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韩穆深醒来的时候,宋风早就醒了,她盯着男人看,时不时伸出小舌头舔男人的唇。
等到男人张开眼睛,她又害羞似的往男人怀里钻。
韩穆深将她拉出来,让她跨坐在自己腰间。
宋风扭着屁股,感受到了韩穆深硬邦邦的性器,不解地说:“为什么老公刚睡醒,鸡巴就这么硬啊?明明昨晚上都已经软了的。”
韩穆深笑出来,一边揉着她的胸,一边说:“这叫晨勃,每个男人早上起来都硬的。”
宋风傲气地说:“那我的逼早上起来也不流水呀。”
韩穆深一拍她白嫩的小屁股:“来,坐老公脸上来,老公给你舔舔就流水了。”
一直到给她舔喷了一次,两人才从床上起来。
韩穆深抱着她去洗澡,然后给她找衣服穿,她像个孩子一样,拉扯着身上的黑色内衣,说:“不穿这个。”
韩穆深一边帮她穿内裤,一边问:“那要穿哪一件?”
“粉色的那件。”
韩穆深又去把几件粉色的内衣拿过来,耐心地问她:“要哪一件?选好了就不许再换了哦。”
宋风指着其中一件:“那个。”
宋风个子小,人也瘦,但是吃得很多,喝了两大碗甜粥,又吃了两个大面包,吃得比韩穆深还多。
韩穆深拿起纸巾给她擦嘴:“好了,不吃了,再吃下去就撑了。”
宋风伸出一根手指:“再吃一个鸡蛋好不好?求求你了。”
韩穆深剥了个鸡蛋,自己咬了一大半,剩下的一小半才给她。
宋风闷闷不乐,开始和韩穆深生气,气韩穆深吃了她的鸡蛋。
韩穆深捏着她的脸:“这小表情,到底是谁学的?这么委屈?”
宋风嘟着嘴,小心翼翼地护着自己的鸡蛋,生怕再被男人抢了。
韩穆深要去公司,不过他也要带着宋风去,不是宋风离开不他,而是他离不开宋风。
宋风要是自己和保姆在家,看动画片也能看一整天。但是他会想念她,只要一想她,下面就硬得发疼。
所以他选择把宋风一起带去公司,让宋风在他的办公室玩。
宋风不生气的时候,乖巧得要命,玩一块橡皮泥就能玩一整天,拼一副拼图,也能拼一整天。
宋风不喜欢见人,她出门的时候,一定要带着帽子,带着口罩,瑟瑟缩缩地躲在男人的身后。
韩穆深带着她从总裁专属电梯上了楼,来到了办公室里,她才算是松了一口气。
把帽子和口罩丢在办公桌上,熟练地去打开旁边的柜子,拿出自己的小玩具。
韩穆深从后面抱住她,从连衣短裙底下揉她的小逼,说:“今天要写字哦。”
宋风有些生气,她不想写字,也不想读书,但是韩穆深总是要让她做这些她不喜欢的事情。
她抿着嘴唇,愤愤地说:“总是写字,总是写字,昨天都写了好多,为什么今天还要写?”
韩穆深将她抱起来,坐在沙发上,将她的连衣裙轻轻拉开,露出嫩白的胸,低头含住嫩红的奶尖,说:“那你昨天做爱了,今天就不做了吗?”
宋风堵着气争辩着:“那做爱很舒服,写字又不舒服。”
韩穆深被她的话逗笑了:“你是流氓吗?这么不讲道理?”
宋风一早上都不写字,拿着一根红色的绳子在玩,她坐在男人的腿上,让男人陪她翻花绳。
“老公,陪我玩。”
男人亲了亲她:“先等等。”
片刻后,敲门声响起来,是助理的声音:“韩总,要开会了,大家已经在会议室等您了。”
“知道了。”韩穆深冷冷地回道。
他把宋风抱到椅子上,亲了几口:“老公去开会,你自己在这里玩一会儿。”
宋风已经把花绳撑了起来,不情不愿地说:“可是我一个人都没有办法玩绳子。”
韩穆深笑着:“你先玩橡皮泥,等老公回来了再陪你玩。”
宋风没有回话,低着头把绳子给松开,又重新撑起来。
韩穆深走了十几分钟,办公室里突然进来了一个男人。
男人看着和韩穆深年纪差不多,挺拔俊秀,一双桃花眼带着笑意,俊得让人不敢直视,给人风流放荡的意味,帅气又不正经。
他一进来就和宋风对上眼了。
他看着这个稚嫩的女孩,心跳如雷,都快忘记了呼吸,他人生第一次明白,一见钟情是个意思。
宋风看了他一会儿,突然用下巴指了指手里的绳子,认真严肃地问:“你会翻花绳吗?”
“啊?”陆隐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宋风从椅子上跳下来,两手撑着绳子,继续说:“你陪我玩。”
陆隐随着她坐到沙发上,鬼使神差地陪她翻花绳。
看着女孩精致细嫩的小脸,脖子上明显的吻痕,陆隐硬了起来,胯间鼓起一大包,他慌忙拉了拉外套,尽力遮掩着。
宋风聚精会神地翻花绳,完全不知眼前这个男人正在肮脏地意淫着她。
陆隐问道:“你是谁啊?”
“我是宋风啊。”她回答得很干脆。
陆隐微微靠近,透过宋风的衣领,看到了若隐若现的乳沟,她漂亮的锁骨上全是吻痕,是被男人疼爱过的痕迹。
“小美女,你要好好谢谢你妈妈啊。”陆隐又说。
宋风挠了挠脖子,又抬头看他:“为什么啊?”
陆隐笑得如沐春风:“因为你妈妈把你生得这么好看啊。”
宋风笑了起来:“可是我没有妈妈呀。”
陆隐好奇地问:“怎么会没有妈妈呢?”
宋风笑得无比天真:“因为被我杀掉了呀。”
宋风的父母确实是被她自己杀掉的。
她十岁那年,父母为了家里的生意,将她送给一个恋童癖的富豪。
她记得她父亲当着她的面说:“反正就是个傻子,让人糟蹋就糟蹋了。”
她本来就是神经病,在被那个恋童癖压在身上的时候,她不知哪来的力气,拿出旁边的水果刀,一刀痛死了那人。
随后她买了好几瓶汽油,晚上回来倒在她家的别墅里,一把火把别墅给烧了。
她的父母,还有大她两岁的哥哥,全都被烧死在别墅里。
陆隐听了她的话,微微惊讶,但很快定下神来,依旧陪她翻花绳,又问她:“你是个傻子吗?”
宋风无所谓地说:“不知道。”
玩了没几下,韩穆深就回来了。
宋风一下子扑到韩穆深的怀里:“老公,你那么久都不回来,我就让他跟我玩了。”
韩穆深搂着宋风坐到沙发上,看了陆隐一眼,问道:“怎么回来了也不提前说一声?”
陆隐和韩穆深认识好久了,五年前陆隐出国深造,到现在才回来。
陆隐站起来,耳尖微红,着急地说:“尿急死了,我先去个厕所,等会儿再跟你聊。”
他跑了出去,手里还拿着宋风的那根绳子。
他的性器硬得快要爆炸,在卫生间里,他一手拿着那根绳子,一手狠命地撸动着自己的性器,脑子里全是宋风的脸。
他要完蛋了,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