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雪直接把张扬拷了起来,银铁色的手铐连着大床的床柱,那个不可一世的男人依旧笑得张狂。他的眼里不仅有那一股子不服输的劲儿,还有十足的奸计得逞的愉悦。
那副手铐是从张扬身上扒下来的,不仅如此,耿雪还扒出了他的配枪。
“你这是来卖身呢,还是来杀我呢?”耿雪的眼威胁性的眯了眯,食指绕着扳机护环转了几圈,玩出了花样,又向着墙角随手开了一枪。
“咻——”
突如其来的声响让门外的干将吓了个激灵,赶忙敲了敲门朝里面喊:“大小姐,您没事吧。”
“滚。”耿雪冷声答道:“给我爹带句话,对付个男人而已,不用派你来监视我。”
“是……”
“现在谈谈咱俩的事儿,你带这个东西来什么意思?”耿雪握着枪直直地逼近张扬,烫人的枪口在他的腿根处蹭了蹭,逐渐下移来到了紧涩的小穴。
“操!”
张扬的笑瞬间就僵了,身体不受控制地抖了一下。
“嗯?”她试探性地往里推,刚刚使用过的配枪还带着炽热的温度碰到皮肤就令人烧得慌。
“大小姐……不,祖宗!你先把枪放下。”
张扬脑中只剩下一个念头,糟了,玩儿脱了。
他可不想枪突然走火,被子弹从屁眼直接射到天灵盖,那死的也太惨了吧!
想想就丢人!
耿雪审视的目光落到了张扬紧密的穴口处,略带晶莹的小穴还在微微的收缩着。他嘴上讨着饶,好说歹说才止住了耿雪把枪继续往他身体里推的念头。
明明知道这种顺从的样子是假象,但她毫不介意。
猎物就是要野性难服才更加有趣。
耿雪嘴角上扬,又重新拿起了扔在一旁的震动棒。
不得不说张扬那句话,仔细想想还真令人恶心。
她摇了摇头,把目光死死盯在了他的臀上。张扬的窄臀饱满又富有弹性,长期的锻炼使他的臀肌无比的结实,又因为常年不见光的原因,那处肉显得特别的白。两个臀瓣看起来就像大白馒头那样,又香又好捏。
她恢复了兴致,握着震动棒的一端,开始缓缓地向他的内里推去。
被异物挤入体内的感觉令人头皮发麻,为此张扬倒吸了一口凉气。震动棒继续深入,身体就裂开似的没了知觉,连带着看向耿雪的眼神逐渐蒙上了恨意。
“不服?”耿雪享受着这种被注视的眼神,手上的力道加重,按照刚才的记忆,找到了那块脆弱的腺体。
“嘶——”
男人的呻吟声低沉又沙哑,还夹杂着一些无意识的哼哼。粗大的振动棒刺激着内壁,强烈的快感沿着肠道流过全身直达大脑。
这种炸裂般的快感与他之前所体验过的毫不相同。侵略者变成了被侵略者,震动棒每往腺体撞上一次,他精壮的腰就软了一寸。
耿雪的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手指揉搓着张扬胸膛上艳色的凸起,把它玩的又红又肿,立了起来。
“嗡嗡嗡……”震动棒的开关被打开,顶端挤着腺体激烈冲撞。
“操……你还…有、…完没…啊……完!”
过电般的快感一浪接着一浪,像鞭子一样抽打过全身。张扬握紧了拳头,手铐也在挣扎下发出哐当哐当的声音。
九浅一深这种技巧也被用在了自己的身上,张扬恨得牙痒痒。娘们儿兮兮的躺在别人的下面浪叫,让他一刻也忍不下去。
耿雪操的一次也比一次狠,不再去追求什么技巧,每一次都用了全部的力道往他的体内深处撞去。
“张扬。”她犀利的眼神紧紧的盯着他,对方也毫无拒意地迎了上来,“你看好了,现在是谁在操你?”
张扬的抗拒从牙齿缝里喊了出来:“是畜生!”
行吧,自己就不该给他说话的机会。
耿雪堵住了那张吐不出好话的嘴,与他进行湿润过头的热吻,势必要从他的嘴里撬出讨饶的声音。
“操…你他妈……啊……慢点……”
张扬的俊脸扭曲起来,滚滚的情欲连着不知疲倦的机器震动让他抖个不停。刀锋般雕刻的五官混着汗珠,散发着男人独有的性感。
耿雪看着他的身体慢慢变红,命根也越来越涨,便将玩弄着他乳头的手移到了他青紫的下体上。
张扬在痛与爽之间不断游离,过猛的涨麻感逐渐转化成了酥麻感刺激着他的喉咙,嗷嗷直叫。
随着越来越快速的动作,他扑腾地也越来越急。富有磁性的嗓音吼起来就像荒野上的雄狮,张力十足。
突然他强烈的动了一下,随之而来的是短暂的失神。大量的精液射出来,喷的到处都是。白色的液体顺着下体往穴口处流去,湿湿哒哒地糊了一片。
震动棒被耿雪拔了出去,她穿着仿真型的穿戴式假阳与张扬紧密的贴合在一起。
这是人干的事?
