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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彻寒瞅了瞅她,手上的力度又加重了几分,要是这小女人平时也像现在这样机警,他也就不用天天担着心了。
  “别乱动。你好好看看,我是景彻寒,你老公!”
  景彻寒是谁?
  乔思拍了拍脑袋,对对,景彻寒是他老公,那个霸道又凶巴巴的男人。
  她贴近到他的脸庞,仔仔细细的凝视着他,眼前模糊的人像逐渐变得清晰了起来,虽然好像还是有很多重影,但是至少可以分辨出面前人的样子了。
  “老公!你怎么在这啊!”
  大概是喝醉了的原因,乔思一改往日的作风,两只手紧紧的抓着景彻寒,脸也向景彻寒的怀中蹭了蹭,语气很是亲昵而温柔。
  如同树袋熊般,她将整个人都挂在了景彻寒的身上,脚下还大大咧咧的将鞋子褪了下来,一甩,将鞋子踢到了前面几步的地方。
  “鞋太高了,还是这样舒服!”
  景彻寒叹了口气,将乔思扶到沙发旁,让她坐了下来。
  自己则把鞋子捡了回来,一只手抓着她的小脚丫,动作很是轻柔,重新替她穿上了鞋子。
  “这么冷的天,不穿鞋会冻感冒的。”
  看着她迷迷糊糊样子,生怕她又再次把鞋子踢没了,便将她打横饱了起来。
  乔思靠在他的怀里,感觉很安稳,渐渐的停止了呢喃,陷入了熟睡中。
  回到家,景彻寒先将她放在了沙发中,又从旁边拽过来条毯子,盖在了她的身上。
  接着就走到了厨房中,打算亲自为她做碗醒酒汤。
  听到楼下的动静,小天从上面探出了个脑袋,瞅见乔思和景彻寒回来了,立刻沿着楼梯走了下来。
  “哎呀。景总,你怎么能做这种事呢!我来我来!”
  看到景彻寒站在水池前,似乎在清洗着什么东西,小天连忙走了过去,伸出两只手就想将他手中的东西接过来。
  “没事,我来吧。”
  景彻寒微微蹙眉,没有退让,有些命令的口气。
  小天一看,大老板的话,自己自然是违背不得的,便站在了一旁,想着似乎他要是回到房间中有些不合适,也只能愣愣的望着景彻寒。
  好像真正和乔思有交集,就是有一次他喝醉了,乔思以为他要酒驾开车,没等他反应过来,她就做到了自己的车中,非要将他送回家。
  想到这里,脑海中不禁掠过乔思当时气鼓鼓的表情,扑哧笑了出来,眼中也变得柔软了起来。
  好像那次,乔思在他的家中,为他做的是杂豆醒酒汤。
  “小天,你会做杂豆醒酒汤吗?”
  景彻寒微侧头,看向仍旧愣在原地的小天,问道。
  “会啊,就是把所有豆子先洗干净放到锅上蒸20分钟,等到豆子软了,就将所有的豆子放到锅中小火煮,直到闻到豆子的清香味,就可以出锅了。”
  在这里做了这么久,小天也自学了很多的烹饪书籍,好像在某一本中看到过介绍这种醒酒汤做法的,也就照猫画虎的说了出来。
  景彻寒听得很认真,点了点头,就将盆中的豆子滤净水,开始放到锅中蒸。
  过了大概一个小时,醒酒汤终于做好了,景彻寒让小天先回房休息,自己则端着醒酒汤,来到了乔思的跟前。
  他将瓷碗放到玻璃茶几上,转而凝视着此时正在睡睡的小女人。
  乔思将身体整个团成了虾米状,面庞很粉嫩,嘴巴还不时抿了抿,似乎正在做某个甜美的梦。
  看到她如此可爱的模样,景彻寒探身吻了吻她的额头,乔思似乎有丝感觉,动了动身体。
  “醒醒,先把醒酒汤喝了,不然明天肯定会头痛的。”
  景彻寒靠在她的耳边,轻声唤着。
  “我怎么回来了?刚刚不是在生日宴上吗?”
  乔思揉了揉眼睛,看向四周,所有的家居都很熟悉,睡了一会酒也醒了不少,但怎么回来的,在酒会上发生了什么,却全都记不得了。
  “恩,你有些喝多了。先把醒酒汤喝了吧。”
  景彻寒将茶几上的瓷碗端了起来,用勺子搅弄了一下,接着便盛了满满一勺,递到了乔思的嘴边。
  曾几何时,景大总裁居然会这么细腻的照顾她。
  心中有些震惊,她低下头看了看碗中的杂豆汤,很是熟悉,暖意慢慢涌上了心头。
  “你怎么会做这个的?”
  好像他在厨艺上一直都不怎么精通,但看着这碗杂豆醒酒汤,豆子都煮的很烂,香气扑鼻,感觉很是好吃的样子。
  “我让小天交我的。记得最开始的时候,我喝醉了酒,你做的就是这种醒酒汤。”
  景彻寒有些忐忑的看着她将勺中的杂豆全部吞了下去,开口询问道,“怎么样?味道如何?”
  “不错啊,如果是十分的话,可以打到九点九分!”
  他听着乔思的话,脸上逐渐浮起了笑容,但转念一想,怎么还差了零点一分?
  “哪里扣得那零点一?”
  乔思神秘的笑了笑,看着他无比认真的样子,心里顿时觉得很过瘾。
  总算有一次,她也能成功戏弄戏弄他了。
  “这个嘛,因为我做的醒酒汤是第一啊,那你的自然就要被扣掉零点一分的。”
  乔思拍了拍景彻寒的肩膀,就如同自己是米其林特级厨师,而他则是刚刚升上来的小厨子般,语气里有种说不上来的奸诈。
  “哦?”
  景彻寒挑了挑眉毛,故意忽略掉她得意洋洋的表情,将脸凑到了她的耳边,“看起来,我今天要好好教育教育你了。大厨师!”
  乔思一听,心里立刻就浮起不好的预感,景彻寒口中的“教育”,她可是真真切切比谁都清楚的。
  她抬起一只手扶着自己的额头,眼睛则透过指缝可怜兮兮的望向景彻寒,戏码做的倒是很充分。
  “哎呀,我突然觉得……头好痛啊,我需要睡眠,充足的睡眠。”
  边说着,边小心的挪动着自己的身体,沿着沙发的边缘站了起来。