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遥想一定是因为自己喝醉了,一定是因为这屋里的暖气太足,暖气熏得醉意上头。不然她怎么会推不开萧憬衡,软绵绵的双手想推开他的胸膛但推不动,却多了种欲拒还迎的勾引。
萧憬衡的大手像条冰冷的蛇一样突破衣衫的层层防线游弋在身上,像是在探寻着什么秘宝。萧憬衡侧躺在齐遥身侧,一只手撑起自己的上半身,另一只手隔着齐遥贴身的小衫,手掌轻轻地揉着一团乳肉,又使坏地用食指和中指的指缝夹着胸前的葡萄,齐遥被触到敏感之处,忍不住松开牙关,在喉咙里轻轻地吟叫了一声。萧憬衡趁虚而入,把舌头伸进了齐遥的嘴里,唇瓣厮磨,搅起了一汪荡漾的情动。
齐遥被吻得情迷意乱,待腹股沟一凉才察觉到自己的亵裤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萧憬衡扒掉,他的手已经摸到私处。齐遥吓得下意识地夹紧腿,不想让萧憬衡得逞,却正好助攻了他;萧憬衡抽不出手,已经开始轻轻地揉着两瓣花唇,中指若有似无地刮过小豆豆,往花穴里进去。
齐遥的“不”字才说完,就感到身体里涌出了一股热流,滑滑的、粘腻的。齐遥鼓起劲一下推开萧憬衡,正想翻身逃跑的时候,却被萧憬衡顺势地压倒在床上,胸膛贴后背。
“娆娆,想逃去哪?”
耳边被萧憬衡呵出的热气惹得痒痒的,而痒的还有心里和身下。齐遥的下身被剥光,身上也只剩下一件贴身小衫,松松垮垮地系在脖子上,齐遥被压得动弹不得,萧憬衡一寸一寸地吻着齐遥的后背、颈脖,双手更肆无忌惮地伸到她胸前揉着一对乳。齐遥被摸得心猿意马,不知不觉间弓腰抬臀,轻轻地蹭着萧憬衡,毛发交缠挑逗,更痒到心尖尖。萧憬衡被蹭到硬起发痛,抬起齐遥的臀,分开两瓣臀肉,把翘得硬邦邦的凶器整根插入齐遥的花穴里。
“嗯~”萧憬衡猛烈的挺进让齐遥忍不住在喉咙里呻吟了一声,叫完才回过神来为自己的反应羞红了脸。萧憬衡从齐遥背后看到齐遥的耳尖发红,在那一声吟叫后便不作声,埋首在枕头里,看来是害羞了;心情好到飞,加紧了挺进的幅度。想要更多,想听到更多。
齐遥心想,以后都不要碰这个什么劳什子玫瑰香了,酒劲为什么能如此大,让她记不得敲更的梆子响了几遍,只记得在欲海里起伏的感觉。印象中,换了几种姿势了?齐遥记不得了,只记得最后一次是萧憬衡依靠在床头,齐遥面对着他坐在他身上。
这种姿势进入太深了,也更清晰地感受到凶器上凸起的青筋刮过身体的感觉。齐遥舒服得头皮发麻,舒服到夹紧了臀肉,随着萧憬衡的抽插而摆动着腰肢。
“唔。“萧憬衡喘了一声,“娆娆,放松点。”萧憬衡含着齐遥的乳头,含糊地说;双手摸向肉肉的后臀,揉着她的臀瓣,让她放松。
齐遥把腿分更开些,让萧憬衡进入得更深。腿间早已经混着白色的、透明的体液,泥泞不堪,也让萧憬衡进入得更顺滑;萧憬衡扶着齐遥的腰,半引导半探索地在齐遥的身体里找寻高潮那个点。在某一个时刻,萧憬衡感受到在顶到某一个点时,齐遥的身体不由自主地轻微痉挛,便知道是在这里了。加猛了力度朝那个点冲撞,撞得齐遥七零八散,嘴里发出嘤嘤的低声呻吟。
房外,漆黑的天空开始飘起了白雪。白雪用壮阔的胸膛拥抱着大地,也盖住了房内的热气蒸腾。
“齐遥、齐遥”
齐遥听到萧憬衡的声音,睁开眼看见自己坐在一个温泉里头。周围被一片白茫茫的水汽包裹着,看不清自己现在在哪。
“齐遥、齐遥”
齐遥又听到萧憬衡的声音
“我在这里啊。”齐遥大喊,却不见人影。
“娆娆,我找到你了。”
冷不丁地耳边响起萧憬衡低沉的声音,齐遥吓得想往前逃开,却被萧憬衡一把从身后抱住。
“娆娆,你要逃去哪?嗯?留下来,给我生小蛇吧。”
齐遥低头看到萧憬衡身下竟然是一条蛇尾,缠着她的脚踝,蜿蜒攀上她的腿,齐遥还看到自己的肚子像怀孕似的鼓起来,惊慌失声大喊了一声。
“啊!!!!!”
