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三号房又新来了一位胃癌病人,大约五六十岁的一个老大叔,父母子nv都不在,孤零零的。
夏琳忙前忙后地照顾了他一整天,又是化验又是打针又是登记,到了晚上八点的时候,她端着工具盘进来,打算按照例行规定,为他做术前刮毛。
老大叔看到进来的是一个年轻nv护士,很是不好意思,迟迟没能褪下k子。
奇怪的是,nv护士的脸se也绯红着。
其实夏琳之所以脸红,并不是因为不好意思,而是此刻她的下t里正塞着一个要命的东西。
下午在卫生间,当她把跳蛋塞进自己的下t里时,一种羞耻和兴奋的矛盾交错感也随之漫上心头,她知道自己不该这么做,可江上的话就像是毒品一样,让她轻易地失去了自控力。
这个跳蛋是只能远程控制的,塞进去之前,夏琳特意检查了,没有找到开关,因此心里的滋味就更古怪。
她发现她开始喜欢上跟江上的这种地下交锋,只要是没有试过的事,她都想尝试。
并且越刺激越好。
人类的感情真的很奇怪,有时候你选择堕落,不是为了惩罚别人,而是惩罚自己。
然而该来的惩罚却始终没有来,整整一个下午,跳蛋都风平浪静地呆在花x里,像是江上已经将她遗忘了,她又不好刻意地去发讯息提醒他这件事,那显得她太过饥渴了。
也许是他正在开会,根本顾不上这个,夏琳就这么自我开解着,反而更难熬,因为她永远不知道江上什么时间才会ga0突然袭击,她必须时刻保持警惕。
就这么一直到了晚上,夏琳几乎都要忘记这件事了。
偏偏她刚拿起刮刀,那颗深藏在她t内的跳蛋就调皮地震动了起来,像是有人在一旁掐算着时间似的。
眼看着床上的男病患正偷t0ukui视着自己,夏琳微抿住唇,尽量装作平静的样子,尽管此刻那颗小马达正在她的t内疯狂转动着。
她夹紧双腿,以为这样就能让它老实点,可却也因此使被夹紧的跳蛋刚好刺激到了敏感点。身t近乎是失控地收缩着,又被更狠更重地刺激着,仿佛是一种裹夹着快感的恶x循环,很快一gu热流从那颗小怪兽与花壁的缝隙中流淌下来,夏琳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内ksh了,甚至有一滴yet正顺着她的大腿根往下滑落。
她不由得紧张起来,好怕被人看到那滴奇怪的yet,更害怕被人听到她双腿深处微弱的嗡嗡声,拿着刮刀的手也不由得有些抖,额头沁出了密密麻麻的汗。
老大叔有些狐疑地望了她一眼,提醒她:“你是新来的吗?要不然,你去换个男护士来吧?”
就在这时,跳蛋的震动又毫无征兆地加大了一个档,夏琳双腿一软,差点就要哼出了声,她拼命压抑着,低下头捂住小腹:“对不起,我忽然有点肚子疼。”
说完这句话,夏琳丢下手中的刮刀,转身冲向了卫生间。
刚走到卫生间的公共洗手台处,一个熟悉的手臂就将她拉过去,重重地抵在墙壁上。
夏琳抬起头,秀美的双眸蓦地睁大,是江上。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她cha0红着脸,哆嗦着细腿,努力克制着双腿间异样的感觉。
“刚刚。”江上低头,居高临下的望着她,他明显喝了酒,眼神里醉意深浓,又夹着丝冷魅,就这么伸出手指慢慢g起夏琳的下巴:“谁允许你碰别的男人的,嗯?”
低沉x感的声音让夏琳浑身颤抖,她咬了咬嫣红的唇,小声地抗议:“他是病人。”
“病人也不行。”江上喃喃着,忽然低下头,朝着她娇yanyu滴的唇瓣用力地吻了上去。Зω點ρo壹⑧點μ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