账号:
密码:
PO文学 > 都市 > 独家占有:帝少宠妻无度 > 虚伪又讽刺
  可是在发现盛安歌的态度如此随意的时候,秦陆九还是生气了,他怒不可遏,恨不得,现在就让她怀孕,生下属于自己的孩子!
  盛安歌冷笑一声,瞥过头看着秦陆九,恨声道:“你以为我愿意当你孩子的母亲吗?”她这句话如一盘冷水,浇在了他的头上,让他认清了现实。
  秦陆九将双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上,逼迫着她和他对视,他阴沉着脸,语气严厉,“你再说一遍!”
  从来没有人不愿意当他孩子的母亲!
  没有人!
  盛安歌也不能例外!
  盛安歌唇边含着讥讽,桃花眼不屑地扫视着他的眼,逐字说道:“我不想当你孩子的母亲,我不愿意见到你,我厌恶你!”
  她是人,不是狗!
  不是给了些吃的,便会摇尾乞怜,忘了之前所有的一切!
  她会记得秦陆九让她陷入的每一丝绝望!
  会记得江北辰对她的每一丝好!
  “你发烧了!我带你去医院!”秦陆九松开了搭在她身上的手,坐直了身子,侧着头,面无表情地看向窗外,淡淡地说道。
  “我没有发烧!你这是在自欺欺人!”
  他没说话,仍是看着窗外。
  “哟,鼎鼎有名,手段狠辣的九爷,还有今天,为了逃避现实,竟然睁眼说瞎话,还假装自己听不见?”盛安歌现在就像是一个刺猬,把长长的尖尖的刺对着秦陆九,把遍体鳞伤的柔软内心封闭了起来,不再让他进入。
  “你不要逼我!”秦陆九叹了口气,将眼移到了她的身上。
  他已经尽力在控制自己的情绪了,他不想让局面变得更糟,也不想让他们之间的摩擦越来越深。
  可盛安歌在逼他!
  总是用那些恶毒的话语来刺激他,让他忍不住想要对她动手,想要将她压在身下,让她知道,谁才是她真正的主宰!
  “逼你?”盛安歌不可思议地看着他反问道,旋即,她的脸迅速冷了下来,神情阴郁、充满悲伤,“是你在逼我!秦陆九,一直是你在逼我!懂吗?我恨你!”
  “好。”秦陆九闭了闭眼,轻轻地说了句,“那你便恨我吧!”
  由爱生恨!
  这也是她爱过自己的证据,恨越深,爱越深。
  那便恨吧!
  盛安歌瞧见他这幅模样,讥讽地笑了笑,又想冷嘲热讽一番,却突然见他转过了身子,压在了她身上。
  车厢空间很大,可车到底是车,两个人交叠在一起,一种窒息的感觉扑面而来。
  她有些慌了,“你要做什么?你不要乱来!这可是在车上!”
  “哦!”秦陆九淡漠地回应,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看着她表情慌乱,不知所措中还带了几分厌恶的模样,眼里闪过一丝猩红,他俯下身,两个人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我之前没想做什么的。”
  “现在呢?”盛安歌一边推拒着他逐渐靠近的身体,一边问道。
  “现在,我觉得我要是不干些什么,有点亏!”说完,秦陆九扯开了她的衣服,白皙的皮肤上密布着红痕,标志着他们两个人的战况有多激烈。
  看着那些痕迹,他的眸子逐渐幽深。
  用一只手将她的手腕抓住了,偏在了一旁,另一只手,按了一个按钮,后座逐渐伸长,慢慢地成了一张床的形状,“在你的脑子里,我只会做那种事,那我便做给你看看!”
  “恶心!”盛安歌的眼里闪过了一丝厌恶,又觉得羞耻。
  隔板外,还坐着司机。
  尽管他听不到什么,可是,他能感受到动静,连想都不用想,他便知道车后座发生了什么。
  秦陆九是无所谓,她又该怎么见人?
  “恶心?”秦陆九的眸子一冷,一只手用力,将她的衣服撕破了,他带着恶意,在她的耳边缓缓地说道:“昨天不知道是谁的眉梢都是带着满足,还一直催促我,现在,嫌我恶心?安歌,我要是恶心,那你也和我一般恶心!”
  “不,你不要说了!”他一说,盛安歌的脑海里便涌出了那些画面,她没有感受到任何的快乐,只感觉自己全身上下的细胞都透露出厌恶。
  隐隐地,她有种想吐的感觉。
  “不说也行,你满足我,便好了!”说着,秦陆九空着的手在她的身上游离着,将自己的唇印在了她的红唇上,像一个强盗一样.......。
  盛安歌被他靠近,突然有了一种反胃的感觉,她的喉咙痉挛了一下,不知道自己哪来的力气,将压在她身上山一般的秦陆九推开了,旋即,传来了呕吐的声音。
  她一只手还在秦陆九的手里,只能一只手拍着自己的胸口,缓解着这突然起来的症状。
  “你厌恶我,厌恶到了这个地步?”秦陆九彻底黑了脸,松开了手,可又不信邪,在盛安歌的呕吐停止后,他又想强吻她,可是他刚靠近,她便又开始呕吐起来。
  一次两次,他便死了心,坐在后座上,复杂地看着她。
  盛安歌其实吐不出什么东西,她只是纯粹地干呕,只要秦陆九对她有什么亲密的举动或者别的举动,她便会忍不出干呕,显然是厌恶极了他,“你说呢?”
  “你背着我养小三,不让我见我母亲的最后一面,破坏我和北辰的婚礼,强行和我做那种事,禁锢我的人身自由,你觉得,在你做了这么一切之后,我会喜欢你吗?”盛安歌冷笑问。
  “可,我们是夫妻!”秦陆九皱了皱眉,看着因呕吐而脸色变得苍白的她,眼里闪过一丝心疼,想要靠近她,抚摸她,让她镇静下来,可只要他有靠近的动作,她便会呕吐,无奈,只能作罢。
  “夫妻!真是可笑!”盛安歌闻言,讽刺地笑了起来,“什么夫妻?在你的眼里,我只不过是个床伴罢了!一个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玩意,哪里配得上您这夫妻二字?我和你结婚三年,你从未将我当做你妻子看过,在我离开后,您说这两个字,不觉得虚伪?不觉得讽刺吗?”
  她声声都在质问,每一句也都说道了她的心坎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