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离落,你太让我失望了。亏我还一次次给你找借口。”
“所以呢,杀了我啊。哼!”白离落怒吼道:“不是我杀的,我需要的不是借口,是真相,你只替我找借口,却从未想过帮我找真相,因为,你从不信我。”
白离落冷哼一声,没有继续说话,反正在南宫辰手中,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大不了,如果被逼的活不下去了,她就从窗台上跳下去。
到了目的地,南宫辰直接将白离落“挟持”进了自己的公寓。
白离落柔弱无骨地被南宫辰甩在沙发上,白离落却没有按照既定的套路摔在布艺沙发上,却直接摔在地上,额头直接撞在茶几脚边上,瞬间青紫了一块。
南宫辰见白离落受伤,虽然有些不忍,但还是故作冷漠地说道:“起来。”
白离落没有理会南宫辰,但还是起身躺在沙发上。
南宫辰要除了用这种方式对付她,别无他法,说真的,招数真的贫乏到了极点。
“说话!”
……
空气突然安静。
白离落什么话都不说,一副任尔东西南北风的样子。
南宫辰直接怒了,你以为你不说话就能让我放过你吗?白离落,你太天真了。
如果白离落知道南宫辰的内心想法,绝对要一脸懵逼,她,从未想过南宫辰会放过她,以前不会,现在也不会,她只是默默等待南宫辰的所谓惩罚而已。
只是,她被南宫辰折磨的经历,加上失去了两个孩子,这些,难道还不足以让她心中很平静地面对南宫辰的新一轮折磨吗?
没过多久,白离落因为一整天身心俱疲,头沾到了柔软的沙发,缓缓地睡了过去。
只是当白离落醒过来的时候,听到的确是让她近乎心碎的声音。
卧室的门开着,灯光是昏黄的,隐隐约约听到里面传来女孩子呻吟的声音。
当白离落的意识越来越清晰,女子的声音声声入耳。
“辰,外面这么一个观众哦,人家好难为情的。”
女子的声音传入耳,白离落渐渐反应过来。
房间里,南宫辰,竟然和一个她不知道的女人,在做那种事情。
这就是所谓新一轮的惩罚吗?
也是啊,身体上的惩罚反正已经承受的够多了,心里上的惩罚才是最致命的,不是吗?
她现在深深爱着的这个男人,和另外一个女人抵死缠绵。
白离落很想离开,但是想起那天的推土机,她还真的不能离开。
“白离落,把桌子上的东西给我拿过来。”
南宫辰的声音想起来,白离落看了看桌子上的东西,一盒杜蕾斯。
白离落擦干净眼泪,拿起桌子上的东西,走进房间里,若是忽略掉她空着的那只手紧紧握住,指甲在手掌心划出一道道印痕,还真的以为她对眼前的场景无动于衷呢。
南宫辰躺在床上,浴袍腰带解开,敞露在外的身体充满着诱惑。
女子一丝,不挂,趴在南宫辰身上,吻着南宫辰的身体。
白离落将杜蕾斯扔到床上,自己站在门口,不进去,也不离开,就眼睁睁地看着床上的两人,眼睛红红的,仿佛哭过一样。
“辰,她,就这么看着,人家不好意思啦。”
“做你的事情,管她干嘛,不过是个无关紧要的人罢了。”南宫辰笑道,转头,对白离落说:“怎么,你也要来?我不介意的。”
白离落双手紧握,原本伪装的很好的脸终于有了一丝丝的裂痕,牙齿咬着下唇,仿佛下一秒就要咬出血一样。
“继续啊,想滚出去?”南宫辰见自己身上的女子因为看着白离落而停止了动作,怒斥一番,“白离落,天底下可以没有免费的动作片可以看。”
白离落依旧没有说话,如果忽略掉脸上的痛楚和愤怒的状态,还真的像是个看小黄片的人。
一场好戏。
白离落接受惩罚,所以她眼睛都不眨,一直看着床上的两个人,看着那女人吻遍南宫辰的身体,最终含住他双腿间的那根直挺挺的肉,棒,一吞一吐之间,南宫辰倒是显得比那个女人更加淡定。
也不知道是心已经死了,还是因为这是他的惩罚所以她哪怕是死也会接受,白离落竟然没有逃离,没有转身离开,没有过去哭诉,更没有流泪。
泪已干!
空气中充斥着女人动情的声音,可那男人仿佛是性冷感,空气一瞬间就僵硬住了。良久,南宫辰皱皱眉头,将埋头在自己双腿间的女人一脚踢开。
“穿上衣服,滚出去。”
“辰,你怎么人了,是不是人家刚刚没有伺候好,我还可以再来的,你不要生气,不要赶我走好不好。”
那女人见南宫辰语气不悦,立刻停止嘴上的工作,趴在南宫辰腰间,双手不甘心地抚摸着南宫辰的身体,似乎是想要借着这一套的动作来勾起南宫辰的性,欲。
可是,方才都直接上嘴了,南宫辰依旧没有将她推到,也没有释放自己的欲望,如此自制力,岂是这一点点爱抚就能够勾起性,欲的呢。
南宫辰冷冷说了一声“滚”!
那女子明白南宫辰是真的生气了,立刻将地上自己的衣裳捡起来穿上,依依不舍地走出去,路过白离落的时候还狠狠地瞪她一眼。
“砰!”一声门响,昭示着房间里的第三者已经离开,白离落以为这场好戏已经看完了,她的心已经是千疮百孔了,这惩罚,已经结束了吧。
正想转身离开,却听到南宫辰说道:“过来!”
白离落有些害怕。
南宫辰的声音性感得让她害怕。
周围情,欲的气息让她害怕。
所有的一切,她都害怕。
“不要!”
白离落下意识拒绝道。
“那辆推土机,我还没让人开回来。”
南宫辰的话,直接让白离落明白了,她无处可逃。
“要做什么?”
白离落走到窗边,看着南宫辰,忐忑地问道。
“怎么,你把我的女人吓走了,你不继续她刚刚做的事情?怎么做,她不是已经示范过了吗?”南宫辰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