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绯把他推倒在床上,弯腰亲了亲他,道:“你很好看,我喜欢你。”
顾之衡抿唇,低声说:“绯绯姐也很好看,我喜欢绯绯姐。”
他牵住她的手,她坐在他身上,黑发垂落肩头,不大不小的双乳正对他,莹润肌肤泛着细腻的光辉,让他萌生亲吻她的渴望。
明明他不久前亲过他一次了……
绯绯姐太诱人了。
他吞咽唾沫。
她把他的手放在左乳上,乳尖抵着他的掌心,酥麻感一丝又一丝地传给大脑。胀大的肉棒被她的手握住,他揉她的乳,她用双手圈住他的肉棒,一只手上上下下地撸动,另一只手的大拇指在娇嫩的龟头来回摩挲。
他咬唇,情不自禁地挺腰,把勃起的肉棒更近地送到她手里,马眼中溢出淫水,弄湿她的指腹。她每日练剑,手掌握着剑,被剑柄磨出薄茧。龟头何其敏感,她揉了两叁下,他便变得更湿润,差点喷出精水。
顾之衡忍住了冲动,却见梁绯提臀迎向他,湿而软的花户像是张开的小嘴含住他的龟头。霎时,他瞳孔放大,腰眼不住地酥麻,被前所未有的刺激感淹没。
蜜豆与龟头接触,梁绯亦爽。
她握着肉棒,分开的膝盖跪在顾之衡的两胯旁,用他龟头下方的肉棱用力刮擦蜜豆,快乐得眼角湿润。再看顾之衡,少年稚气犹在的英俊面容被情欲浸染,眉头收紧,眼里也有了泪意,似委屈似快乐。
梁绯轻笑,花穴张合,含吮他的龟头,流出蜜液的阴户上下移动,从他龟头顶端的马眼亲到他肉棒根部的精囊。她的手跟着上下活动,时而用掌心摩挲,时而用指甲刮弄。
他的淫水源源不断,混合她的蜜液,涂满了肉棒,湿淋淋一片。
不多时,顾之衡按捺不住,拱起腰配合梁绯。
梁绯压在他身上,两人相拥,乳尖与乳尖摩擦,嫩肉吸吮嫩肉,腿与腿交缠,只听得下身噗叽噗叽响个不停,随后两人一起叫出声,同时得到极乐。
大量涌出的蜜液浸湿了顾之衡的阴部,他的肉棒一跳一跳地射出许多浓稠的白浊之物,尽数糊在她的腿心。
肌肤无法承载过多体液,梁绯的蜜液流淌到顾之衡的股间,落到被单上。顾之衡的精水也顺着梁绯的皮肤往下流,混着蜜液打湿了被单,液体被布料吸收了,留下深色的痕迹、微妙的味道。
梁绯翻身滚到未被淫水打湿的地方,顾之衡被她搂住,跟着她翻身,压到她身上。他舔了舔她的唇,怕压着她,侧躺在她身旁,与她脸挨着脸,气息在静默中交融。
须臾,梁绯说:“阿衡总是这样看着我。”
她梳理他的长发,将他的发丝拨开,露出光洁的额,笑道:“看了这么久也不嫌腻。”
“因为我喜欢绯绯姐,无论看多久都喜欢,永远不会腻。”顾之衡用目光描绘她的面容,实在克制不住,他的手指落在她脸上,慢慢地摸她。
她脸上有细小绒毛,肤色因晒了太阳而变深,右边的眉峰有一颗褐色的小痣。他闭着眼也能描绘她的面容,描绘她的每一寸肌肤,这世上不会有人比他更熟悉她。
梁绯是他的挚爱。
他闭着眼睛,小兽似的拱了拱,拱进她敞开的怀,嗅着她的气息,不愿动。
她把凌乱的被子拉过来,抖了抖,盖在自己和顾之衡身上。
身下黏腻,梁绯是忍不了的,拿了放在枕下的巾子擦干净下身,手肘捅了捅顾之衡,要他擦干净他自己。
别看顾之衡平时老实,他也有狡猾的时候。
像现在,他假装睡着了,一动不动。
梁绯心里好笑,由了他去,拿巾子裹住他半软的肉棒,擦去湿滑体液,又擦了擦他的卵蛋和股间。他的屁股胖乎乎,她顺手拧了一把,再揉了揉,手感极佳,令她揉了之后还想揉。
屁股称不上敏感,可揉着揉着,感觉怪怪的。
顾之衡也知道屁股肉多,手感好,睁开眼,咬她的嘴唇,有些恼:“不要揉了。”
她嘻嘻笑:“从前我觉得你吃肉不长肉,现在才知道你吃的肉长在这里了。”说着拍了拍他的臀,两块肉颤巍巍,她笑得更欢。
“你不也是?”顾之衡起了报复心,也去揉她屁股,“绯绯姐的这里,肉乎乎的,我怎么揉都不嫌够。”
巾子不知被丢到何处,梁绯打了个呵欠,有一下没一下地揉他。
顾之衡揉了一会儿,脸颊被她的胸脯蹭到,毫不犹豫地张嘴叼住了她近在嘴边的乳头,吸了一口。
梁绯道:“我没奶。”
顾之衡吐出她的奶头,道:“我知道。”他只是想含含。
被唾液润湿的乳肉吐了出来,他犹豫着,不知是顺从心意含进嘴里,还是保持端庄。
仿佛能读懂他的心里话,梁绯挺胸,乳蕾划过他的唇瓣:“阿衡想当一个在我怀里吸奶的婴儿,我是不介意满足阿衡的,来吧,绯绯姐给你吸奶。”
她不说还好,听了她的话,顾之衡端起架子,一本正经地道:“绯绯姐刚才打呵欠了,想来是累了,咱们歇息吧。”
梁绯低笑。
青梅竹马这么多年,她还能不了解他是什么性子?
他爱端着便端着,梁绯侧身躺下,面朝上,吹出一口真气。
贴在屋顶的明光符受了这一口真气,渐渐变暗,屋子里随之陷入黑夜。
她真歇息了,顾之衡感到失落。
脸面与吸奶如何选择?
他思考了片刻,听到梁绯均匀的呼吸,她应该是睡着了。他悄悄地贴近她,唇肉裹住她的乳轻轻含了一口,又含了另一只乳,咂咂嘴,满意地在她的枕边入梦。
烦恼全被忘在脑后,他今夜也是好梦到天明。
清晨,梁绯醒来。
她睁开眼,便看到顾之衡平静安宁的睡容。
他爱慕着她,身心信任她,可是他缺乏奋斗的目标,不懂得主动,一直被动地面对各种事情。
与他相处的确是快乐的,然而她不是他,她不可能老老实实地待在后山接受惩罚。
她是梁家少主,她迟早要回到梁家。
梁绯在顾之衡唇上亲了一下,轻手轻脚地掀被子下床,如往日一样穿衣洗漱,淘米煮粥,提着剑在院子里练剑。
晨雾在山林间飘荡。
忽然,东方绽放万丈光芒,旭日初升。
迎着照来的阳光,梁绯一剑刺出,霎时阳光失色,耀眼的剑光如游龙冲天而起,威势惊动了整个望兰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