“你、给老子……啊…记住……”张扬咒骂出声,这一种被操的状况根本无法发挥出他的祖安水平。
他咬牙切齿地反抗着,又不敢真的动的太狠。双腿被抬高架在了她的脖子上,肉体碰撞的声音混合着他的嘶吼响彻房内。
“哭了?”耿雪疑惑地出声,抹去了他脸上的水渍。
“靠!”他猛地扭过头去。
张扬哭的理由,打死他都不会承认。倒不是觉得委屈什么的,就仅仅是因为被操的太爽了,生理上的反应根本不受他的控制。
耿雪看着他,不由自主的笑了。
她笑的恰到好处,就像春天里的苞米,粒儿不大,但特有嚼头,越瞧越能品出味儿来,看得张扬直愣愣的。
发软的穴口被操的又红又肿收也收不住,他一边哭着一边操上了另一次高峰。
第二天醒的时候,张扬看见的就是耿雪拿着纱布往他红到出血的手腕上裹了好多圈。
大小姐自然有她自己的事儿忙,张扬也着急忙慌地公安局跑,两个人倒没说上几句话就分开了。
好歹我也是第一次,呃……从某种意义上来讲。
张扬盯着手腕上的纱布出神,就不能再多安慰我一下吗?
耿雪除了早上那个还算温柔的动作之外,对他的说话一点都看不出柔情。
但是不知怎的,心里就空落落的,就好像古代的黄花大闺女被人看了脚,就要寻死觅活的让对方负责。
咦,恶心。
他被自己这种罕见的敏感细腻的心思刺激到了,摆了摆头想继续工作。
“长官,我看你半天了,你一个人傻乐啥呢?”隔壁的小李难得见到张扬这副鬼样子,好奇心怎么也抑制不住。
张扬故作深沉地凝思了一会儿,才道:“你说怎么样让一个女的心甘情愿的喜欢我呢?”
“不是吧,长官。”小李瞪大了眼睛,“就你,还会愁没女人?这是被哪路狐狸给勾住了,怎么样,那妞是不是特别漂亮?”
“她不是那种漂不漂亮的事,真的是那种很少见的。迷人够味,笑起来也舒服。”
“你笑什么?”张扬看着小李明显憋着一口气的样子,急着拍了拍桌。
“没有阿sir,我经过严格的训练。无论事情多么好笑,都不会笑。”小李的渐渐正经了起来,“其实我一直特别羡慕你,有那么多炮友。就我这样的,想要脱离处男之身可能还得上赶着给人钱。”
“滚蛋,打住啊。”张扬敲着小李的头严肃的说,“咱可是警察,不能干嫖娼那事儿,老子可不想以后带头把你抓回来。”
“您就没去过?”小李探头探脑。
“操,老子要是去过我跟你姓。”
没过几日,耿雪问张扬要不要陪她去她家赌场看一看。
“我去那地方干嘛?”
耿雪漫悠悠地捏着他的臀肉,说道:“去见你爹。”
“啥?”张扬惊讶的下巴都快掉了,脚底抹了油跟着耿雪后边跑。
“不怕死的东西,还真是你啊。”张扬一冲进去就揪着自己爹的耳朵,气急败坏地的大喊出声。
“停停停——”老张嫌被自己儿子教训丢人,赶忙着挣扎开,好声好气地说:“没事,儿子。我就玩玩儿。大小姐说了,这儿的东西我随便碰。”
“是的。”耿雪微笑着插话。
“你不要告诉我,你之前欠的叁百万是在她家赌场欠的?”张扬冷笑出声。
老张不好意思地笑着说:“这个嘛……确实是。”
“我怎么养了你这个败家老爷们儿”张扬忍不住开始骂街,什么难听的话都无往外冒。
合着他以为自己的屁股价值叁百万,其实不过是羊毛出在羊身上。
说到底,他被白嫖了,还被嫖的有点爽是怎么回事?
“好了,张扬先生”一旁的得力干将实在是忍不了张扬那样一直骂下去,出声阻止。“看你说了那么久,想必有点累了。需要喝点什么吗?”
“你是在侮辱你爹?”张扬一个挑眉,“老子骂叁天叁夜都可以不带喘气儿。”
张扬想起来了,就是这个家伙一直在耿雪旁边出谋划策,自己落到被白嫖的下场肯定是他出的主意。
“看你好几天了,还未请教阁下尊姓大名?”张扬突然又客气了起来。
干将微微愣神,说道:“张先生客气了,鄙姓王。若是不嫌弃,也可以就像大小姐一样叫我老王吧。”
“好的,老王八。”
“……”老王的黑线下来了,淡定地说:“如果可以,最好不要这样称呼我,谢谢。”
“害,跟你爹瞎客气啥呢,不用谢。”
……
“我也没什么好送你的,就送你一句祝福吧。祝你福如东海,寿比昙花。”
耿雪实在是忍不住,笑的肚子都疼了,心里想着这个人怎么这么好玩。
耿雪的笑容吸引了张扬的视线,他的戾气瞬间都给磨平了,眉眼也变得温和起来。
等等,好像不太对劲。
张扬望着周围穿得过于单薄的女郎,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人家白花花的胸看。
“看什么呢?”耿雪不悦的出声。
张扬收回了目光说:“不是?大小姐,你家赌场还搞黄赌毒?这么齐全。”
“只有黄和赌,谁告诉你有毒了?”
就在俩人打情骂俏时,突然被一阵惊呼声打断。
“是你?”小李看着搂搂抱抱的两个人,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
说好的不嫖娼呢,阿sir。
没想到你是这样的张扬?
小李弱弱的开口:“我叫你一声李扬,你敢答应吗?”
“……”
谁说没毒的,就他妈有毒!
“你来干嘛?”张扬深吸了一口气。
小李淡淡道:“抓人……”
呵呵。
“不是,长官。”小李决定不开玩笑了,看了看美得像仙女儿似的耿雪,暗暗赞叹着长官的眼光毒辣。
“没想到啊!才说完几天就追到手了,不愧是你。”小李冲着张扬竖了个大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