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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阴茎夹入股缝,扭着臀,鸡巴被湿滑的股沟包裹夹紧,前前后后地让龟头撞入穴口,陷入更加温热紧致的洞穴中。
  “呃,想挨肏了?”
  她仰着头,一脸纯良地望着他。男人转身,将她抵在柜子前,手臂挡着,纤细的背没有直接装上去。
  背后是冰冷坚硬的木板,胸前抵着男人强壮健硕的身体,陈燃收紧臀部,扶着阴茎挺动胯部,撞开阴唇,将龟头刺入密不可见的小口。
  “嘶——”太紧了,即便下身已经湿的一塌糊涂,内壁激烈地收缩,绞着他的阴茎又疼又爽,像被小一号的皮箍栓紧,他咬紧牙关,忍住射意。
  “他不能满足你吗,怎么比处女还紧?”男人泄愤似地绷紧全身的肌肉,用力地抽送起来,嫩红的媚肉粘着阴茎被拉扯出来,又狠狠地撞进去,江芜被折腾得嗯嗯啊啊地求饶,意识模糊,全身的所有感官都集中到了两人的结合处。
  自慰的高潮不及现在的万分之一。
  他是鲜活的,真实存在的,用力搂住他汗湿的背后,他的失控,嘶吼,呻吟,冲撞,都是因为她,她愿意永远为他绽放身体,恨不得就这样一直和他,抵死缠绵。
  身心的极致满足让将江芜像被下了药一样,放浪地呻吟,一遍又一遍挑衅着男人的极限。噗嗤噗嗤,鸡巴将紧裹的阴穴凿开,粗长暗紫的柱身整根刺入,卵蛋啪啪地将细嫩的臀肉撞得红靡,抽插的幅度,速度逐渐加快。
  “啊啊啊……慢,慢点……那里,那里不要,顶到了,呃啊啊,要,要……”她紧闭着眼,指甲嵌入他的后背,绯红的脸上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泪水。
  男人肏得毫不留情,她越哭越是不要,他就会越是故意狠厉地碾过让她一次次失声尖叫高潮。
  “要,还是不要?”
  他一遍一遍的问,说到要字就重重地撞进来,不要就毫不留情地整根拔出,看她欲求不满而恼怒的表情。
  故意在捉弄她。
  她很恼,伸手想自己抓住那个让她欲仙欲死的大肉棒,全是彼此的淫水,湿的抓不住。又重新被男人摁到床上,江芜趁机爬到他身上,跨坐在他的腰胯间,龟头抵着饥渴的穴口,她一只手按在他的腹肌上,另一手扶着滚烫的柱身对准,缓缓坐下。
  这样的体位让陈燃清晰地看到贪婪的小穴如何将自己的鸡巴整个吞进去,像泡在温热的泉眼里,她的骚屄比以前还会吸。
  陈燃不禁心生醋意,是那个男人将她调教如此的吗?
  思及,阴茎又膨大了一圈,本来就吞得艰难的江芜被顶到最深处的软肉,呜咽一声倒在他身上,两团丰腴像牛奶一样在自己胸膛上漾开。
  “唔哈,哈……”她张唇用力地喘着气。
  臀绕着柱身画圈,前前后后,左左右右,不够爽,耻骨相抵,男人粗硬卷曲的阴毛剐蹭着她敏感白嫩的阴户。
  “这就不行了吗?我还没开始肏呢。”黑眸一凛,将她压在身下,男人跪坐在她的腿间,紧皱着眉,浑身的肌肉绷紧,将她虚弱无力地腿架在胳膊上,大鸡巴开疆辟土重重地塞到她的最深处。
  “呵……”怎么肏都那么紧,像是从来没男人入过一样。
  像是要把她肏坏一样纤细的脚踝被用力地分开,精瘦有力的腰胯不知疲倦地进攻,插到最深处,欺身着她的小腹研磨,又狠狠地撤出一半,她还来不及喘气,又直接撞进深处。
  “啊……嗯啊啊……啊,啊嗯嗯……”娇滴滴的呻吟变得嘶哑,带着哭腔。
  下身被弄得酸胀发麻,小腹被堵着,里面都是分泌的淫水,尿意也逐渐强烈,她越是用力地缩着穴口,男人就肏得越狠,大掌握着圆润的臀瓣用力地揉搓。
  再肏下去,她要憋不住了。
  陈燃肏红了眼,鬓角的汗水顺着下颌线砸在她的奶子上,很烫。他无法控制力道越插越急,女人求饶哭闹的声音只让他想更加凶狠地进入她的身体,卵蛋随着抽插的频率更加激烈地拍打着她的股缝。
  啪啪啪,还不够,他揉搓着像蜜桃一般圆润的臀瓣,用力甩了几巴掌。
  身体某根紧绷的弦彻底断掉。
  “啊啊啊,要尿出来了。”
  腰不受控制地抬高绷紧,从花径深处喷出一股又一股水柱,身体一下子像抽了线的木偶,破碎地倒下,失神地望着天花板。
  阴穴疯狂抽搐绞紧,男人摆动着胯,仰着下颌松开精关,将积蓄已久的浓精一滴不剩地喂进贪吃的小穴。
  有力的精液激射在高潮中的内壁上,她被烫得全身哆嗦打颤,弓着腰绞紧双腿,将白浊的精液锁在自己的体内。
  男人倒在她身侧,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她伸出手,缓缓地摸上了他的腰,那处依旧被胶布贴的严丝合缝的地方。
  已经被汗水浸湿。
  脑海中蓦然想起栾河那句:“洗纹身更痛。”
  手指怯懦地缩回,不敢看胶布背后藏着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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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这周回家,所以周末可能会不更新,先请个假。没更的话下周会补上。
  68 送了个炮
  68
  一下午在酒店的床上颠鸾倒凤,天色整个暗了下去。
  江芜又撩拨着陈燃在浴室做了次。
  假借着服侍男人洗澡的借口,把他全身上下都摸了个遍。只是手触到那块胶布时,他的脸色突变,那双勾人的凤眸变得冷肃,用警告的语调说道:“这里别碰。”
  心虚地收回手,生怕他忆起过去,江芜干脆挤了些沐浴露在手上握住半软的阴茎开始前后来回的撸。
  她半跪着,陈燃的手按在她的头上,微微用力,却没有真的推开。
  他沉沉吐出一口浊气,面无表情地看着讨好自己的女人。过去也一样,只要她犯了错,都会用性爱的方式糊弄过去。
  不过,陈燃还是道出了一些不同:“你体力比以前好多了。”
  “那是当然。”她有些得意,手上的动作没停,甚至滑动的速度更快了,撸到根部,单手握住两颗毛茸茸的卵蛋在手里把玩。
  那儿是男人敏感的地方,鸡巴抖了抖,马眼吐着透明的前精,江芜自然是看到了用手抹掉涂在他的肚脐上,仰着头笑得挑衅:“倒是你,好像没有以前厉害了。”
  陈燃眉毛微挑,她似乎忘了刚刚是谁把她肏得以为自己失了禁。
  打开水阀,将两人身上的泡沫冲洗掉,江芜被陈燃拦腰抱起放在了洗漱台上。屁股被冰冷坚硬的大理石台面冻得一缩,还没来得及做好准备,肉刃就狠狠地劈开软得稀巴烂的阴穴了。
  刚刚被狠肏过,身体还记得他的形状,江芜两条腿无力地敞开着,一低头就能看到深红色的阴茎凿开自己身体的淫靡画面。她仰起头,忿忿地咬住他凸起的喉结,不甘示弱地用舌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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