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荞费了很大力气才把“人事不省”的盛迟挪进自己的卧室。
岑忻然到底对他做了什么,伊荞皱着眉,伸手探了探他的额头。手心触到的温度稍微有些高,脸上也泛着不正常的薄红,伊荞便拧了块湿毛巾,轻轻擦拭盛迟发热的皮肤。
伊荞擦的很细致,从额头、脸颊到脖颈一路擦了个遍,正要准备擦第二遍的时候,手腕突然被一只有力的大手握住。
伊荞惊讶地低呼一声,手腕一颤湿毛巾便掉到了地上。
盛迟不知道什么睁开了眼睛,漆黑深邃的眸子正盯着伊荞看,眼里的情绪让伊荞莫名有些心慌。
“……你什么时候醒的?”
“我一直都醒着。”盛迟放开伊荞的手腕,起身的动作很流畅。
盛迟长期健身,还曾在部队锻炼了两年,身体素质优于常人。那杯酒里虽然下了份量不少的药剂,但只是让他晕了一阵,并不足以把他放倒,他还顺便装晕演了一出戏。
原来他醒着,怪不得自己能顺利地把他“抗”进屋里,伊荞的小脸红了又白,一时间竟不知作何答复。
窗边的画架还摆在那里,盛迟的目光在画上停留了好一会儿,眼里浮起一抹笑意。
伊荞浑然不觉,抬头望着盛迟问道:“你为什么会在那个屋子里,我看到岑忻然从里面出来……”
盛迟语气略带玩笑的意味,漫不经心地说:“有人嫌自己活得太舒坦了。”
伊荞心里隐隐有了猜测,便聪明的没再追问,起身给盛迟倒了杯茶。
白色的陶瓷杯印着淡雅的图案,似乎还带着淡淡的少女清香。盛迟自然地接过喝了一口,尝到苦荞茶特有的麦香。
岑家客厅里音乐和谈笑声不断,气氛持续热烈到夜晚。岑忻然内心总有点不安,眼睛不由得时不时地往那间客厅的方向看。
她怎么也想不到的是,原以为会昏睡一整夜的盛迟,此刻正在伊荞的小床上,和伊荞交缠着赤裸的身体做爱。
好几天没有触碰到对方的身体,两人宛如干柴遇到了烈火,以燎原的热情纠缠着。
伊荞细白的两条腿缠着盛迟精壮的腰,抬着下巴和他接吻。盛迟故意逗弄她似的,薄唇不解风情地闭着,伊荞舔吮他柔软的下唇,湿软的舌头不自爱地在两片唇的唇缝间舔。
盛迟眼里的笑意加深了,在伊荞发出不满的轻咛时,化被动为主动,大手插进伊荞的发间,有些凶狠地卷起那嫩滑的小舌,吞食她甜蜜的津液。
两人很快便都有了生理反应,伊荞旱了好几天的花穴已经湿透,升起一股莫名的痒。伊荞往上挺着腰胯,一下一下地蹭盛迟勃起的阴茎。
盛迟额角青筋直跳,猛地把伊荞翻了个身,大手在白嫩的臀肉上狠狠拍了一巴掌,骂道:“哪里学的这些淫荡的动作……”
伊荞跪趴在床上,两条大腿被粗鲁地掰开,男人硬烫的阳物横冲直撞地往腿心挤,伊荞连忙喊停:“等、等一下……”
盛迟稍稍放松了手里的力道,伊荞膝行了两步,伸手拉开了床头柜,从里面拿出来一盒未拆封的保险套。
盛迟挑眉,戏谑道:“我看看这尺寸能不能用。”
包装上清晰地印着“超薄无感”几个大字,盛迟若有所思地看着伊荞:“原来你喜欢这样的……”
伊荞红着耳朵小声解释:“我看这款销量最高,随便买的……”并且买的加大号,没想到盛迟看了一眼型号,语气含着淡淡遗憾地说:“这个型号对我小了,会有点勒,下次记得再买大一个尺寸。”
这个时候也没办法挑剔。盛迟撕开一个方形包装递到伊荞手上,示意她给自己戴上。伊荞没经验,费了好一番功夫才弄好,两只手沾满了滑腻的润滑液。
伊荞跪坐在床上,被身后的男人握着腰操弄,随着男人冲撞的动作,两团丰盈宛如水滴一般前前后后地晃动,雪白的肉浪起伏不停。
紧致的穴肉熟稔地吞咽着男人粗长的性器,甬道里面又湿又软,盛迟被强烈的快感激得有些难以自持,顶入的幅度越来越大,恨不得把人顶穿了才好。
有了屋外嘈杂声音的遮挡,沉浸在情爱里的男女无所顾忌起来,小小的房间里充斥着色气的娇吟和喘息。
伊荞很快便体力不支,纤腰无力地塌下去,又立刻被男人捞了起来,抵着甬道肉壁上最敏感的点狠肏。
“嗯啊……盛迟……”伊荞喊着男人的名字,低低哭叫。此刻的她被摆成最淫荡的姿势,饱满的臀高高翘起,雪白粉嫩的臀肉被男人捏了一道道红痕,插着粗长阴茎的小穴失禁似的流着腥甜的汁水,干净的床单被淋得湿漉漉一片。
“喊得太大声会被别人听到的哦……”盛迟故意道,伊荞颤抖着,把枕头咬在嘴里,来堵住自己发出的羞人的娇吟。
盛迟已经完全掌握了她的身体,硬烫的肉棍戳着穴内脆弱敏感的地方狠肏,肏得伊荞眼里春潮涌动,哭叫不止,身体不住地战栗、颤动,穴口流出的汁水越来越多,甚至沾湿了盛迟小腹下方粗硬的毛发。
忽然,一股热热的汁液汹涌地浇了下来,湿软的肉壁痉挛着绞紧了男人的性器,伊荞失神地叫了一声,被盛迟送到了高潮。
“舒服吗,淫浪的小东西……”盛迟嘴角勾起一抹愉悦的笑,阴茎依然硬挺着,他抽了出来,换成面对面的姿态再次一挺而入。
伊荞喘息得厉害,水光潋滟的红唇微微张着,露出雪白的牙齿和一点鲜红的舌尖。盛迟修长的食指插进了她的嘴里,肆意地玩弄伊荞的舌头,抽出来时整根手指都沾满了透明的津液,然后恶劣地揩在了她嫩白的胸口。
两团丰满的软肉就在盛迟的眼前晃动,顶端一点嫣红,像熟透了的莓果,隐隐散发出一点幽香。盛迟看红了眼,忍不住俯身吸舔她的乳粒,将那柔嫩的奶头裹进嘴里,用舌头重重吸吮,好像再努力一点,就能吸出奶白的乳汁。
“别欺负我了……”两粒奶头被吸得越来越红,伊荞挺着胸脯,腰肢不住地轻扭。盛迟抬起头,深深地盯着身下人酡红的脸蛋,喘息越来越重,汁水淋漓的花穴像一潭温泉,泡得他舒服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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