨的慌。
她的里面紧致而烫,烫的他差点没忍住,可男人的自尊不允许他这么快,忍过那个劲儿才敢轻轻抽动,也只是很轻。
直到这个时候,林嘉树才后知后觉身下喘息的女孩还发着烧,瞬间有了一丝不忍,木讷的开口:“你……还难受吗?”
怎么还有空关心这个,周可可轻皱起眉,抬起腰肢,催促他:“林嘉树……唔……要动。”
男人身子一僵,虚压在她身上,抽动起来,甬道里敏感的嫩肉紧紧的吸附在同样炙热的性器上,每一次抽离、挺进,都能重新清晰感受一次。
“做爱……会传染感冒吗?”周可可舔了舔下唇,想起刚才两人接吻了,时间还不短。
“那就,一起感冒!”话音刚落,男人突然狠狠的一顶,却被误打误撞戳到敏感点,周可可骤然攥紧身下的被单,发出高亢的叫声,意识过来后赶紧咬住唇,哼哼唧唧埋怨:“你故意的。”
被冤枉的男人面无表情,并没有解释,只是更加横冲直撞,顶到最深处再全根抽出,每一次都是极致。
男人也出了一后背的汗,光滑的后脊新添了几道抓伤,他声音沉沉:“这才是故意的。”
周可可整个人只有后背还在床上,其他部位悬在半空中,被迫又主动的承受着一次次进犯。
只要林嘉树愿意,他自然可以使性爱舒适绵长,可一遇到周可可,这多年积累的经验和技巧像是格式化了一样,只想毫无章法的冲撞。
看着她全身一丝不挂,消瘦的肩胛骨,流畅的腰线,肌肤泛出诱人的粉,眼角渗出生理性泪水,湿漉漉的望着他,饱满浑圆的胸脯不停颤动,带动着最顶上两颗水润的红蕊,腰肢时而高高弓起,这些一切一切的视觉诱惑无一不在蚕食着他的理智和清醒。
与此同时,心底某个角落或许也在悄悄沦陷。
看着她忘我的沉沦,他也有了一刻的疯狂。
她不怎么叫床,忍到极致才回发出小声的哼吟,明明有些承受不住却又夹的他更紧。她的一切反应,都会他让他有莫名的快感,体内的暴虐因子正毫无顾忌的冲破最后那层伪装,并有渐生趋势。
“慢……慢一点……”她绷紧的脚趾终于踩到了床上,双腿却又被折起迭到胸前,性器却倏然抽离,空虚的感觉骤然临至,实在让人难以忍受。
腿间粉嫩花瓣像被暴雨摧残过,水淋淋的,幽深的小洞还没有合上,还未等她抗议,下一秒,炙热硬挺的性器又重重顶进。
严丝合缝,合二为一。
“林嘉树……唔……”周可可攥起拳头胡乱挥舞着。
那种要到未到的感觉,实在磨人,她要受不了了,可男人使坏,一直九浅一深不给个痛快,一阵委屈涌上心头,哭的更厉害了,却口不对心的让他停下来。
两人已经到了濒临关头,怎么能慢,慢才要命呢,林嘉树支起上半身,快速抽动着。
脑中一到白光,周可可泄了出来,瞬间没了力气,全身瘫软在床上,可阴道毫无规律的收缩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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