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一下,似乎忘记了不想让我认出他身份的这件事,低沉磁性的声音一出来,我扭动着的身子便蓦然一僵。
即便他现在声音中因为情欲的灼烧而变得更低沉,可是我还是瞬间就听出了他的身份。
压在我身上的人不是别人,而是被我撩拨了无数次却还是无动于衷的,我的小叔,何铭。
感受到了我身体的僵硬,何铭似乎意识到刚刚不经意的说话声已让我听出了身份,索性破罐子破摔也不再遮掩。他一把扯下蒙住我眼睛的T恤,让我能完全地看清楚他。
“何铭,你干什么?”双眼一得到解放,我瞬间瞪着何铭,呵斥着。
“我在干什么,你难道不知道?”何铭松开禁锢我手腕的手,带着茧子的手掌托举起我的胸部,将它们向中间聚拢,然后用一只手包住。
他因为做工而粗糙的手掌抚摸在我的皮肤上,摩擦间给我带来止不住的战栗。他的拇指顶在我早已挺立起来的乳间上画圈,我的身子已经迫不及待地想接纳他,可是理智却让我夹紧了双腿,脱离他的玩弄。
“刚才嫂子还不知道我是谁的时候扭得那么欢快,怎么现在知道是我了,反倒放不开了呢?”何铭在我耳边说着话,故意将热气喷洒到我颈边,“看来比起我,嫂子似乎更喜欢被陌生人强奸呢?那不如,我们现在就来次角色扮演如何?”
“你疯了,我可是你嫂子。我现在只是出来摘玉米,马上还要回去做饭,我们不能做对不起你哥的事情。”我用力推搡着何铭,想从他身下翻身坐起来,可是,女人的力气怎么比得过男人,更何况,还是个身强力壮,精虫上脑的男人。
“不能做对不起我哥的事儿?”何铭语气中的嘲讽意味很浓,“你这是当了裱纸还想立牌坊吗?你之前在卧室里,客厅里,浴室里勾引我的时候,不就是等着这一天吗?被我狠狠操在身下,狠狠满足你的这一天。”
他说我在卧室,客厅,浴室里勾引他?
可我的印象里,唯一明目张胆的一次,也只有浴室那次故意忘带衣服,果体出现在他面前的一次啊。至于卧室和客厅,我绝对没有过。
可是,何铭他根本容不得我辩解。在我刚才因为回忆而走神的瞬间,他双手并用地已经将被咬磨得快要断裂的绳子扯断,下一秒,我肥大的屁股就暴露在空气中。
我这人不管穿什么衣服,里面向来喜欢穿基本没有布料的丁字裤,因为它方便,而且足够性感。
虽然我不用扒下裤子给男人看我的性感,可是,我必须让自己看到我的性感,我要自己提醒自己,我是个值得且有能力挑逗起男人欲望的女人。叁w点t ,
何铭望着我双腿间那几乎遮不住的两根线夹起来的布料,喉结在喉咙处滑动了两下。下一刻,他便直接埋下头,舔上了我的内裤。
011 有东西戳到我了
“你知道吗?”何铭的话有些断断续续,“你每日摆放在厕所衣架上的内裤,我每天都会闻上两遍,可是,那上面的味道,远不如今日贴身感受到的好闻。”
我被他舔得呻吟一片,刚才的豪言壮语,道德理论全都被抛到脑后。我伸手摸着他的脑袋,在他探出舌头的同时将自己的身子往他舌尖送过去。
我现在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操我,快,将我狠狠地贯穿。
无论是谁。
这个念头一响起,我就被我自己吓了一跳。
但也仅仅只有一瞬间而已,因为下一秒,何铭已经钩下了我的内裤,将我翻转过来,让我如狗一样趴在地上,屁股撅起,然后抬起他的热铁,猛插入内。
我大脑一片空白,似乎从这个时间开始,我才真正地成为一个女人,一个懂得情事,有性福生活的女人。
何宇是我的初恋,我把第一次初吻,第一次初夜,在新婚夜,全都交给了他。本来,他待我很好,只要他身体强健,不是那种硬不起来的阳痿,我想,我这辈子都不会背叛他。
炒股输了又如何,寄人篱下又如何,我白篱又不是过不起苦日子。可是啊可是,从我第一次自慰开始,第一次欲求不满开始,第一次道德沦丧开始,我便知道,我要的,不仅仅是一个男人对我好,我要的,是他狠狠地干穿我,用力地满足我。
我的身体从小就比一般人敏感,有时候,即便没有动作,只是脑子里微微幻想出一点色情的东西,都能让下体瞬间湿透。所以我夏天,从不敢穿白色包臀的裙子。而穿丁字裤,也是因为它不会阻挡,干得很快。
“嫂子,嫂子你感受到我了吗?爽不爽?”何宇在我身后飞快地骑着我,边骑着边把我当成马一样拍打着我的屁股,让我在玉米地里小范围地爬动。
我听着身后不断响起的“啪啪”声,汗水从额头滑下来,全身经脉似乎都得到了舒展,自然是何铭说什么便是什么:“爽,好爽,小叔,我还是第一次在性事方面这么快乐。小叔,你好棒。”
或许是我的两声禁忌的“小叔”称谓刺激了何铭,他埋在我身体里的东西一瞬间似乎又硬了几分。他身子俯下来,贴上我的后背:“这样你就满足了?看来我哥的活,是真的不好啊。”
听到他这话,我转过头,对着他抛出一个媚眼,手指伸到嘴巴里咬着:“那小叔今日就好好让我看看,你的活是怎么让我醉生欲死的。”
“哟,你这是在激我?”何铭拉着我的手将我扯向他,然后屁股对着我重重一撞,我尖声叫了一下,一低头,就能看到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