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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宣想了想觉得这个注意可行,他担忧地嘱咐花粥几句让她小心点被别人发现就让她赶紧离开。
  毕竟花粥现在的身份是恭亲王妃,要是让别人看到她往东阁这来,指不定要传来什么传言。
  花粥将血丸交给阿宣就离开了东阁,可不巧的是她经过后花院的时候碰到了白苏。
  “王爷。”花粥见躲不过了只好走上去行礼。
  “怎么样?嗓子还不舒服吗?”白苏扶起花粥,担心问道。
  花粥咳了几声,压粗嗓子说:“比昨天好了一些。”
  “本王现在有事需要进宫一趟,我叫徐太医给你瞧瞧。”
  花粥刚想阻止,白苏已经叫住从旁边经过的下人,让他去叫徐太医。
  “你先回竹居,本王晚上再来看你。”白苏扶着花粥的肩膀说,然后离开往王府外走去。
  花粥看着白苏的背影唉的叹了口气,这个谎是编不下去了,要是徐太医看出她身体没有问题告诉白苏,白苏就会怀疑她。
  想及此,花粥赶紧往竹居赶去,她走到后院,后院有一口古井,古井旁放了一个小木桶,桶里装了满满一桶水。
  花粥拿起那桶水朝着头顶往下浇,冰凉凉的水侵入肌肤冷得花粥打了一个哆嗦。
  一桶不够,花粥放下水桶又打了一桶,一连往自己身上浇了五桶。
  早晨的井水真的很凉,淋在身上就像针扎一样,湿哒哒的衣服贴在身上,一阵微风吹过,花粥忍不住打了一个喷嚏。
  花粥用手推推鼻子,这才满意地放下水桶,走回前院。
  “月半。”小懒在房间里整理床铺,一转身看到浑身湿漉漉的花粥,连忙从一旁衣柜里拿出一件披风披在花粥身上:“你怎么弄成这样?”
  不过才出去一会,外面也没下雨啊,月半怎么一身湿?
  “等下徐太医要来,你看到他就说我感染风寒病了。”花粥冷得直打哆嗦。
  为什么要装病,小懒心中不解但还是应了一声,然后赶紧从衣柜里拿出一套干净的里衣给花粥换上。
  花粥换上里衣躺到穿上,盖上被子放下窗帘。
  “徐太医。”没过一会儿,花粥听到了外面小懒的声音,然后一个胡子发白的老者提着一个箱子走了进来。
  他先是单膝跪下,把箱子放在一旁拱手向花粥行礼:“老臣见过王妃。”
  徐太医三代在太医院当值,但三年前先皇将他赐给了白苏,便入住王府专门照看白苏的身体。
  “不必多礼。”花粥虚弱地咳了几声。
  徐太医起身,走到床前,低着头说:“王爷命臣探看王妃的病情,还请王妃伸出手来。”
  花粥将右手伸出帘外。
  这时跟着徐太医一起进来的小懒赶紧搬来一个凳子放到床旁。
  徐太医就着凳子坐下,伸手搭在手上把脉。
  他闭上眼睛,没过一会睁开眼睛。
  “徐太医,王妃的身体怎么样?”小懒凑上来问道。
  徐太医收回手,站起来:“王妃兴许是受了冷风,患了风寒,并无大碍,待老臣开几副驱寒的药即可。”
  “如此,有劳徐太医了。”小懒谢道,然后送徐太医出去。
  徐太医走后,花粥坐起来掀开床帘,幸好她及时相处应对之策,她连浇几桶冷水,到现在身子还是冰凉凉的,徐太医再来诊断估计也只能诊出这个结果。
  “月半。”送走徐太医,小懒走进房间略带责怪的看着花粥,“你这样做多伤身体啊。”
  她现在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月半这是为了圆谎故意将自己弄成这个样子。
  她走到床边,拢了拢被子将花粥盖个严严实实:“要真感染了风寒怎么办?”
  花粥看着小懒,恍然间好像看到了曾经那个碎碎念,也喜欢叨叨叨的绿豆,她笑着抬手抚上小懒的脸。
  花粥感到冷便紧裹着被子在床上睡了一觉,一觉就睡到了下午。
  “水…水…”花粥闭着眼睛,微微张开嘴巴,声音嘶哑。
  “水……”
  这时小懒刚好从外面走进来,听到声音赶紧走到床边:“你说什么?”
  “水……”小懒将耳朵贴近花粥才听清,她到桌边倒来一杯热茶,扶着花粥喝下。
  花粥脸红彤彤的,眼睛始终没有睁开,小口喝着水,喝了两口便咳起来,有些水顺着撒出来弄湿了被子。
  不对啊,小懒赶紧放下杯子,手掌探到花粥额头上。
  好烫,月半这是发烧了,而且烧得不轻。
  小懒急忙将花粥身子放平,跑出房间去找徐太医。
  ……
  “王妃寒气入体,这才发了高烧。”徐太医诊断之后,从箱子里拿出一张药方,递给小懒,“你按这药方煎药,一日三次,喝完五日我再为王妃开别的药。”
  “谢谢徐太医。”小懒收下药方。
  “现在正是换季之时,你们要多注意王妃的饮食穿行,风寒不是小事情,要不是及时发现,风寒恶化,到时候会很麻烦。”徐太医严声批评小懒。
  “是,我会注意的。”小蛮低头应道。
  药熬了一个时辰终于熬好了,小懒端着药走进房间。
  花粥已经醒了,但脑子晕乎乎的,她费力地从床上坐起来。
  小懒坐在旁边,用勺子沿碗底轻轻化了化,然后舀起一勺放到嘴边吹了吹再送至花粥嘴边。
  “我不喝。”花粥皱着鼻子推开小懒的手。
  “怎么不能喝呢?你没听到徐太医怎么说的吗?他说要不是发现及时,你就会烧成傻子。”小懒气愤地看着花粥,这下好了吧,弄假成真,还真感染风寒了,她当时差点吓坏了,花粥额上的温度都可以煎鸡蛋了。
  “徐太医的原话可不是这样的。”花粥驳道。
  虽然说当时她整个人昏昏沉沉的,但她隐约能听到他们的对话。
  “不管怎样,这是你自己作的,你哭着也要将药喝完。”小懒再次将药凑近花粥。
  “不喝。”花粥别开头,委屈地瘪瘪嘴,“苦……”
  小懒叹了口气,从桌上拿来一块桂花糕:“你喝一口药我就喂你吃一口桂花糕。”
  花粥最后只好妥协,就着桂花糕终于喝完了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