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兰城周围的匪徒倒了大霉,除了一窝匪徒收到消息及时逃走,余者皆被梁绯、顾之衡二人横扫。实力弱的被全灭,无一幸存,实力强的也被梁绯找上门挑战。
“与我境界等同者,有本事杀掉我,梁家不予计较!”梁绯面对凶神恶煞的众匪徒,摸了摸缠在腰间的软剑,秀丽的面容锋芒毕露,“杀不了我的,将会被我杀死。”
她拔剑,软剑刷地一下变得笔直:“谁能击败我,这把剑归谁所有!”
宝剑只配握在强者手中。
梁家的生意主要有二,一是开采矿石,二是锻造武器。梁家最擅长的,莫过于铸造宝剑,梁绯手中的软剑赫赫有名,能换取大半座望兰城。
看着宝剑,武功与她同境界的匪徒动了心,境界比她高的匪徒也动了心。她持剑站在擂台上,顾之衡站在擂台下仰望她,看着她击败一个又一个挑战者,傲视台下无数人。
多么耀眼的女子!
她是高高在上的天之骄女,是天上明月。
她还是他的心上人。
他爱慕着她,而她回应了他的爱慕,亲口说喜欢他。
事情并不总是顺从梁绯的预想,梁家固然强,却镇不住所有匪徒。梁绯在擂台上击败许多想要宝剑的人,一位匪首派出他的独子,独子不敌梁绯,心生恶念对她用毒,被她当场击毙。
匪首勃然大怒,跳上擂台对梁绯出手。
梁梅拦下了匪首的全力一击,匪首太强大,她负伤吐血。
匪首招呼手下们动手,梁绯和顾之衡见势不妙,连忙逃走。从此地去望兰城,要骑马奔跑一天一夜,匪首有倚仗在身,擒住来不及跑的梁梅,派人追杀梁绯二人,甚至下达悬赏收取梁绯的人头。
这匪首实力出众,其手下也不弱,但梁绯察觉匪首没有追上来,竟不跑了。
她拉着顾之衡潜伏,遇到一个匪徒便杀死一个,打不过就逃之夭夭,逃到一半再杀个回马枪。不到两天,梁家未有人前来帮忙,但匪首看重手下的十大匪众死了五个残了俩,仅剩的叁个听到梁绯姓名便失去了勇气。
第叁天,梁绯听说梁梅昨夜逃出了山寨,松了一口气:“我就知道梅姑不必我去救。”
顾之衡道:“匪首下山了。”
梁绯锤他一记:“你个乌鸦嘴,匪首看到我们了!”
二人拔腿逃。
匪首追了一个半时辰,追丢了人,累得喘气:“奇了怪了,梁绯跑得过我很正常,一个瘸子怎么也跑得比我快?”
他看中梁绯的宝剑,为儿子报仇尚在其次。
自己找不到人没有关系,匪首呼来手下搜寻梁绯行踪。
殊不知梁绯此人胆大包天,这边才甩脱了匪首,那边就带着顾之衡上山,把匪首的老巢整个端掉。
寨子里本来匪徒众多,被经营得宛如铁桶,可惜匪首出去了,寨子内部空虚得连梁绯和顾之衡这两个人也挡不住,被杀得片甲不留。
梁绯带头抄了匪首的家财,给顾之衡换了一把宝剑,收缴一些上好的疗伤药。
此外,凡是有本事逃出寨子的,皆被梁梅带来的梁家武师斩杀。
赶在匪首赶回家前,梁绯与顾之衡下山,乔装改扮成陌生人,在山脚的茶棚里喝茶。
匪首收到消息,气冲冲地上山,发现藏得最深的宝贝也被梁绯挖出来抢走,怒得七窍生烟,发誓要把梁绯剁成肉泥。
他气冲冲下山,质问茶棚里的人是否见过梁绯,梁绯乔装的驼背老妪颤巍巍地指了个方向,在匪首转身的刹那,刺出了有生以来最强的一剑。
匪首是一个老江湖,对她有防备之心,可惜防备之心不够强,梁绯一剑重伤他。
茶棚沦为刀光剑影的战场,匪首受了伤,实力下降,梁绯与顾之衡联手,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斩杀匪首。
至此,一个月假期还剩一半,梁绯一战成名。
由于被垂死的匪首打伤,她不得不老实地在客栈里养伤。
顾之衡气她行事鲁莽不考虑后果,给她换药时小心翼翼的唯恐弄疼她,换药之后没给她好脸色,轮到她花心思来哄他高兴了。
气归气,顾之衡冷落梁绯两天,实在狠不下心继续疏离她,很快便跟她重归于好。
梁家有好药,梁绯体质强,伤好得快,夜里缠着顾之衡同床共枕。
青罗帐内药香弥漫。
黄色的烛光透过帐子,照得顾之衡的黑发像墨一样黑,泛着缎子般的光泽。梁绯伸手撩了撩,发丝根根分明,凉如冰丝。
他要躺下,她给了他一个媚眼:“我觉得热,脱掉衣服好不好?阿衡也脱掉。”
两人好些天没有温存了,梁绯贪恋肉欲,顾之衡也想她。他不许她动,让她好好地躺在床上,低头亲吻她的花户,把她弄得喘息连连。
她舒爽了,他的肉棒还硬着翘着,梁绯好心提议:“我夹住腿,你把你的肉棒塞进我的腿缝里,应该能爽。”
顾之衡抿着唇,照她说的话做。
她有伤在身,他克制着欲望,在她身上起伏,尽量不压着她。她躺在他的身下,手伸进他的衣襟里,揪住两颗小巧的乳头,玩够了就摸他的胸肌。
被子盖在身上,她和他之间出现一片狭小的空间。
风从被子缝隙里吹进来,顾之衡脸上见汗,唇齿间溢出压抑不住的喘息。
被子之下,少年挺着白皙漂亮的肉棒,在少女的腿缝中来回抽动。光滑的棒身摩擦着两片闭合的小花唇,时不时碰到花唇内的蜜豆,带来触电般的快感。
他的龟头从她濡湿的腿缝刺向她股间,将清液抹在她的屁股上,复又抽出。顾之衡感受着湿热的花穴在肉棒上滑动,她淫水泛滥,他亦弄得她的股缝黏糊糊的全是体液。
快感顺着脊椎窜上了大脑,顾之衡失去冷静,掐住身下少女的腰,肉棒抽送得更快更急。
梁绯爽得直哼哼,手在少年匀称年轻的身体上摸来摸去。
忽然,她想到自己看不见他动作,嚷道:“阿衡,把我的腰垫起来,被子拉开,我要看你!”
顾之衡瞟了她一眼,看见她缠着纱布的手臂和肩膀,忍住欲望,抽出肉棒。啵的一声,肉棒离开她的大腿缝,带出湿亮的液体,笔直的棒身轻轻打在他的小腹上,留下湿痕。
蜜液拉丝,温度降低,凉凉的落在皮肤上,淫糜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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