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奸】
话音刚落,他就覆在了她的身体上,用床头的领带捆将她的双手捆在一起。他的眼睛里面燃烧着怒火,这个身影和记忆中父亲暴怒的样子重迭在一起,谭滢一时间僵住了身体,竟不知道该如何反抗。
谭海脱下了自己的长裤,然后是他的平角内裤,露出自己肿胀的紫黑色的生殖器。
他伸手去脱谭滢的裙子,他找不到裙子的拉链在哪里,他索性就伸手从她的领口去撕扯她的裙子。谭海力气极大,很快就把她的衣服从她身上剥了下来。
谭滢雪白而又柔软的躯体在谭海面前呈现出来。
清晰的锁骨之下是碎花刺绣的蕾丝胸衣,胸脯被挤出深深的沟壑,腰却很细,能看得清楚马甲线,再往下面,是和胸罩一套的蕾丝内裤,修长雪白的大腿、小腿,涂了红色指甲油的一双脚。
谭滢能明显感觉到谭海的呼吸变得更粗重了。
等他开始扒她内裤的时候,谭滢终于回过神来,开始挣扎起来。
“哥!你干什么,你放开我!”她用腿去踢他,被他轻巧地躲开了。
然而她的挣扎惹怒了他。
谭海用自己的身体压住她乱动的腿,一只手固定她被捆起来的双手,另一只手伸到她后面,解开了她的胸衣扣子。
一对形状丰满的白兔跳脱了出来,顶端是两点嫣红的霉果,随着谭海的动作摇晃起来,晃得他眼睛发昏。
谭海忍不住低头含住谭滢的胸脯,他大口吞咽她的乳肉,用牙齿带点力度去咬她的乳尖,使得她的乳头挺立起来,像是花生米。
谭滢感到他的肉棒隔着内裤在磨自己的下体,而他的右手正危险地在她的内裤边缘徘徊,似乎要把她最后一层阻碍都去掉。
“哥,你这是强奸,你停下来,我就当没有发生过。”
谭滢喘着气,脸已经红透了,却仍强忍着下体的涌动的熟悉又陌生的情潮。
谭海吃她奶子的动作停了下来。
他简直是恶狠狠地盯着她的眼睛。他说:“那等我强奸完,你就去报警啊。”
这句话还没说完,谭海就撕烂了她的内裤,将粗长的欲望对准了她的花穴。
谭滢瞪大了眼睛。
她的甬道只有一点点的湿润,他根本就进不来。
果然,阴茎的前端只进入了一点就卡住了,然而这并不能阻挡他,谭海挺动腰身,把自己的男根款款地埋入了她的体内。
“哥,我痛,你出去,你出去!” 下体传来撕裂一样的疼痛,谭滢疼出了眼泪,她像一条搁浅的鱼一样奋力地挣扎。
他实在太大了,没有充分的润滑和前戏,这只会让谭滢觉得痛苦不堪,毫无做爱的愉悦。
而且,他也没有带套。
谭海也皱着眉,很明显,他也不好受,谭滢的干涩和紧致挤压着他的小兄弟,他在其中简直寸步难行。
“我不要和你做……哥,求你了,我疼,哥哥,放过我吧……”谭滢哭得厉害,身体却像失了力气一样没有再剧烈地扭动了,只是哀求他。
谭海并没有就此停下,他双手掐着她的腰,忍着不适,在她的花径内缓缓动作起来。
他律动的时候,谭滢里面的嫩肉都被他带得外翻出来。
谭海低头看着两人交合的部分,他看到她与他相连的部分充血,而他的阳具上有一些红血丝。
“哥,你停下来好不好,慢一点……”
谭滢的泪眼和哀求声,没有引起谭海的怜惜,反而让他心中有种凌虐的快感。
谭海没有停下来等她适应它,也没有用手或者是嘴唇去亲吻她、爱抚她的身体。
谭滢说得对,这就是一场强奸——作为谭滢背叛他们感情的惩罚。
等她适应了他的大小,爱液开始分泌的时候,谭海才开始真正地快速抽插起来。
她的胸部的随着他的顶弄快速地晃动着,白花花的乳波简直晃花了谭海的眼。
谭滢的眼神有些迷离,她的阴道被摩擦得有些舒服了,放弃了求饶和抵抗,只剩下小声的嘤咛。
“哥哥……嗯~”
“骚货。”见她脸部都泛红,谭海开始辱骂她,他用手抓着她的胸脯,揉成各种形状。他问谭滢:“你在王总的床上也这么浪吗?”
这句话像是平地惊雷,使谭滢一下子就从刚刚进入的欲望里清醒了过来。
她看清楚了自己身上的谭海的那双眼睛。
他满眼都是疯狂,有着同归于尽般将她拆吃入腹的恶欲。他的表情阴郁而暗沉,让谭滢想起暴风雨前的天空。
他知道了。
他知道她以前和王总的“交易”了。
谭滢心中恐慌,她此刻只想快点逃离谭海。
如果说刚开始,她还期盼着这一场性爱能让谭海不再生她的气,那她也可以承受的。
然而此刻的谭海,和暴怒的父亲也没什么区别了,从表情到眼神,谭滢总觉得下一秒他就会抽出皮带来打人。
“我没有!哥,这是我第一次,我真的是第一次……”她口中解释着,手上却悄悄地挣脱了领带。
谭滢想跑的动作被谭海看在眼里。
他冷笑了一声,索性将她翻了个身让她双腿跪着,压在床头,自己的胸膛紧贴着她的后背,从后面干她。
谭海一只手擒住谭滢的手腕,将她的手举得高高的,另一只手则伸到她面前去揉捏她的胸,用指腹去刮擦她挺立的红豆。
后入的姿势使得谭海进入得很深,谭海的阳具有点微微上翘,这和正面进入她时完全进攻到了不同的地方。
谭滢全身瘫软,被谭海掌控着,身心都沉浸在情欲中。
“哥,好快……就是……就是那里。”在谭海顶到敏感点的时候,谭滢忍不住哀求他。
然而谭海并不想让她好过。
在谭滢快要攀上顶峰的时候,谭海就会故意地停下来,她难耐地扭动屁股,他就恶意地诱导她说那些让她面红耳赤的话。
用性爱来控制谭滢,这是谭海在叁年半之前就做过的事情,在她十四岁生日那天。
“喜欢哥哥的大肉棒吗?”
“你在国外见过黑人的鸡巴吗?”
“想让我怎么插你?”
诸如此类的下流言语不断从谭海的嘴里吐出来,让谭滢感到羞耻又难堪。她从未想过哥哥会变得这么野蛮,这么……粗俗。
她咬着嘴唇,一直没有屈服。这是她最后的底线。
直到谭海磋磨她磋磨得腻了,他才抵住她的深处射出精液,这场漫长的强迫才终于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