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长毛牧羊犬,宽而长的薄舌伸长了叠卷成细长的条状,在白语烟又羞又惊的注视下戳入她的小穴,直捣深处。
“嗯……啊!太深了,吸得好痒!嗯……呃!”下体粗糙的犬舌竟让白语烟舒服地吟出声来,接触到旁边玄雨闪烁的蓝眸时,她才羞耻地抿住小嘴,但起伏的胸部和凌乱的呼吸节奏还是让人清楚看到她体内汹涌的情欲。
玄雨轻柔抚弄她的秀发,安抚道:“没关系,想叫就叫吧,我不会笑你的。”
羞耻的一面被揭开,白语烟顿时刷白了脸,却见下身的狗妖突然抬起头来不高兴地嚷嚷:“拜托!我在干正经事儿呢,你们调情能不能等一会儿?”
说着,牧羊犬往地上喷了一大口掺杂了口水和潮虫尸体的粘稠物,附近装死的小球球顿时惊得伸直椭圆形的身子四处逃奔。
白语烟瞪着那瘫东西恶心地别开脸,玄雨见了也面露难色,但他的双胞胎兄弟还是不容拒绝地说道:“轮到你吸了!”
口交和被口交
口交和被口交
秋日懒懒地跑到南边,理科一号楼的这间窗户朝东的新书储藏室已接收不到多少直射的阳光,原本被照得四处逃窜的潮虫们也慢慢适应了亮堂的环境,悄无声息地冒出黑灰色的长椭圆虫躯,偷窥着室内正在火热上演的口交巨幕。
“嘿,白语烟,从操作方式来讲,我们算不算在给你口交呢?”玄风半蹲在一旁欣赏着躺在书堆上的人类女孩双腿大张、任由一只黑白牧羊犬用舌头插弄阴道的模样。
“嗯哼……呃……”白语烟一半羞耻一半陶醉,甚至以双手掰开阴唇迎接牧羊犬妖长而宽薄灵活的大舌,羞于回答他的话,只是以撩人的呻吟默认。
玄风盯着她微红的小脸,别有深意地贴上去:“光是我们让你舒服可不公平哟!”
他想做什么,白语烟已不难推测,可是下体忙着接受大狗的舌击,她还没来得及回应玄风的索欲,只见这个20岁的大男孩轻车熟路地在她面前脱裤子,毫不羞涩地掏出一根不输于狗妖形态下的阳具,勃起的粉嫩龟头还溢出稀白的腥液,甚是诱人。
“玄风……唔!唔呜呜……”刚开口叫他的名字,玄风就趁她粉唇微启时直捣小嘴,硬实的肉棍迫使她张大嘴接纳。
“噢,太棒了!要到喉咙了,放松,再张大点儿!”玄风跨在她胸部,激动地挺着臀往窄小的喉咙深处推入,不禁发出享受的赞叹:“好窄啊!都快把我夹射了!”
“呜……”白语烟泪眼汪汪,终于忍不住濒临窒息的难受,双手拍打胸前的男生想让他拔走嘴里的大肉棍。
底下忙着清虫尸的玄雨因为少了她掰阴唇的配合,只得自己上爪,毛绒绒的白爪扒开白语烟毛绒绒的阴部,爪下软软的肉垫接触到少女的肌肤,凉凉的触感令她长呼一口舒服的娇吟。
狗妖低头继续舔阴,舌上突起的肉质小疙瘩不断摩擦着她的阴唇和理智,可是霸占她口腔的粗棍却一次次让她濒临窒息,这种熟悉的危机感令她想起离开迷欲森林的最后一天——那一次哥哥和凌宿都被地妖控制了理智,轮番强迫她进行口交,正和现在一样,不同的是,她的阴道里还残留着潮虫,有整只的,也有半只的残尸。
“唔!放开……呜噜呜噜……我!”白语烟被嘴里的肉棍插得吐字不清,那根直捣喉咙深处的阳具令她痛苦不堪,胡乱挥着四肢挣扎。
好不容易终于让嘴里的肉棍抽出去,身上的男生却一屁股坐在她两颗乳房上,痛得她倒抽一口气。
“哇!好软的胸哦!对不起,坐疼你了吗?”玄风不痛不痒地道着歉,却嬉皮笑脸扭着臂碾压她的胸部。
“呜呜呜……你们……”白语烟抽泣着想喘口气,胸口的“重物”却令她几乎无法呼吸,她只能憋着气艰难地质问:“你们是不是地妖派来的?为什么要这样对我?还弄这些虫……”
“冤枉啊,白语烟!”骑在她胸口的男生站起来为自己辩解道:“这些潮虫可不是我们叫来的,虽然大地之神给了我们机会,但我们可不是只会发泄原始性欲的兽妖啊,我们还是可以和你谈谈情做做爱的哟……”
这个时候,在下面“辛勤工作”的牧羊犬扭头吐掉最后一口混合着潮虫残尸的口水,便立马起身变回人形,一把扯开双胞胎兄弟,扶起白语烟轻声安抚。
旁边的男生却不高兴地咆哮:“雨!你差点把我下面弄断了你知道吗?”
“你太坏了!小烟都被你插得喘不过气来了,你还不拔出来!”玄雨轻声责备道,一边轻抚着白语烟的后背,一边伸手从玄风的口袋里夺回内裤递给她。
白语烟沉默地接过自己的内裤,上面残留着玄风的余温传到掌心仿佛成了刺激性欲的电流,瞬时令她下体一紧,一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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