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姚氏弄了好一会,吴坚再也忍不住,低吼着,抓着她的臀肉抬身猛撞,阳精泄了出去。
姚氏仍不肯放开他,又说着淫言浪语,扭动了好一会,也终于丢了,在吴坚身上倒了下来。
二人歇息了好一会,方才缓过气。
吴坚将下身看了看,只见自己那阳物已经软下,再无先前坚挺的模样,上头除了淫水的光泽,干干净净。再看姚氏,她两腿张着,牝户随着喘气微微抽动,吴坚用手挖了挖,里面即涌出浊液来,顺着腿根躺了下来。
“乖乖……”吴坚抱住瘫软的姚氏,笑道,“果然是名器。你这牝中莫非藏了妖物,将爷那阳精吸得干干净净一点不剩。”
姚氏仍双眼迷离,轻哼一声:“现在信了?”
吴坚和她对嘴亲一口,将手在她牝户上揉着:“何止是信了,若你初来这时我便有今夜这胆子,必然天天肏你……”
姚氏嗔他一眼:“又来胡言,妾初来时,你才多大?”
吴坚笑得没脸没皮:“我十岁便知晓了这物什怎么用,若那时候知晓二娘的好处,必请二娘开导。”说罢,他又道,“不过我有一事不解,你既有这许多神技,我父亲怎舍得冷落你?”
姚氏道:“这有何不解。这些本事虽好,却轻易使不得。”
“哦?”吴坚道,“为何?”
“老爷那身体,便是寻常做事也硬不得多久,如何当得这般弄?”姚氏道,“老爷的心性你也知晓,最好面子,若是让他一下就泻了,他岂不是要怪妾?”
吴坚颔首:“倒是有理。”
“还有,”姚氏道,“老爷如今身体已一年不如一年,又不知节制,若做得过了,他得了个马上风,岂非人人要骂妾是荡妇,妾这名声还要不要?”
吴坚笑起来:“荡妇?”他说着,将手指在她牝里搅了搅,拿出来,伸到她面前。只见上面站满了白浊之物,混着淫水往下淌。
吴坚低低道:“你不是荡妇是什么?”
姚氏双目盈盈望着他,张口将那手指吃进去,将上面的浊液都吸舔干净。
“爷可不就是喜欢荡妇?”
吴坚一笑,只觉爱极了这妇人。
他将手指在她乳上擦干净,又亲她一口,抱着她,交迭睡下。
至此之后,吴坚竟似改了性子,不再往外跑,和吴员外一样,每日去铺子里巡视了之后就回家。
吴员外对这儿子转性甚为欢喜,更为欢喜的是,他在吴员外面前也收敛了许多,不再顶撞。
吴员外甚是满意,在姚氏房里歇宿的时候,一边抱着她上下其手,一边道:“这都是你的功劳。”
姚氏道:“怎是我的功劳?”
“他说,你与他谈过,他觉得甚有道理,知道从前确是不该。”
姚氏笑笑:“那是公子懂事。”
吴员外在她乳上捏一下:“此事我定要赏你,你要甚赏赐?”
姚氏娇声道:“妾不过只想着家里好罢了,要甚赏赐。可惜妾无福,不能再给老爷再添一男半女,故而见了公子,话便多了些。”
吴员外听她提起过往,亦是感叹,颔首:“你多年操持,也是辛苦。这小儿既肯听你的话,你便多看着他,我让他将你当母亲奉养,日后也免得你孤寂。”
姚氏笑道:“多谢老爷。”
吴员外不知,吴坚自那日偷了姚氏,每夜都到姚氏房里欢爱歇宿。
吴坚从前不但爱逛风月场,别人家的妇人也偷过几回,对于这偷会之事是熟稔十分。
他每日来来去去,除姚氏和杏儿之外,无人知晓。
而此后,吴坚又得了个由头进出姚氏的院子,就算白日里去会姚氏,也光明正大。
“早晨那老头儿又过来了?”这日午后,姚氏衣衫半褪,被吴坚按在厅堂的桌上,从后面肏弄,“他弄了你何处?”
姚氏淫叫连连:“不曾……不曾弄……妾说不适……将他打发到别处去了……”
“他说了什么?”
“也不曾……不曾说什么……”姚氏被他撞得发髻散乱,“不过夸了爷……夸爷孝顺……让爷好好孝顺妾……”
吴坚笑起来,拔出肉棒,将她翻过来。然后,他让姚氏坐在椅上,将两条腿张开,架在扶手上,牝户正对着他,撑得大开。
吴坚将肉棒在牝户上摩挲:“父亲说的是,不知二娘对我这肉棒孝顺还满意么?”
姚氏媚眼瞟着他,娇嗔一声。
“爷……”她说,“大白天的,莫在这堂上……要弄便去屋内……”
吴坚揉着她的巨乳,狞笑:“就要在这堂上。他不是要我奉养二娘么?二娘不坐在这堂上与我母慈子孝,又该去何处?”说罢,他将肉棒插进去,在姚氏耳边低低道,“儿便用这肉棒好好孝敬二娘……长长久久……嗯?”
话说完,他已经用力抽送起来,桌椅撞得乱晃,杯盏乱响。
姚氏听得这话心神荡漾,被肏弄得淫叫迭起,攀着他的脖颈:“爷……妾……妾要被爷肏穿了……”
“爷就是要肏穿你……”吴坚按着她,将肉棒狠撞,“肏穿你这荡妇……”
姚氏身下淫水带出来,将地上打湿。
吴坚瞥见,咬着她的耳垂,道:“荡妇……你看看你这淫水有多少。”
说罢,他插了两下,将肉棒抽出。
姚氏牝户里淫水跟着喷溅出来。
吴坚又插入,撞两下,再抽出。
淫水似蓄起的洪水一般,又喷溅而出。
姚氏神色迷乱,娇声道:“爷……”
吴坚笑了笑,将肉具重新插入,就着源源不断的淫水,在她牝户中搅动。
待姚氏丢了一度,吴坚将她抱起,一撞一撞地走到床上,将她放下,继续发力肏弄。
好一会,吴坚将阳物拔出来,跨上前,塞到姚氏嘴里让她吮吸。
姚氏即抬起头,吮吸得咂咂有声,却又不住地扭动身子,双腿缠在吴坚的腿上,将牝户在他粗硬的小腿上摩擦。
吴坚知道她骚浪至极,道:“骚货……你这般浪,这些年守着那老儿,怎么过来的?”
姚氏一边吞吐着他的阳物一边道:“妾自跟了老爷,本也就这么过了……谁想遇到了爷……”
这话听得甚是舒服,吴坚将肉具从她嘴里拔出来,又回去插在她的牝户里,继续抽撞。
“爷要是那老儿……便日日将你拴在裤腰带上……肏死你……”他咬着她的脖子道。
姚氏听得这话亦是受用,一声声叫得愈发淫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