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苏晚晚忽的喊了他一声。
沉之初低头望着面色绯红,红唇微抿着的娇媚诱人的她,刺入她体内的手指用力贯穿到底。
“叫我什么?”
苏晚晚倔强地仰起头:“哥哥,妈妈让你照顾我,不是让你把我照顾到你的床上。”
沉之初想起那时候她就是这样眼神蓄意勾引他的,在他动心以后又抛弃了他,他明明该无视她的,明明该生气的,偏偏他现在还觉得她的样子美极了。
宽厚的手掌掌控着她的后脑勺覆盖上她甜美的唇瓣,报复性追逐着她的舌尖,苏晚晚有些气促,感受到压在身下的那根炙热的欲望在膨胀,心口急速跳动起来。
“你不是说过男人都是靠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他俯身在她耳边吐息,硬得发疼的某处气焰嚣张地隔着衣料抵在她腿间的柔软处。
苏晚晚紧张地吞了吞口水, 被那双深邃的眸子里释放出来的危险光芒震慑主,恍惚间,她的记忆凌乱了。
她上次说这话的时候是因为她质问他为什么不能跟她做爱,他说他不喜欢她。
她却不断地撩拨他,还口不择言地说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作,最后她的勾引成功了,那夜他在她身上禽兽了半夜,甚至更久。
“别。”她水蒙蒙的眼眸里浮现满满的央求。
“别怎么样?谁允许你说跑就跑的?谁给你的权利让你不接我电话,不回我信息的?是谁给你的勇气让你拉黑我的微信?”他的手指在她体内做着冲刺的动作。
苏晚晚被他蛮横的动作弄疼了,使劲去推他,沉之初邪魅的地笑着,单手抓住她的双手举过头顶压制住。
他的眼睛直直地盯着她,手指捏着她湿润柔软的花瓣捻弄亵玩:“说话。”
苏晚晚不住地摇头,身体的疼痛逐渐消失,更多的是被他粗鲁对待时候的心酸和委屈,泪水控制不住地流出来。
见她流泪,他心头微微一震,瞬间没了兴致。
他收回手指的瞬间,她的身体猛然空虚了一瞬,见他嫌弃地抽出纸巾擦拭手指,她蜷缩着身子半天没有动静。
“哭什么?被我碰就那么委屈?”他背对着她,她看不清他的情绪。
她想说话,喉咙里像是塞了团棉花,发不出声音。
她怎么就不能委屈了,他们的无疾而终的感情也一直都是他占据着主导位置,先动情的那个最先输,她早就输了。
沉之初侧脸看她一眼,淡声道:“刚才给你打电话的人是谁?”
苏晚晚内心愤恨,她还以为他在组织语言要跟她道歉,或者是来哄哄她。
真特么可笑,他要是喜欢自己,又怎么会要跟别人结婚,她真是个蠢货。
她不停地给自己打鸡血,高傲地昂起头说:“备胎。”
沉之初没有再说话,看了眼时间后,冷淡地回了句:“为了备胎不让我碰?”
苏晚晚拧了拧眉,静静地凝视着他的后背,忽然想起朋友说过的话,男人喜欢你的时候会顾忌你的感受,而不是一味只顾着自己爽。
沉之初不喜欢自己,她和他原本就只有肉体的关系,现在也只剩下荷尔蒙分泌的情欲。
她自嘲地笑了出来,他对她年轻的身体至少是感兴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