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晚晚抬眸望着神色阴沉的沉之初,嘴角勾起柔媚的笑:“那不然,我也不是谁都睡。”
沉之初盯着她的眸子,目光森寒,语气和目光一样的冷:“看来我能操到你还是我的荣幸了。”
苏晚晚脸上的笑僵住,操这个词从沉之初这种文人嘴里说出来是有点诡异的,他这人在床上也不过是兴起的时候才会呻吟那么两声。
她意识到自己竟然还在想着和沉之初做爱,荒谬的想法让她觉得自己欠扁,她唇角缓缓上扬:“能被你操过,也算是我的荣幸,毕竟你那里还是很大的,之前还是很爽的。”
沉之初喉咙一紧,猛然扣住她准备离开的身子,将她的腰扯向自己,咬牙切齿的模样略显急躁:“爽是吧!那就让你更爽。”
滚烫的吻密密麻麻地落下,如同狂风暴雨一般,席卷着她的口腔,属于沉之初的味道散漫在她的鼻腔里。
原本被他扯得松松垮垮的家居服在摩擦之间滑落腰间,姣好的身型暴露在他的视野里,这一刻他想要报复,报复她的不辞而别,报复她抛弃他的毫不犹豫。
从情感上,他输给她,输的格外彻底。
唯有男女之间的情事上他占据了天性上的优势,操弄她,让她闭嘴,让她臣服。
苏晚晚被吓得不轻,他好像要吃了她。
“我不想要!!你松开我!”她不喜欢这种不对等关系里的性爱,以前她爱他可以委曲求全,甚至不在乎他是不是喜欢她,甚至可以为了取悦他去舔弄他。
但是现在她不想了,她要学会爱自己。
做一个精致的利己主义者,爱情算个屁啊,一个连自己都不爱的人她有什么资格拥有爱情,想到这她唇角勾起,她以前真特么是个二逼。
“沉之初!我容忍你很久了!!你再碰我,我告你强奸!”他束缚着她,她根本动弹不得,唯有嘶吼。
沉之初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强奸是吧,那我就不遗余力地强奸你,给你准备点证据,你去告吧。”
说完他狠狠地蹂躏着她的唇,双手揉捏她的浑圆,将她推至卧室的门上压制住,滚烫的肉棒早已昂首,贯穿她的身体只需要脱下裤子就可。
苏晚晚恨自己,她竟然对他粗暴的动作有了感觉,更让她可恨的是方才他说强奸的时候,她浑身像是穿过电流一样酥麻。
她咬着牙顶起腿,沉之初疼痛得呻吟了声,火热的氛围瞬间降至冰点,苏晚晚怔怔地看着捂着裆部的沉之初,小心地挪步到旁边:“都说了让你不要乱动了,我以前求着你搞我你不搞,现在我不想要了你逼我,你是不是有病!?”
他抬起头,疼痛让他根本听不见她在嘟囔些什么,阴沉着脸看她。
苏晚晚捉摸不透沉之初在想什么,当然她也不知道他到底会有多痛。
良久,沉之初才开口:“就那么不想被我碰?”
苏晚晚不是不想被他碰,是不能被他碰,像是毒品,沾上了很难戒掉。
她咬着唇不吭声,沉之初冷笑道:“我明白了。”
苏晚晚不知道他明白了什么,也不想知道他明白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