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淮有些得意。
前些日子,他寻来一本关于房中术的典籍,闲暇时间都在研读,这下可算是逮到机会付诸实践了。
缩成乌龟的清璇被他拖着腿拉到胯间,肉棒有一下没一下地顶戳湿淋淋的阴户,男人的声音魅惑又愉悦:
“想要吗?”
说实在的,清璇现在有点想提裤子走人。但火是她点的,要是不负责灭掉就溜号,确实就过分了。心一横,她颤颤巍巍地将腿打开成M状,说出了此生最违心的话:“想想要。”
单淮唇角勾起,拨开她的阴唇,扶着性器往里怼,嘴上还要打趣:“小骚货,怎么这么馋?”
这也是他从书上学的,适当的辱骂可以让女方增加快感。
清璇咬着下唇不吱声,一脸娇羞,默默承受着硬物越入越深,内心却在疯狂呐喊——
我不是,我没有!!!谁馋谁是狗!
想到一会儿还要回到宴席上,她提醒单淮:“别射在里面,待会我还要应酬。”
男人低低应了一声,托着她的娇臀挺动起来。
肉棒在甬道内的速度时急时缓,往往会在她沉浸在那温柔的侍弄中时,一个快速深顶,撞得她魂飞天外。几番过后,清璇的注意力被迫聚集在腿间那处,每一次深入,每一次痉挛,她都能清晰感知到。
让人颅内空白的浪潮隐隐再度袭来,她攥紧石桌边缘,终于发现了不对劲:“你今天怎么这么多花招?”
他俯下身轻笑:“喜不喜欢?”
看他那一脸自得的样子,清璇大概猜出这人是做过功课了,忍不住道:“乱七八糟的书少看你已经够厉害了。”
单淮没应她,含住她的唇开始快速深插。
本就已经临近边缘的少女直接被推上巅峰。她四肢如蛇般紧紧缠住男人的身躯,在他的唇舌间溢出小兽般的呜咽。
借着洞口撒进来的斑驳光线,他垂眸细细欣赏怀中的美景。
对就这样满心满眼都是他
不让看?呵,他还要看更多,学更多。最好将人迷得晕沉沉的,让她再也想不起那个烦人弟弟才好。
滚烫的坚硬在湿软中脉动着叫嚣,他咬紧牙关冲刺,却忽然听到来自外面的动静,赶紧停下来凝神静听。
似乎是两个侍卫途经此地,悠悠哉哉地边走边聊朝这边靠近。
身下的小姑娘也听到了动静,本就紧致的花穴猝然收紧。单淮闷哼一声,抽身拔出来,自己套弄几下就要释放。未曾想她异常胆大,翻身从桌子上爬下来,蹲到他面前一口含住了即将喷射的肉棒。
在正要被阻止时,她快速几个深喉,伴随一个吮吸,男人终于丢盔卸甲,龟头顶在口腔深处射了出来。
单淮难以置信地低头看去,只见她垂着眼眸,神色平静地咕嘟咕嘟全咽了。
一抹乳白沿着唇角流出来,小姑娘赶紧伸舌一勾,灵巧地将它又吸了回去。
男人看得下腹酸胀感再次来袭,奈何清璇离席的时间不能过久,他只能暂且忍耐。
此时外面那两个侍卫已经走远。他将人扶起来,替她擦了擦,担忧道:“怎么就咽下去了,不难喝吗?”
“不难喝呀。”她一脸无所谓,边穿衣服边跟他解释,“我想着,你弄在外面终归要留下痕迹,还是进我肚子里保险些。”
单淮:“”
这是什么歪理?
待两人收拾好,清璇还有些腿软,坐在石凳上对他说:“你先走吧,我歇会再回去。”
两个人一起出去确实不妥。单淮稍作思索便点头答应了,临走前又回头确认:“你真能一个人回去?”
“哎呀,没问题的,放心走吧。”她提着帕子挥了挥。
赶人的意味明显,颇有些拔屌无情。
“行吧。”男人撇撇嘴,离开了。
一炷香功夫后,清璇歇息够了,抬脚走出石洞。
待在暗处太长时间,外面的阳光晃得她眼睛一眯。就在她快要适应光线的时候,头顶上空乍然响起一道声音:“阿姐。”
清璇惊得身子一凉,血液都停止了流动。她僵硬地侧身仰望,秦月年提着酒壶歪坐在假山顶端,正垂眸看她。逆光打在少年身上,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
她浑身警戒线绷起,声音微凉:“你来多久了?”
脚跟发力,他利落地从假山上跃到她面前,一脸轻松闲适:“刚到呀,阿姐在这做什么呢?”
“哦”她暗暗松口气,“我喝多了,来这歇会。”
是她多心了,若秦月年来的时间不短,以单淮的耳力,应该早发现异状才对。
刚做完见不得人的事情,外表镇定的清璇其实内心怂成狗,非常的心虚。没心情和弟弟闲谈,她借口宴席不能久离,匆匆离开了此地。
作者有话说:首✛发:𝓟о18s𝐅。cᴏm(ω𝕆𝕆1⒏ νi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