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娰可不明白姬大少爷内心隐晦的想法,被他突然掀开被子打开腿顿时绷紧了身子内心十分紧张,以为他又要兽性大发,直到带着热气的湿毛巾贴上她的私处,她紧绷的身体才骤然一僵,然后缓缓放松下来。
这个男人真的莫名其妙,侮辱她又来帮助她,等她稍微对他改观,他又立刻强迫了她。现在,这又是在做什么呢?他们不是两情相悦的恋人偷尝了禁果,他再怎么细心温柔、体贴呵护,都改变不了他强奸了她的事实,更不会让她心里的恨减少一分,她只觉得讽刺……又伴随着羞人的煎熬。
随着那一下、一下轻而柔和的擦拭,她闭上眼睛,渐渐又捏紧了双拳,绷紧了身子。
姬宫晟带着一种暖而柔和的心境去擦拭包娰的腿心,却高估了自己对这具身体的抵抗力,一个刚刚开荤的叁十岁男人,你能指望他看着混杂着红色血丝的白液从少女私处流出而无动于衷吗?更何况,意识到那些白液属于自己,而那丝丝缕缕的红又曾是少女无垢的证明。
事实上,姬宫晟陡一看到少女双腿间凌乱的画面就心巅儿一颤,一种不可遏制的冲动从小腹炸裂,原本还半软半硬的肉棒迅速就硬挺了起来,把他匆匆围上的浴巾撑起了一个小帐篷。只是,他已决定将这姑娘放在心里,感受着手掌下她大腿上紧绷的肌肉,还是克制着自己的欲念,深呼吸几下,右手捏着毛巾轻柔细致地擦拭。
她的水儿多,他射出的浊液也不少,两者相互融合间混杂着丝丝血迹从她的小穴里流出,沾得她腿间黏糊糊一片,他慢慢将外面沾着的液体擦干净了,发红微肿的腿心处却还是缓缓渗出丝丝流流的液体,好似怎么擦也擦不干净似的。
他的呼吸已经有些急促了,腿间硬挺微微胀痛,透明的粘液从胀成深红色的龟头前端溢出,渐渐沾湿了浴巾,他却丝毫没有察觉,双目有些挪不开地紧盯着她微微开合的粉嫩小丘。
好一会儿,意识到自己的失神,姬宫晟闭了闭眼,蹙眉觑了眼腿间撑起的帐篷,他稳了稳自己的心神,想要就这么半途而废地完事儿,尽快拿被子掩盖住眼前这玉体横陈的美景。
然而,一抬头,看见包娰紧咬的贝齿和捏紧的双拳,他突觉胸腔中一阵恶意涌动,等他反应过来,自己已经将头凑近了那有些红肿的山丘,呼吸粗重地喷薄在她娇嫩的腿间幽谷上。心一横,他索性伸手掰开了紧闭的花瓣,顿时一股精液混杂着淫水的靡靡之气袭来,味道有些甜腻咸湿,说不上好闻,却刺激得他大脑麻痹,引诱他更深更近地去嗅。
包娰连续两次被姬宫晟送上了高潮,身体又敏感,原本体内就还有小小的情潮涌动,姬宫晟若有若无的擦拭,让她腿心一直痒痒麻麻,断断续续水儿流个不停。她有心想叫停他的动作,却又抗拒和他交流,只能期待他赶快擦完停手,内心暗自懊恼不已。
直到被一股股灼热的呼吸喷吐在拨开的花瓣上,她才意识到有些不对,睁开眼正想问姬宫晟在做什么,就察觉到有什么东西轻轻掠过敞开的花瓣,钻进了她的花心。那东西潮湿滑腻,带着温热的触感,柔韧无骨却让人无从躲避,重点是,那感觉太过奇妙,甫一接触就传来一种惊心动魄的感觉,让她随着它的搅动传出一阵甜腻的惊呼。
“咿……嗯、啊……嗯、嗯……”
她强忍着逆流而上的酥麻挣扎着半撑起身,就看见姬宫晟将脑袋埋在她腿心处,嘴唇和她下体相接,鼻尖上已经沾上了一层亮泽的水迹。包娰只觉脑子轰地一下炸开了,脸上又红又白,心里惊慌失措,身体骤然僵硬,小穴都被激得缩紧了几分,把姬宫晟的舌头硬生生挤了出去。
她嘴唇抿得死紧,喉咙发干,一声惊呼就要破口而出,却又被她艰难地咽了下去。他怎么能……怎么能这样?怎么能把舌头伸进她的小穴里?这实在是……实在是太……不可理喻了!身体丰满、内心纯洁的大龄少女面色苍白、眼含泪花,似乎受到了什么巨大的刺激,整个人都快要哭出来。
看似禁欲、实则闷骚的大龄骚男却有些不满地按住包娰努力想要闭合的腿,恶劣地往外掰得更开,脑袋从她腿间微微抬起,面庞冷冷,薄唇上沾着一层晶莹的水迹,眼眸黑沉地望着她。明明是从下朝上看的仰视,却仍旧传达出一股侵略者的气息,像是从容进食野鹿的雄狮突然抬头,压迫得包娰胸闷气短、难以呼吸,眼泪便要掉不掉地挂在了眼角。
姬宫晟却突然笑了,似乎是觉得她这副泫然欲泣的模样看了十分欢喜,暗沉的双眸透出一股亮光,唇角微微向两侧勾起,这个对猎物势在必得的笑透出一股与他玉质仙风的脸截然不同的邪佞气息,瞬间勾起包娰刚刚惊颤的回忆。
那个从打碎的回忆镜面里看着她的姬宫晟,就是这样一张邪肆的笑脸,让她觉得自己,逃不掉,避不了。
(已捉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