齐遥猛地睁开眼,看见自己正躺在床上,身上压着厚厚的被子,房间里只有自己一个人,安静得只听见火盆里的柴木烧得噼破裂开的声音。房间里还烧着地龙,几乎每个角落都摆着一个火盆,看样子是萧憬衡的房间是了,也只有这个怕冷的爷把自己房间烧得跟个火山洞一样。
原来是梦啊。齐遥伸了个懒腰,发现全身的骨头都像散了架似的,下体还酸酸胀痛,看来昨晚是做过头了。齐遥热得一把掀开被子,扶着腰起床找自己的衣服,不小心踢到床头的桌子,桌子上的杯掉在地上碎了。
琉璃苑的管家婆子今天一早伺候完萧憬衡洗漱后,听萧憬衡吩咐一直在偏房的洗漱间烧柴备水等齐遥醒来,听到房间响起了杯子落地的声音,便赶忙去到正房,敲了敲门进去,便看到齐遥正想用手捡起瓷片。
“哎哟喂,齐姑娘小心,不要捡咯,割伤了手王爷可是要怪罪老身。”惠姨赶紧拉着齐遥起来。“就一个杯子,不碍事。”
齐遥只好借着惠姨的力,站起来。由惠姨扶着去洗漱间洗漱。洗去身上的粘腻,又喝过一碗燕窝牛乳粥,齐遥才觉得浑身舒坦。
才放下碗,便听见院子外响起吵杂的声音,听得是阿喜在说话:
“小心点,别磕着了。后面那几箱书都要搬进去。”
齐遥好奇,推开窗便看见院子外阿喜在指挥着几个仆人在搬着一箱一箱东西经过。
“阿喜!你在干嘛啊?”齐遥高声喊了一声。
阿喜看到是齐遥,便跑到窗外和齐遥说:
“齐姑娘,这些都是太医院历届考试用到的参考书,王爷一大早就去唤人搬到琉璃苑里给你复习。”
“。。。啊。。。来真的啊。”
阿喜看着齐遥为难的脸,不忍心也只能按照萧憬衡吩咐执行任务,“齐姑娘,王爷都是为你着想,你就好好留在这复习吧啊。”
“不是,我爹娘还在家等着我呢,我怎么就能留在这呢,待会我就走了。”
“王爷已经去府上拜访齐先生齐夫人了,和二老说了你要参加太医院的考试,所以要闭关复习,等到过年的时候就回来团聚,过完年都就继续闭关,直到考完试。”
听完阿喜说完,齐遥皱起眉头,她不喜欢这种被安排好的生活,而且还不经过她的同意。萧憬衡早就料到齐遥会不高兴,所以交代阿喜转达的时候,也做好了准备。只见阿喜从怀里掏出一卷赤黑金丝绣九龙丝帛,一看就是皇上的口谕。阿喜低声说:“今早王爷进宫上朝,皇上就下来口谕说要继续研究贝城的瘟疫,如非禁令,不得以任何理由半途终止。上完朝,皇上还特意留下王爷,又提了一遍这个事,还提到你,让王爷说什么也要支持东苑的继续研究呢。”
齐遥接过御书,打开一看,发现真的是盖了玉玺的谕旨。咂咂舌,也不好说什么,只能接受现实。
过后,齐遥其实也认真想过萧憬衡的话,其实也不是没有道理的。按照她现在的能力,别说找到萧然萧恬,就连做个游医也可能是勉强可以,人命可非儿戏,稍做不好就成为江湖神棍。何况,今年养父母从港城回来北都陪齐遥过年,齐遥才知道她在贝城的时候,养父生了一场大病,头发全白了,家里的积蓄也花得差不多。保不准以后这病会不会复发,而养父母年事已高,身体也不比从前。齐遥不是个忘恩负义的人,养父母就只有她一个女儿,她要承担起赡养老人的责任,如果能考进太医院,每年的俸禄尚可,不失为一份稳定、好赚的工作。所以当下既然没有一个能够快速找到萧然萧恬的方法,那便从长计议先把当前的生活给过好再说。自此,齐遥便在琉璃苑里住下,专心复习。
接近年关,萧憬衡也不是每天都宿在琉璃苑,宫里头、太医院还有很多事情要忙,很多应酬要应付,而且皇上已经下旨,在春闱后要进行大规模的处监。北朝的刑罚惯例会有春监和秋监,那些犯有重大过错的罪犯都集中在春天或是秋天处刑问斩,而白晚玥的外祖父阿喀米罕的执刑时间也定在了春监。萧憬衡作为亲属本不应该参与这件事上,但是调查失落神器贡品这件事又是皇上任命他调查,所以就默许他能参与,又或许皇上也存着想试探他忠诚的成分在里头。
萧憬衡虽不常在琉璃苑,但一得空就一定会去琉璃苑,哪怕没什么事情做,就坐在齐遥隔壁和她一起看书,也指点一下齐遥功课。晚上就抓紧时间和她亲热一番。可让齐遥叫苦不迭,白天复习看书已经够累了,晚上还要被萧憬衡“拆骨入腹”百般折腾。逃走是不可能逃走的了,只能偷偷搓多一点避子丸吃。
过年的时候,萧憬衡给齐遥放了十天假期,陪齐父齐母一起开开心心过了一个年,送完两位老人坐船回港城后,齐遥就被提溜回琉璃苑继续闭关复习。年后的萧憬衡比年前更忙,齐遥知道萧憬衡是在忙东苑里的研究,按照皇上的指示,萧憬衡又重新调整了更专业的队伍,专门研究这个贝城的瘟疫,而且春监的时间越来越接近,更忙得脚不沾地。叁、五天看不到人,或是只能一起吃个饭也是常态。齐遥也习惯了,每天复习做题,距离春闱考试也只剩下叁天。这天,琉璃苑来了一个让齐遥意想不到的客人:白晚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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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好啊各位~
新年请大家吃肉,这是最后一次肉了,
终极真相要揭晓,刀完最后一波就正式完结了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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