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冉的内心惊叹着,一个男人竟然长着漂亮的锁骨,再往下是性感的喉结,刀削般的下巴……
有没有天理,他已经拥有了很多别人想拥有却一辈子都得不到的东西了,为什么上天还要如此的厚待他呢?
这只能证明,上天真的实在是太不公平了。
像她这么善良,这么好的女孩子,竟然要被这种男人欺负。
木冉开始使坏了,她不停的挣啊!动啊!扭啊!
就是想从他的腿间把小腿抽出来,也惹得男人睡得很不安慰,最后,一只大掌毫不客气的在她挺翘的臀上重拍了一下。
“哎呀!好疼。”
木冉低叫,一双眼睛都红了,这是真疼啊!
下手可真重。
厉垚琛被吵醒很不悦,昨天晚上喝了那么多的酒,头很疼,这会正是睡意正浓的时间,这个女孩就闹他,他自然有点脾气。
“你让我起床,我要去上厕所。”
木冉叫道,总不能连厕所都不让她上吧!
厉垚琛一双星眸微睁:“去吧!”
木冉得到允许,压着她的大腿也松开了,她感觉浑身都不舒服。
上完厕所,木冉见床上的人好像又睡着了,她走到他的旁边,抱起自己的一个枕头,去到客厅的沙发上,装成自己昨夜是睡在沙发上的样子。
果不其然,她才刚刚躺下没有多久,妈妈就从主卧的房间里面出来了。
看见正睁着迷离双眼,望着天花板发呆的木冉,感到很诧异。
“咦,冉冉你今天怎么起的这么早?”
木冉坐起身来:“哦……那个,我睡沙发睡的有点不舒服,早就醒了。”
“宝贝女儿委屈你了。”
木冉:是够委屈的,腿被某个人压了一晚上,到现在都感觉这条腿不像是自己的,还好走路都还算正常。
“爸爸今天几点出差?”她还记得昨天晚上妈妈催他去买醒酒药时硕的话。
妈妈回答:“等会就走,我也得跟着去,你跟哥哥在家里好好的,我让你爸多给你们留点钱。”
爸爸妈妈出差对于木冉和木许两个人来说,已经是家常便饭,而且每次出差的时间都很长。
这也是为什么木许和她都比较懂事的原因,因为从小就被丢家里丢习惯了,如果不试着自己去学,去做,那就会也得苦头吃。
早上八点钟的样子,爸爸做好了早餐在桌上,妈妈在房间里面收拾好了出差的行李,木冉陪着两个人吃了点早餐,她们急急忙忙的就出发了。
临走的时候,还叮嘱木冉说:厉总在家里,要招待好了!
木冉点头答应,反正醒了就让他赶紧走,就不相信他还能赖着不走了。
此时的木许还在房间里面呼呼大睡,木冉收拾了一下餐桌,将这桌因为厉垚琛在而做的颇为丰盛的早餐保温好。
忙完了这些事情,木冉在条件发射之下,一直低头走着,不知不觉就走了自己的房间门。
当她打开门,看到床上的人还没有醒,赶紧将门关上,当做她没有来过的时候,某个人猛地坐起。
木冉为他坐起的速度之快而感到惊叹时,好心提醒:“听说这样容易脑溢血。”
你还别说,下一秒厉垚琛的脸上就露出了痛苦的表情,他扶额难受的皱起了眉头。
“你不是吧?真的被我说中了。”
厉垚琛看了一眼她,锐利的眸光一扫:“少在这里胡说八道,你诅咒我是吧?”
他只因为昨天晚上酒喝的有点多的原因,脑袋里面昏昏沉沉的,很不舒服而已。
木冉连忙摆手:“没有,没有,我怎么可能敢啊!”
“算着这个点你爸妈此刻应该在赶往机场的路上了。”
木冉:“我怎么感觉这一切都在你的计划当中。”
他笑而不语,木冉却看懂了一二。
接着问他:“你是不是本来就知道他们今天要出差,所以故意在我家留宿,因为知道我赶不走你,今天又厚着脸皮不走?”
“差不多,看来你还不算太笨。”
木冉很气愤:“你真的好阴险。”
“你知道什么叫做阴险吗?就在这里随便乱用词。”
“你这还不算吗?我觉得阴险都不够形容你这种行为。”
厉垚琛给她说:“人间险恶,你还是乖乖躲在我的庇护下吧。”
木冉对他挤眉弄眼:“人间再怎么险恶都不及你的万分之一。”
“哦?你对我就这么了解吗?也对……毕竟我在你心里比较重要。”
他是如何把一句骂他的话,变的这么有感情?木冉很佩服。
“我不吃你这一套,你赶紧从我的床上下来,我爸妈给你做了早餐,你吃完就快点离开吧。”
木冉一边整理着自己的房间,想着过几天就开学了,她想把一些不要的东西扔出去不要了,东看看西瞅瞅,好像什么都陪了她好久,舍不得丢。
眼下,最乱的就是她的大床了,既然书桌抽屉里都没有什么好丢的,就应该把此时还坐在床上的那个大垃圾给从窗台丢下去……最应该丢的,就是他了。
“你刚刚不是算出来了我的计划吗?我不会走的。”
木冉瞪大了眼:“你别告诉我,你是来真的?”
“我对你,不来假的。”
“我们家可容不下你这尊大佛。”
厉垚琛扯了扯被子:“容不下也得容,我今天就呆定了。”
“人要脸,树要皮,谁像你啊,脸皮都不要。”
她气呼呼的将门关上,因为力度有些重,震地隔壁的木许从床上突然睁眼。
“怎么了?谁一大早的在摔门啊?”
木许以为是谁在吵架,虽然家里这种事情很少发生,他还是不是忍不住走出去看了一眼。
看见木冉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气哄哄的对着她自己的房门念叨着什么,看那神情像是在骂人。
他半眯起疲倦的双眼,声音沙哑的说道:“刚刚你摔的门?”
木冉看见了木许,气丝毫没有消:“我故意的。”
他一大早上的就在教育她:“你花钱买的门?”
外加上他昨天晚上也喝了很多酒,现在的感觉比厉垚琛还要难受,木冉又把他的瞌睡吵醒,当然有点恼火。
“哎呀,没有摔烂,我以后注意一下。”
木冉许再次强调:“这是教养和素质的问题。”
“我知道了。”
她不怎么想和木许说话,木许也发现了她一直眉头不展,看上去很不开心的样子。
一边打着瞌睡,向她走去:“你怎么了?眉头皱的都能夹死一只蚊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