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冥云熙了愣住了,指甲差点儿在自己的掌心给掐断,划破自己白嫩的手心。
让她给北冥九幽倒茶水?
怎么可能,那还不如把她给杀了!只是一个犹豫,她的表现都被众人看在了眼里。
大家看她的眼神中都多了一丝不屑,北冥云熙心里一阵怒意,一时间想不到什么公关的话,愣在当场。
她正想说些什么的时候,北冥九幽开口了。
“二姐,你有什么事情,可以找我们学院专职的后援来做,端茶倒水打扫卫卫生都可以。”
一句话噎得北冥云熙说不出话来。
一直到这一次见面结束,北冥云熙都找不到任何能给北冥九幽挖坑的地方,恨得牙痒痒。
“如果你们不答应先把那灵犀手杖给解开,我们帝都学院就不会和你们开赛!”秦风铁了心要给他们难堪一口咬定这个。
他冷酷的面上,有着咄咄逼人之势。
夜院长被逼得额头青筋突突跳动。
秦风抓住这次机会,“夜院长,为什么你这么害怕应战?难道你觉得你们学院肯定没有人能解开这灵犀手杖?”
他冷笑着,每一句话都直戳要害,让院长根本无法招架。
“你!我们灵武学院人才济济,自然是能达到你们的要求!”
“夜院长,既然如此,就说明你们接下挑战了,从现在开始,为期三天,不解开这灵犀手杖,交流赛就不开始!”
秦风的声音掷地有声,砸落在所有人的头顶、耳边。
听了这话,灵武学院众人早就气坏了,气得热血上涌,脑袋充血,大脑一片空白。
“夜院长,帝都学院欺人太甚,我就不信我们学院没有人能解开!”
“是啊,院长,答应吧!”
群情激奋,这会儿不答应,灵武学院的气势只会跌落到谷底,这样的话,也等同于是输了。
夜院长脸色难看到了极点,阴沉着眸子,“好,秦老师,这份挑战我们灵武学院接下了!请你把灵犀手杖给留下,为期三天,不准对我们学员设置任何的阻碍,谁想要解都可以上来尝试!”
“好!”秦风自然是答应得爽快,他不怕损失。’
在灵武学院的地界出现了任何闪失,灵武学院可能进会负责,而且是丢他们的脸,他怕什么?
一听他这么说,夜院长的脸色再难看,这件事已经有了定局!
立刻就有人上前来,在那本来用于交流赛的擂台上加了一张桌子,秦风亲自把那手杖放到了桌子上。
结界升起,那手杖在台上阳光照射下闪烁着精芒。
耀眼无比。
一时间,竟是没有人上前尝试。
若是失败,那对自己的颜面也是一次损失啊!
夜秋凌有些紧张,双手紧握着,她之前可是夸下了海口。
好在秦风这会儿并未难为他,而是笑着说道:“第一天,大家都还处于震撼的阶段,不如就给你们四天时间,一天缓冲。夜院长,这你总不能说我们在欺负你了吧?”
听到这话,夜秋凌暂时松了口气,可压在心底的那颗大石头反而更重了,压得她都快要喘不过气来。
心里一阵阵发沉,夜秋凌深吸口气。
夜院长咬着牙,被气得脸色铁青也只能说道:“那还要多谢秦老师了。”
秦风打蛇随棍上,“呵呵,不用谢。”
气得夜院长又差点背过气去,额头上的青筋突突跳动着。
北冥九幽勾了勾唇角,她怎么看着就这么舒爽呢。
一双凤眸轻眨,北冥九幽拉了拉林茹莹的小手。
夜院长一声令下,那比赛台全面打开,纠结了一会儿,终于还是有学生上去了。
结果自然是惨烈,还有帝都学院的一些学生也被激,上去了几个,都没有办法解开。
甚至还有人一时激进,导致自己精神识海受创,晕倒在地。
这一幕吓得一部分人都皱紧了眉头,一阵骚乱。
越是厉害的人就越是谨慎,不做没有把握之事。
欧陆和容华都在观望,两边的交流赛成员都没有出手。
一直持续到下午下课的时间,一些学生见没有什么好戏看就离开去吃饭去了。
北冥九幽刚走下高台,就听到一个孩童稚嫩的声音在喊她。
“姐姐,姐姐!”
北冥九幽低下头,顺着声音的来源看去,就看到一个小不点挤在了人群中,朝她这边挤来。
小豆丁一点大的小家伙在人潮中十分危险,看得北冥九幽眼皮都跳了跳,赶紧走上前去,挤开人群把他给抱在了怀里。
“姐姐,我终于找到你了。”小屁孩就是欧洋,他抱着北冥九幽不撒手,嘻嘻笑着搂住了她的脖颈。
小家伙把自己的整个身子都压在了北冥九幽身上,还扭来扭去。
林茹莹用手捂住了嘴巴,睁大了双眼。
北冥九幽抬手在他的屁股上打了一下,欧洋很是委屈,那一双大眼睛上的卷翘睫毛都垂了下去,像是霜打了的茄子,看得北冥九幽一阵好笑。
“你来之前有没有和你哥哥说啊?”她怎么觉得,欧陆绝对不会同意自己弟弟在这混乱的人群中挤来挤去。
而且这是学院,不是小孩子来玩的地方。
一听这话,欧洋就撇嘴,一副不高兴的样子,“哥哥欺负我,他一点也不知道,欺负我的后果很严重,就是仗着他是我哥哥,我宠着他。”
北冥九幽噗嗤笑出声来,就连林茹莹也是捂着嘴巴偷笑。
“你哥哥也很宠你啊。”北冥九幽笑着勾了勾小家伙的鼻子。
他皱了皱鼻子,小大人似的别过头去。
欧陆在台上还未来得及下来,目光早就扫到了这一大一小,微微一凝,然后朝他们走了过来。
他板着一张脸,黑沉黑沉的。
来到北冥九幽身旁,她就觉得怀里的小家伙扭动了下身子,紧绷了起来。
“欧洋,下来!”
欧陆的俊脸黑得能挤出浓墨来。
“哥哥,你真霸道,我已经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了,你还要欺负我,这里那里都不让我去,你好过份!”
他那双黑葡萄似的眼珠子都快要趟出水来了,滴溜溜湿润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